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大结局
一个星期之后。
教堂里,司徒莲和宫宝宝举行了婚礼。
司徒莲一身白色的礼服,就像王子一样,他嘴角含笑,望向他的新娘。
宫宝宝一袭白色的婚纱,她正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向她深爱的男人。
这是属于王子和公主的婚礼,宾客们安静地坐在两旁。
新娘的亲属们,脸上多少都露出一丝迷惑。
新郎的亲属们,则是一脸的不自在。
宫宝宝的父亲,将女儿的手交到了司徒莲的手中,他伸手拍了拍司徒莲的肩,一切尽在无言中了。
神父微微皱眉。
“对不起,能麻烦这位女士,先回避一下吗?”神父压低声音问。
司徒莲站在中间,他的右手边站着他美丽的新娘,他的左手边,站着一身职业装的木尔。
木尔刚想转身离开。
“你想去哪里?我的贴身保镖?”司徒莲一把抓住了木尔的手,冷冷问,他握着她的手太过用力,他似乎想要捏碎她的手指。
木尔只能继续站着不动了,这一个多星期,她总算是明白什么叫贴身保镖了,他做任何事,都让她站在旁边。
“开始吧。”司徒莲看着神父,催促道。
看到新郎投来杀人似的眼神,神父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了。
看着他们互换戒指,看着他亲吻她的新娘……
木尔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们,教堂,婚纱,婚戒,婚礼,这些,她当初嫁他的时候,都是没有的……
她此刻就站在他身边,她离他如此之近,可是,他却再也不属于她了,他结婚了,他娶了别的女人……
胸口突然闷疼起来,一股血腥味在木尔的嘴里弥散开来,木尔用力吞咽了下去。
出了教堂,木尔开车,司徒莲和宫宝宝坐在后座上,他们现在要去机场,他们要去度蜜月了。
“放你一个星期的假。”司徒莲看着木尔冷声说道,他搂着宫宝宝朝登机口走去。
木尔转身飞奔进洗手间,她趴在水池边上,狂吐起来,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染红了水池。
身边隐约传来女人的惊叫声,这是木尔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
等木尔醒来,她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是机场里的工作人员,将她送到了医院。
“能让你家人,过来一下吗?”医生表情凝重地看着木尔。
“我没有家人,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木尔苦笑道。
“你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你的胃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医生皱眉说道,听他的口气,似乎木尔现在还能活着,简直是个奇迹。
“我什么病?”木尔打断了医生的话。
“初步诊断是,胃癌,晚期。”医生轻声说道。
“奥。”木尔淡声应道,她一脸的淡定自若,仿佛,她现在听到是别人的事,和她无关一样。
“现在做手术,已经没有意义了,建议你还是去咨询一下中医,吃些汤药,兴许,能多拖些时日……”医生沉声劝说道。
“奥,好。”木尔点头应道。
走出医院,木尔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朝前驶着。
突然想起什么,木尔将车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车子立即调转方向,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敢着去投胎啊!”
“找死!”
……
后面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许多车子一下停住了,开车的人纷纷探出身体,大骂起来。
车子在郊区的墓园停了下来。
木尔推开车门走下车,她直直地走到殷初雪和司徒宇的墓碑前。
“初雪,宇儿,你们能原谅我吗?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见面了,到时,你们想怎么惩罚我都行……莲结婚了,新娘很美,很善良,她是个好女孩,有她照顾莲,初雪,你也应该能放心吧……”木尔跪在墓碑前,喃喃自语道,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掉落在地上。
直到凌晨,木尔才开着车离开了墓园。
庄园里,楚傲邪坐在客厅里,他还没休息。
看见木尔走进来,他急忙站了起来。
看她惨白的脸。
“你没事吧?”楚傲邪关心地问。
“小烈在哪里?”木尔看着楚傲邪,弱声问。
“对不起,我不能说。”楚傲邪面露难色。
“我不是想见他,能让我和他打个电话吗?只一个就好,求你了!”木尔哀声恳求道。
“好吧。”楚傲邪点头同意了,对于她,他从来就不能做到袖手旁观,一如四年之前,他派人去岛上,偷偷将木尔从铁笼里救了出来,将她送到医院……
楚傲邪拨通了电话,他将手机递给木尔,然后转身朝楼上走去。
“是小烈吗?”木尔颤声问。
“木尔。”司徒烈波澜不惊地声音响起。
“小烈,我爱你……”木尔一下哽咽了。
“木尔,好肉麻!”司徒烈冷哼道。
“小烈,你现在好吗?”木尔深吸一口气,问。
“不错,比跟在你后面舒服多了,有人伺候,还有保镖跟着我,我上学了,认识了不少人。”司徒烈淡声说道。
“小烈,妈妈爱你!”木尔再次泪奔。
“木尔,你吃错药了吗?还是,司徒莲欺负你了?”司徒烈皱眉问。
“小烈,我最最最爱人就是你,和你爸爸,等你长大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爸爸,好好爱他,好好保护他,听到没有?”木尔哽咽说道。
