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容臻一觉睡到天大亮才醒,懒洋洋的动了一下,便看到歪靠在她身边的容凛正闭目休息,睡着的他仿如一幅画卷,远山绿水尽染于他的眉梢,他的人就是一幅完美的画作,令人看了心旷神怡起来。
容臻想到之前,他宁愿自残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这让她心里很感动,她以后会记着他的好,想着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轻拽了他的发梢,轻轻的扫他的脸颊,容凛不经意的抬手拂了一下,容臻又用发梢去逗他,这一次他醒了,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容臻正用他的发梢逗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满目温柔的光泽,俯身霸道的亲吻了容臻一口,然后伸手抱着她,温声问道。
“臻儿,身上还疼吗?”
一提这个,容臻便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颊微微的红了,不过倒也没有过份的扭捏,点了点头:“你别担心,我没事了,舒服多了。”
容凛放了心:“嗯,那就好,以后我一定会温柔的,不会再这么粗暴的。”
容臻不好意思听这样的话,赶紧的转移话题:“昨夜抓住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可有交待出萧墨眼下藏身的地点?”
一提到萧墨,容凛的眼神布满了冷霜,周身的戾气,牙齿不自觉的磨了两磨,不过低头望向容臻时,眼神又恢复了温柔的光泽,他温和的说道:“臻儿,只怕你猜不到那个女人是谁?”
容凛停了一下气狠狠的说道:“萧月香,那个被萧墨派出来的人竟然是萧月香。”
容臻惊讶的张大嘴,萧月香的命是不是太大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了。
“她命可真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活着。”
容凛阴森森的开口:“我倒要看看她这一次还活得了活不了。”
容臻挑了眉,望向容凛,知道这家伙若是惩罚起人来,绝不会手软,逐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让人把她的手筋脚筋给挑断了,又割了她的舌头,然后让人把她送到军营中去做军妓了,她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吗,就让她死在男人堆里好了。”
容臻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想到了一件正事。
“那你有没有问出萧墨眼下在什么地方?”
容凛摇头:“没有,萧墨这种人怎么可能让萧月香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呢,不过萧月香说过一句话,萧墨绝不会让我顺利的娶到你的,从这句话里不难听出一件事,萧墨不会善罢干休的,而且萧月香还说,萧墨手里有不少的人,看来这家伙身边确实有不少人,所以我们大婚的时候,他一定会动什么手脚,我们一定要布置好。”
容凛越说脸色越难看,越说身上的冷意越深。
萧墨,这个该死的混蛋,最好不要让他抓到他,若是让他抓到他的话,他绝不会放过他的。
容凛手指一握,狠狠的说道:“我们一定要抓住这家伙,从萧月香的话里,不难听出一件事,他手边很多厉害的人。这家伙若不抓住,绝对是个祸害。”
容臻一时沉默,眼神说不出的深暗,没想到萧墨最后竟是如此难缠的人物,虽然一直知道这家伙能力不凡,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盯上了她和容凛的大婚。
他有这么喜欢她吗?
床前的容凛已森冷的开口:“我立刻让人去追查这家伙的下落,定要查出他的下落,总之绝不会让这人坏了我们的大婚。”
容臻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不过心中猜测,萧墨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到的。
下午的时候,容凛送容臻回慕容府,刚进了慕容府的大门,迎面便看到一个黑影朝自己飞了过来,他飞快的避开,便听到哗啦一声响,一个名贵的花盆摔在了他和容臻的脚边。
慕容痕正脸色难看的站在大门里几十米的地方,看来他在这里等了很长的时间了,此时一看到容凛,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所以才会顺手摸了一个花盆砸了过来,摔了一个花盆他还不解恨,伸手又去拿了一个花盆,对着容凛砸了过来,一边砸一边怒骂。
“你个笨蛋,竟然中了小人的歹计,好好的一个大婚被你搞得这样乱七八糟的,老子后悔了,后悔把女儿嫁给你了。”
容凛一看就知道这是他家的岳父大人心里不平衡了,所以在找碴子。
容凛赶紧的躲开,一边躲一边不甘心的回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之前是谁被人暗算了,染了毒瘾的,好不容易才戒了的,难道又忘了不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失手,为什么我就不会失手。”
慕容痕一听这话,分明是揭他的短啊,气得更抓狂了,飘然往容凛身前冲了过来:“好啊,你敢和我顶嘴,看我不教训你,我女儿这么一朵鲜嫩的娇花,便这么落到你这个猪嘴里了,老子想想就心痛,你竟然还胆敢和我顶嘴,看我不收拾你,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慕容。”
容凛一看慕容痕冲了过来,赶紧的躲开,虽说他武功不一定比岳父大人低,可是这是岳父大人,若是他和岳父大人打,还有他好果子吃吗?何况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确实是理亏的。
容凛一边躲一边说道:“你不姓慕容姓什么,难道你要跟娘一起姓蒋,好啊,这下蒋家平白的得了一个上门女婿。”
容凛的话差点没把慕容痕气得吐血,女儿被这死小子给拱了,这死小子竟然还如此嚣张,不教训他,他实在是气不平。
两个人一个躲一个追,便这么在慕容府里闹了起来,不少人出来看热闹。
不过都没人理会他们两个人,蒋静姝则走过来拉着容臻的手一路往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关心的问道:“怎么样,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