容凛则精力旺盛,他想着容臻的话,周身布满了戾气,不过低头望着容臻的时候,满目温柔,伸手抱起了容臻,小心的替她穿衣服,不过有些衣服被他撕坏了倒是真的,不过幸好撕坏的衣服,乃是内衣,外衣因为布料好,所以没有撕坏。
容臻任凭容凛摆布,待到她穿好了衣服,容凛才动手捡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伸手抱住容臻,如抱住宝贝似的一路走出了房。
外面各处已掌上了灯,一片灯光迷离。
小院外面站着不少人,有容凛的手下,还有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等人候着,容凛凌厉如利刃的眸光从众人的视线直射向最侧面的弦月,弦月自知理亏,所以一直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王爷还是一眼便盯上了他/。
这样的眼神,杀气腾腾,充满了杀机。
弦月的腿下意识的往下一跪:“王爷。”
“立刻给本王去自裁了,你可知,你那样做,差点要了本王的命,若是本王做了对不起臻儿的事情,本王宁死不独活,你以为你在救我,其实却是害我,一个奴才竟然妄自猜测主子的心思,论罪该死。”
弦月脸色一白,他倒是忘了自家爷对护国公主的情意了,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和公主心生裂横的,如果那样,就是要了爷的命,所以他是做错了。
弦月想着,抬手便欲朝自己的脑门上劈去,身为属下不能通透主子的心意,该死。
不过弦月手脚刚抬起,容凛怀中抱着的,本来正睡觉的容臻却冷哼了:“死什么死,眼下还是留着精力对付别人吧,要死也要死在该死的地方。”
她一发话,容凛冷冷的瞪了弦月一眼后,下命令:“自去领二十板子。”
弦月一怔,随之深望了容臻一眼,最后给容凛磕了头:“是,爷,以后属下再不敢随意猜测主子的意思了。”
他说完转身便走。
这里的一众人一路直奔谢府之前容凛所待的院子。
他们还没有走过去,便看到前面的小院外面,热闹得不得了,其中有人嗓门儿很大的说道:“你们说的真的假的,贤王爷血性来了,拉了一个婢子便欲强上,这太猛了吧。”
“再有几天便是贤王和护国公主大婚的日子。”
“你们说若是公主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这倒是热闹的事情,我们等着看吧。”
容凛抱着容臻,不动声色的落在后面,一路尾随着这些人走进院子。
不过前面的人进了小院不一会儿,便发现花厅里并没有人,既没有贤王爷,也没有那个丫鬟,前面再次的议论起来。
“不是说贤王爷拉了人强上吗,人呢。”
“是啊,人到哪去了,难道是找了别的地方了?”
这些人话落,立刻便有人要去找。
容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些人不看他的笑话会死啊,不就是想看他做了强上丫鬟的事情,然后臻儿会怎么样吗?
一帮子渣人。
容凛想着,周身拢着戾气,脸色黑沉沉,不过怀里抱着容臻却是又轻又柔,步伐沉稳的一路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问:“哟,这里好热闹啊?”
前面的众人听到后面的话,齐刷刷的回头望过来,便看到一身锦绣华服的贤王爷,丰姿玉色的从后面走了进来,同时贤王爷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女子,一看到这女子,众人不由得伸长了脖劲的看,容臻窝在容凛的怀里,并没有遮掩自个儿的容貌,所以她的脸便叫别人给看到了。
这一看,顿时惊为天人,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安静的窝在贤王爷的怀里,更是如一朵怒放的海棠花一般,肌肤吹弹可破,黛眉翘鼻,红粉樱唇,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就好像一柄小扇似的,看得人好想落一个吻在她的睫毛之上。
这贤王爷艳福不浅啊,艳福不浅。
一出手便得了这么一个******,现在贤王爷不但有护国公主,还有这么一个美艳娇娘,真是羡慕死他们了。
不少家伙心中嫉妒起来,所以不阴不阳的说道:“恭喜贤王爷了,贤王爷这是又添一******啊。”
“是啊,是啊,贤王眼看大婚了,这又添了一个******,确实可喜可贺。”
容臻的眉蹙了蹙,抬手点了点容凛的胸膛,容凛立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累死了,快点处理完,她要回去睡觉。
容凛抱着她一路走过人群,往前面走去,走到最正中的位置上,脸色沉沉的开口:“就在先前,有一名婢女假意接近本王,事实上她是欲刺杀本王,后护国公主赶了过来,因为护着本王,所以被这婢女给刺伤了。”
容凛不想让人知道容臻给他解毒的事情,所以编了个理由,他一言落,陡的沉声下命令:“来人,把谢府内内外外的人全都拦住,不准走一个,谁若胆敢走,格杀勿论。”
容凛声音一下,他带来的手下以及慕容流云和南宫落瑶等人迅速的离开,眨眼的功夫,便迅速的定位,有人围住这小院,有人则围住整个谢府,把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同时又有贤王府的人去调集府里的另外的亲卫。
谢家这边有些混乱了。
谢尚书接到下人的禀报,赶紧的带人过来,陪着笑脸问容凛。
“贤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容凛望着谢铭成,沉声说道:“谢大人,本王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有人要行刺本王,公主为了护住本王,所以受了伤,本王现在要拿住这名女刺客。”
之前众人听说贤王爷欲强上一个丫鬟,现在又听说有女人欲行刺贤王,这前后一整理,便认定那女子是想刺杀贤王爷的人,却误伤了护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