“木尔,你怎么了?”司徒烈不安地问。
“我没事,只是,我可能要去一个地方,可能要好久……”木尔弱声道。
“要多久?”司徒烈闷声问。
“不知道,小烈,你答应妈妈,好好爱你爸爸,不管他做什么,你都不许恨他,不许不爱他……”木尔再次哽咽住了。
“好的,我知道了。”司徒烈耸肩道。
“小烈,妈妈爱你!”木尔用力亲了一下手机,然后挂断电话。
司徒烈的手一颤,手上的手机掉落在地上。
“妈妈,我也爱你……”泪水顺着他的脸,滑落下来。
半个月前,司徒烈去医院取木尔的体检报告,他知道妈妈得病了,是很重的病……
他知道妈妈一直都爱着那个人,她其实每次摆摊迟到,不是因为她睡过头,而是,她只要一看到那个人贴在街上的海报,她就走不动路了,她会一直站在海报面前,直直地看着,看着,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一个星期之后,木尔按时去机场接司徒莲和宫宝宝。
他们看起来一脸甜蜜,很幸福。
木尔把他们的行李,塞进后备箱里。
上了车。
“木尔姐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宫宝宝将一瓶香水递了过来。
“谢谢。”木尔伸手接过了礼物。
车子缓缓离开机场,朝前开去。
“莲,这些香水瓶好漂亮!”宫宝宝像孩子般,看着手里的一堆香水瓶。
“傻瓜,恐怕全天下,只有你才会喜欢这些空瓶子。”司徒莲紧搂着宫宝宝,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还说我傻,你比我更傻,哪有人花了买香水的钱,却只买了这些空瓶子!”宫宝宝嘟嘴说道。
“只要你开心就好!”司徒莲轻抚过宫宝宝的长发。
木尔眼睛直视着前面,她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他很幸福,宫宝宝真的是那个天使,是那个能守护他的天使。
司徒莲的视线不时飘到前面开车的女人身上。
才一个星期不见,她怎么就已经瘦了一圈?!
车子驶进庄园,最后停在白色的像宫殿一样的房子前面。
宫宝宝飞奔进别墅,她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殷琪,楚傲邪,信默,每个人都有礼物!
木尔打开后备箱,她从里面拎出行李,行李很重,她拎起来有些吃力。
一只大手从后面接过了她手上的行李。
“你在减肥吗?”司徒莲冷声问。
“嗯。”木尔点头应道。
“不许再减,我不喜欢抱着骷髅睡觉!”司徒莲突然附耳在木尔的耳边,轻语道。
木尔急忙后退几步,她一脸惶恐地看着他。
一个星期之前,她做他的保镖,他每晚睡觉,都抱着她,可是现在,他已经和宫宝宝结婚了,他难不成想晚上睡觉,还抱着她?!
一个保镖走上前,接过了司徒莲手上的行李。
晚饭,就个人坐在餐厅里吃饭。
宫宝宝兴致盎然地说着他们蜜月中遇到的趣事。
木尔垂手站在司徒莲的身后。
“过来,坐下,吃饭!”司徒莲头也不回地说道。
木尔走上前,她在司徒莲的旁边坐了下来。
女佣将饭碗放到了木尔的面前。
木尔低头用筷子夹起一粒米粒送进嘴里,她现在什么东西也吃不进去,她吃什么,吐什么,她已经瘦了二十多斤了,为了怕他看出来,她故意穿了很多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能显得臃肿一些。
司徒莲夹起一大块排骨放到了木尔的碗里。
木尔微微蹙眉。
她的脚上突然穿来刺痛,她的脚正被司徒莲踩着。
木尔将排骨送到自己的嘴边,司徒莲就立刻移开了自己的脚。
司徒莲一直不停地给木尔夹着菜。
木尔硬着头皮,艰难地吃着。
宫宝宝眼神里掠过一些哀伤,在巴黎的这一个星期,司徒莲整天躺在床上闷头睡觉,他甚至都没碰她一下,她一直竭力想装出她和司徒莲很恩爱,想让这个女人知难而退……
木尔放下手中的碗,她朝楼上飞奔过去,她关上洗手间的门,蹲在地上,她对着抽水马桶,狂吐起来,她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木尔急忙按下抽水马桶的按钮……
“你在做什么?”司徒莲推开洗手间的门,冷声问。
“没什么。”木尔起身朝外面走去。
司徒莲一把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刚要探进她的衣服里。
木尔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已经很瘦了,她还会继续瘦下去,直至她饿死,她在医院看过那些胃癌晚期的病人,每个人都瘦得皮包骨头了,很恐怖,很恐怖……如他所说,她最后一定会变成骷髅。
司徒莲的另一只也开始不安份起来。
“我例假来了,不方便。”木尔轻声说道。
“我想要你,怎么办?”司徒莲轻咬住木尔的耳垂,喃声问。
他抱着她离开洗手间,两个人一路纠缠缠绵着,一起滚到了大床上。
木尔突然一口朝司徒莲的手臂咬了下去,紧紧地咬着他,直至咬破他的手臂,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莲,我爱你!”木尔流着泪,吻住他的唇,呢喃道。
司徒莲不说话,他只是疯狂地要着她,一次又一次……
“莲,你在里面吗?”外面传来了宫宝宝的敲门声。
看着怀里睡熟的女人,司徒莲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他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床上,紧闭着眼睛的木尔一下睁开了眼睛。
她走进洗手间,洗澡,换上新衣服。
她不想最后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等死,她不想变成一个骷髅,她想让他记住她现在的样子……
木尔回到床上,她拿起抽屉里的枪,枪上已经装了消音器。
