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再怎么说都是他自己的亲骨肉啊,可是从小到大都没见他抱过,孩子病了他都没有焦急过,想过任何办法救孩子。
陈嘉俞被周佑天的话说的不明白,坐在地上都忽略了哇哇直哭的孩子。
难道他的意思是……
一想到去他房间,陈嘉俞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管周佑天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对她来说是一个好的结果。
把孩子哇哇直哭,哭的都来不及回气的孩子抱了起来,看了一眼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周佑歆,陈嘉俞歪了歪鼻子,对这个孩子真没什么好感,病怏怏的,没事还吵着要章小念,她哭得要章小念厉害的时候,陈嘉俞恨不得双手掐死她,也不用这么操心,照顾一个小的就已经够累的了。
可是没办法,要不是这个孩子她第二次还回不了这里呢。
打了个的直接去了赵医生那里,赵医生是孩子的主治医生。
带着金丝边眼睛,一双小眼睛在眼镜后面直勾勾盯着跑得气喘吁吁,胸前上下起伏的陈嘉俞。
这女人就是舒服,要腰有腰的,要胸有胸,臀还翘,让你忍不住想要摸一把,都生过两个孩子了,身材依旧这样好。
一见着陈嘉俞赵医生就开始心神荡漾。
看了两眼孩子说是没事吓着了消消肿就行,把孩子交给下面的一个女医生,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赵医生在中心医院是科室主任,医术精湛就连院长都要卖他个面子,关上门说是出去一会儿没人能说他。
看他要把孩子交给下面的医生说带去做检查陈嘉俞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进来就注意到他猥琐的眼神了,这段日子陈嘉俞其实跟赵医生来往很密切,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女人自然会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周佑天给不了她,想要的时候总归要找个能给她的,赵医生能给。
这男人在那方面还是挺能满足陈嘉俞的,她每次就接着带孩子来复诊检查跟赵医生私会呢。
可这回她还真没这个心思,一会儿回去周佑天让她去他房间,这破天荒头一回,要发生什么,陈嘉俞期望的很。
周佑天跟赵医生比起来,陈嘉俞肯定是向着周佑天的,他比赵医生年轻,身材也要好上许多,相貌更是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今天不方便。”陈嘉俞娇羞的低头。说着谎话,不过很快就被识破。
赵医生眯着他那双精明的眼睛,“我记得你前几天才走的吧。”
“真的,不是那个就是有点不舒服,要不我用嘴帮你吧。”陈嘉俞知道遇到这个色鬼是逃不掉的,她有许多把柄在他手上,绝介要讨好了他才行。
一听到用嘴,赵医生眼睛都直了,一直想让这个小娘们用嘴服侍他,她偏偏不愿意,今天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还等什么,伸手就去脱陈嘉俞的衣服,还不忘在她胸前捏上两把,没一会儿两人就在狭小的手术台上翻云覆雨,陈嘉俞伺候人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弄的赵医生不断溢出舒服的叹息。
一轮下来陈嘉俞穿衣服准备走人,赵医生都不答应,硬是想要再来一次。
“下次,下次任你摆布,那孩子后天就有个复查,到时候……”陈嘉俞手指在赵医生胸前划过,泛起片片涟漪。
在她的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才放她离开。
孩子的脸用冰敷和药敷后看不大出来,早早的就哄孩子睡下去了,佣人们也都没有怀疑,王杏芳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周世也被王杏芳带出去的,有了孙子,王杏芳炫宝似的几乎每次出去都会把孙子带着。
佣人说周佑天出去的,说一会儿要回来。哄睡了周佑歆,除了佣人就陈嘉俞在家,她就没明白,周佑天明明说让她上他房间去的。
还不能让佣人们注意到,说困了陪孩子去睡一会儿,陈嘉俞偷偷溜进周佑天房间,进去发现手提电脑亮着,屏保上来回滚动着几个字,‘在我回来之前洗洗干净躺床上去。’
看到这,陈嘉俞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进了浴室连内衣裤都没拿,锁上浴室门,用着周佑天的沐浴露,出来的时候披的是周佑天的浴巾,上床前,将浴巾丢在了地下,光裸着身子爬上了床,拉上被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睡在周佑天床上。
果真没一会儿就听到有脚步声,继而是开门声。房内的窗帘都拉着,屋内很暗像是晚上六七点的样子了。
周佑天轻哼一声,瞥了眼床上的女人。对这个女人他只有厌恶,睡她只为让王杏芳觉得恶心。
陆向北最后那句话狠狠的打了周佑天一个耳光,从小到大他都听父母的,出了事反正也是父母处理。跟章小念的婚姻也是王杏芳搅黄的,王杏芳不愿意他跟陈嘉俞在一起,那他就偏要。
衣服没脱就上床,陈嘉俞装着睡着的模样,心里却兴奋异常,等着周佑天接下来的动作。
看到这张脸,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章小念的痛恨,周佑天伸手拿起一边的枕头,压在陈嘉俞脸上,沉下身去。
陈嘉俞只觉得她就要窒息了,不管他如何挣扎,周佑天就是不把枕头拿开。
从始至终周佑天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下,她却像是个祭品一般。
巨大的疼痛,陈嘉俞愣是能叫出享受的呻呤来,周佑天动作粗暴,陈嘉俞非但不闪躲反而是迎合了上去。弄到最后周佑天的火气都没了,丢下枕头去了浴室。
“滚出去!”进浴室前丢给陈嘉俞这么一句话。
拖着疲惫的身子,咬着牙微笑。这是她成功的第一步,周佑天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甘情愿要她了。
陆夏至拿着手机想给陆向北去个电话,告诉他陈静也就是她妈把他接下来的婚事前期准备工作都办好啦,就等着陆向北的好消息,啥时候能将章小念俘获。
才拨出去一个号,就听到走廊里父母的争吵声。
父亲母亲难得争吵,唯一的争吵源头也就只有陆向北的事情了。
“我说你实在是闲的没事干,谁让你整那些玩意儿了,婚纱礼服要定个屁,谁儿子要结婚了。”陆启安拍掉陈静手里拿的图册,让他挑礼服?挑个屁,这门亲事他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