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美站起来,面带可爱的微笑:“我总是喜欢站在强者一边。兄弟,这四个男的由你对付,我来摆平两个女人,如此分工你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只是觉得应该先提醒他们一下。”我伸手示意陈世美暂停,然后对壮汉说:“你们立即离开这里,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可以选择性的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这样大家就不用动手。”
“别他M虚张声势,你俩没有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筹码全部留下,外加手指和蛋蛋。”头目手执西瓜刀,以一副没得商量余地的口气说。
两位小姐从胸罩里掏出锋利的折叠小刀,在手里玩耍,镀铬的表面寒光闪闪。
其余三名壮汉从背后抽出短刀,站成一排,目光里充满杀机。
陈世美小声说:“看到了吧,与这帮混蛋根本没办法谈话,他们总喜欢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
“最后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我摇摇头。虽然他们很令人讨厌,但我还是决定再劝说一次,如果还无法让他们改变主意,只好大开杀戒了。
“别再用废话浪费我的时间,赶快把裤子脱掉,把手放凳子上,我割完之后还有其它事要做。还有你,两个小时里居然赢这么多钱,肯定出老千,与他同样下场。”头目指着陈世美怒吼。
“桌子上的筹码是我凭真实本领赢来的,如果不希望我带走这些钱,就叫你们老大出来,大家谈一谈,好好理论一下今天的事应该怎么解决?”我平静地说。
“谈个JJ,赶紧把手放到凳子上。”头目摸出一把手枪,指着我。
“居然玩枪,太过分了。”陈世美动作极敏捷地躲到我身后。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两只摄像头,飞刀出手,将其一一击碎。
两名壮汉手持凶器冲过来,我手执小刀,在自己面前划了一道弧形,准确无误地迎上两只大手。
血光闪现,八根断掉的手指连同短刀一起落下,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叫出声。
枪响了,一粒子弹飞过来,被我用无形能量挡住。
火光闪现,头目再次开枪,子弹和先前一样停留在距离我身体半米左右的空中。
头目惊呆,眼睛瞪得奇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一切。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感觉比上一次挡子弹轻松的多,脑袋里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反应,简单得就像踩死了一只苍蝇幼虫。
我是不是变得更厉害了?对此我也不太肯定。
趁头目被吓住,陈世美用无形能量夺走了他手里的枪。
另一个壮汉溜向房门,想逃走,我把悬停在空中的弹头弄过去,打穿了他的鞋,刺入脚掌。
他大声惨叫,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表情显得极为痛苦。
陈世美把枪握在手里,指向两位小姐。
她们立即扔下小刀,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我让另一粒弹头飞回去,打入头目的肩膀,他受伤之后捂着流血的部分蹲下,空闲的那只手护着脑袋。
“叫你们老大出来,有话问他。”我说。
头目慢慢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拨号。
这边的陈世美用无形能量从地上拾起一把小刀,然后,在一名小姐的脖子上划过。
颈部动脉处出现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鲜血喷射到一米多外的墙壁上,空气中立即充满了浓烈的腥味。
陈世美控制得很精确,没有弄脏筹码和赌桌。
十多秒钟后,小姐手捂伤口倒在地上,手足不时抽动几下。
“哥们,她都投降了,为什么还要杀人?”我忍不住问。感觉这家伙的行为太过疯狂,有些不可理喻。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决不可以对女人手软,该杀则杀,永绝后患。”陈世美面部肌肉扭曲,说话的声音显得非常奇怪。
“不可以再随便杀人,切记。”我说。
按照我事前计划,到赌博场内捣乱,大量赢钱,然后飘然逃走,通过这样的行动分散对手的防备力量,然后寻找机会逼得对方首脑人物出面,设法找出陷害我的幕后元凶,洗清罪名,还自身清白。
可陈世美这么一来,感觉全被弄糟了,无论怎么看,杀死一个人都是极严重的事。
他完全没必要弄死那小姐。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此非正常状态是否与前世的遭遇有关?
我只能报以叹息,没办法,该做的事仍然得继续下去。
另一名小姐惊恐万状,不断重复一句话:“以后再也不敢,饶了我吧。”
头目拨通了电话,紧张地说:“这里有无法处理的麻烦,请叫总经理接电话。”
陈世美把枪指向两名失去手指的壮汉,他们见状立即跪下,血淋淋的手举在脑袋前,做苦苦哀求状。
“注意控制冲动,不要再杀人。”我大声告诫。
“他们该死。”陈世美咬牙切齿。
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情绪失控,我不禁开始估算,这伙坏蛋的生命还能存在多长时间,
我拿来起手机拨了仇八洲的电话,接通之后,告诉他立即离开这里,另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落脚,等此间事了我会与他联系。
电话里他十分激动地说:“我输了三万多块,好痛苦啊,感觉快要发疯了,一定要扳回本来,不然决不离开。”
我告诉他那是小事一桩,这边已经赢了一大堆筹码,兑换成钞票足够他到美国当一辈子中老年追星族。
“这样并不能安慰我,输钱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每一次押错了赌注,事后恨不得把自己手指砍掉。”他声音中流露出明显的悲痛。
“随你便,等会再说。”我把手机放回口袋,决定不再理睬他。
这时,陈世美再次出手,一把小刀从地上飞起,刺入还活着的小姐的左胸,只露出小部分刀柄在外面。
小姐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捂着丰满的胸部倒在地上,口鼻中涌入鲜血。
从刀的长度来看,肯定已经插到心脏。
“哥们,立即停止,不能再杀人。”我用严厉语气说。
头目放下手机,用颤抖的声音说:“经理有事外出,不知去向,电话无法接通。”
“抱歉,我控制不住,干脆把这四个坏蛋也杀掉吧,反正事已经做了,只能弄得彻底一些,除此之外也没有其它办法。”陈世美喘着粗气,仿佛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把枪给我,咱们走。”我说。
“不可以对敌人仁慈,如果他们控制了局面,决不会放过你我。”陈世美说。
犹豫间,我正在考虑如何说服陈世美就此罢手,蹲在地上的头目突然捡起西瓜刀,朝我劈来。
枪声响起,子弹击中头目的鼻子,白色的脑组织和血液四处飞溅。
似乎有某种默契,另外三名壮汉也紧跟着蹦起来,扑向我和陈世美。
已经不用再考虑,我扔出一柄小刀,控制其呈圆弧形飞行,连续穿透了三名壮汉的头部。
接下来,我和陈世美用黑布蒙面,打开门走出去,洗劫了财务处的保险箱,在监控室的电脑上烧了几瓶纯酒精,然后点燃。
他情绪过度亢奋,一连杀掉数名保安,我也没兴趣再阻止。
大厅内仍是一片热闹景象,刚才的枪声显然没有吓到外面的人,这说明VIP包房的隔音效果极好。
甚至没人注意到我和陈世美出现,我们拉开蒙面的黑布,拎着装满钞票和金条的袋子,慢慢悠悠混入人群,还抽空下了几注。
两分钟后烟雾从走廊内飘出,紧接着消防系统的警铃响起,我们与其它赌客一道跑出了大厅,整个过程当中几乎没引起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