木尔将被子盖到自己的身上。
她对着自己的心口,按下扳机。
莲,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莲,我爱你……
眼睛慢慢合上,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出一半,定格在脸颊上。
早晨,司徒莲从楼上走下来,他微蹙眉,所有人都起来了,就那个女人还没起床。
司徒莲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拿起报纸,低头看起来。
“先生,早餐准备好了。”女佣走上前,轻声说道。
“叫木尔下来。”司徒莲扔下手里的报纸,走进餐厅。
“啊!”楼上突然传来女佣的惊叫声。
楚傲邪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朝楼上飞奔而去。
司徒莲挑挑眉,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他特意将司徒烈送走,只要有那个小东西在,他断定,那个女人是不敢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几分钟以后,楚傲邪僵硬着身体,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自杀了。”楚傲邪看着司徒莲弱声说道。
“噢,死了吗?”司徒莲冷冷问。
楚傲邪一言不发,他的双肩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夺眶而出。
司徒莲手一颤,咖啡杯一下洒在了餐桌上。
推开门,走进房间,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女人,血将被子染红了,她的身体僵硬,嘴唇已经发紫,她,早已经没了气息。
司徒莲在木尔的身边躺了下来,他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她冰冷发硬的身体。
整整一天,司徒莲一直躺在木尔旁边。
信默,楚傲邪,殷琪,宫宝宝,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他们拿走了房间里,任何可能致命的东西。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房间里还是任何动静都没有。
“他们,他们不见了。”宫宝宝推开门,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失声惊叫起来。
看着房间里,大开着的窗户,所有人的心都咯噔一下,一下空了起来。
一辆车顺着山路,飞速朝前驶去。
“你小时候,在岛上,我抱过你,你记得吗?”司徒莲边开车,边看着身边的女人问。
“我们做个约定,如果有来世,我们遇到,就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司徒莲柔声问。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司徒莲将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
“欠初雪和宇儿的,我们两个一起还,好不好,这样我们就不欠任何人的了,我们就能厮守到老了,好不好?老婆……”司徒莲在木尔耳边柔声说道。
“我说过,要死一起死,宝贝,别害怕。像我们这样的人,一定是去不了天堂,那就让我们去地狱,去地狱做一对夫妻,再也不分开!”司徒莲低头吻住木尔的唇。
他举起手里的枪,朝后座上的油桶射去,车子一下烧了起来,司徒莲将木尔紧紧地,紧紧地搂住,他低头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很快大火就将整辆车全部吞噬。
两天以后,有人在山上发现了一辆烧焦的车。
警车来了,警察发现在车里有两俱烧焦的尸体,两俱尸体紧紧搂抱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一架直升飞机降落在山林中。
司徒烈从飞机上走了下来,他后面跟着信默,楚傲邪,殷琪。
“把他们抬上去。”司徒烈看着地上的尸骨,沉声说道。
泪流满脸的信默和楚傲邪,上前将两俱尸体抬上了飞机。
直升飞机盘旋着离开了山林。
“你们两个怎么做父母的,只顾自己,不管我吗?”司徒烈看上尸骨,冷声问。
“小烈,你,你没事吧?”殷琪哽咽问。
“木尔,你四年前,不顾生命危险,生下了我,不管怎么说,我是不是应该要报答你一下?”司徒烈自言自语道。
“小……”信默刚想说什么,他的动作突然定格住了,所有人的表情这一瞬间都定格住了,就连飞在空中的飞机也定格住了。
司徒烈深蓝色的眼睛,直直地落在两俱尸骨上面。
尸骨上面的焦炭慢慢褪去……
“恭迎冥主,降临人间!”机舱里一下多了无数个人。
“退下!”司徒烈手一挥,所有的人一下消失不见。
地上的司徒莲和木尔两个人,手牵着手,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两个白痴!”司徒烈冷哼一声,他转身在沙发上躺了下去。
飞机又开始朝前飞去。
“老,老……”信默一下结巴了。
所有的人眼珠都快掉到地上了。
“小烈,小烈,怎么回事?”信默一下把视线落在司徒烈身上。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司徒烈的身上。
“小烈,我,我怎么会……”木尔冲上前去,她一把抓起躺在沙发上的司徒烈。
“我是冥主,我救了你们。”司徒烈朝木尔眨眨眼睛,淡声道。
所有人都以为,司徒烈在说胡话,只是除了木尔。
“那些,不都是假的吗?”木尔弱声问。
她的那些记忆,不全都是李兰给她的吗?
“木尔,我们有缘,我来人间,是想娶你做冥后的,可惜,我投错了胎,竟然变成你儿子了,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这辈子不行,下辈子,我们再成亲!”司徒烈眨眨眼睛,轻笑道。
司徒莲突然上前,一把拎起了沙发上的司徒烈,他手一扬,将司徒烈扔进了楚傲邪的怀里。
“带他回学校!”司徒莲冷声说道。
“不要!”木尔急声说道。
“我和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司徒莲一把将木尔抓进自己的怀里,他闷声问。
“他是你儿子。”木尔皱眉说道。
“他是公的!”司徒莲咬牙说道。
“你无理取闹!”木尔闷声说道。
“你不守妇道!”司徒莲恨声说道。
“我又不是你老婆!”木尔冷哼道。
“你是我的女人!”司徒莲霸道地宣布道。
“连儿子的醋,你也吃!你娶了别的女人,我都没吃醋!”木尔一脸委屈。
“你不吃醋,说明你爱我不够深!”司徒莲黑着脸,沉声道。
“我讨厌你!”木尔的眼眶一下红了。
“我更讨厌你!”司徒莲低吼道。
“你,你,我们分手!”木尔眼泪一下滑落出来。
“分就分!”司徒莲一脸阴郁道。
“停车!我要下去!”木尔大叫起来。
“你没必要下,我下去!”司徒莲大吼起来。
“老,老大,现在是在飞机上。”信默皱眉说道。
为什么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变得这么弱智?!
木尔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司徒莲冷着脸,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你走开……”木尔哽咽说道。
“要走你走!”司徒莲闷声说道。
木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刚想离开,司徒莲伸手一拉,他一把将木尔拉进他的怀里,下一秒,他的唇便覆上了她的唇瓣。
木尔伸出双手紧紧环住司徒莲的脖子。
“老婆,我爱你!”司徒莲在木尔耳畔柔声说道,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我又不是你老婆!”木尔撇撇嘴,眼泪滑落下来。
“你是!在法律上,你还是我老婆。”司徒莲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那宫宝宝呢?”木尔弱声问。
“她只是我找来气你的,谁让你放我鸽子,一跑就是四年。”司徒莲窝火说道。
“幼稚!”木尔冷哼说道。
“你才幼稚!”司徒莲闷声道。
“你弱智!”木尔咬牙道。
“你更弱智!”司徒莲不甘示弱道。
“你,你,你是男人,你为什么,不能,不能让着我一点……”木尔委屈得泪流满面。
“老婆,对不起,我爱你!”司徒莲再次吻住木尔的唇。
“老公,我也爱你!”木尔柔声说道。
“我更爱你!”司徒莲温柔说道。
“我更更加爱你!”木尔的嗓门提高了些。
“我更更更加爱你!”司徒莲低吼起来。
“你……”木尔一下又眼泪汪汪了。
“老婆,对不起。”司徒莲再次吻住了木尔的唇。
……
飞机的舱门突然开了。
信默背着伞包,跳了下去。
楚傲邪紧随其后。
殷琪,接着是司徒烈一起跳了下去。
他们再也受不了了,受不了白痴男人和女人的对话了,再听下去,他们要疯的,要疯的!
机舱内的男人和女人全然不知,他们只是紧紧地相拥,缠绵相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只有彼此!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