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修无奈极了,他现在有点后悔刚刚那个决定,他觉得如果不想被这个女人给气死,最好现在赶快去上朝还来得及。
巴嘎?这回换我纠结了。
整整在床上修身养息了一个星期,虽然伤好了,但我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我愤恨的捶了下床。雪碧端午饭进来看见我正在自残的举动“主子,你别这样了,我想陛下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喷血,她懂什么呢?她什么都不懂得小屁孩还想来安慰我这受伤的身心?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我不能下床了,好便宜他随时过来吃我豆腐。这些天我算是领悟到了,这个家伙绝对是一只超级大的种马,而且还是在发情中的。
“主子你别气,太医说,你现在已经可以下地了,今个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小丫头捂着嘴对我露出暧昧的笑。
太医也知道了?我的天……我现在只想一头撞死,做个爱差不多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了,这叫我怎么出去见人?额的神……
咬着牙,我愤恨的扯着路边的草,一路过来,道路两旁的花草基本上都被我摧残过了。
“不行!”正在认真批阅奏折的男人一听见我的要求头都没抬得就拒绝了。
“为什么?”我上前按住他的桌子,眯着眼瞪着他。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有没有王法?
“从古至今没有哪个妃子出宫的,我怎么能破这个列。”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没有出宫?那也没说不允许。”我抓住他话语中的破绽,锲而不舍的争取。
“……”好像是哦……
轩辕修停下动作,拧眉思考。
我得意的扬起笑,绕到他身边讨好的坐在他腿上。“修……我真的很闷啊,宫里都让我玩够了,你就让我出去转转嘛!”声音甜的都快把我自己恶心死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撒娇的对象喜欢,只要他喜欢不就行了。
轩辕修有点迟疑的看着此时紧贴在身上的小狐狸,一脸奸诈的凝视自己。可是……该死的,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渐渐有了反应。
“你想出宫?”放下笔,揽过小狐狸的腰。
“恩。”我兴奋的点头,胜利就在眼前。
空中那条红色的狐狸尾巴摇的更欢了。轩辕修故作深沉状,低眉思索。“那个不好办啊!”
借口!在心里不满的轻哼。但脸上依旧是迷人的笑“尊敬的陛下,有什么事是不好办的啊?你是皇帝啊!”我靠!再不结束我真的要被自己腻死了。
轩辕修换了只手抱住她“你身子还痛吗?”
呃?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转念一想,呵……想拿这个做借口,小姐我偏不如你的意。扬起得意的笑容“太医说我早好了,你不用担心。”这下该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吧?
轩辕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抬头对我魅惑的一笑,猛的抱起我……
我真的错了,错的一塌糊涂,我不该妄想和只狼做交易。看看我的例子吧!
全身酥软,浑身都像被车子碾过一样,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可惜我这个愿望要等到明天才能正式实现。
“宝贝,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带着三分邪肆的笑,轩辕修很没品的调侃。
我咬咬牙,没有做声。要是以前我一定会奋力反击,可是现在……拢了拢身上的蚕丝薄被,我向后退了退
“你别再过来哦!我警告你,马上那个雪碧就要来接我了。”天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想看见雪碧和小南子。
轩辕修完全没有对我的话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开口“哦。”
呃?这就完了?
等待是漫长的。眼睛合上了又睁开。睁开时又忍不住合上。
“陛下,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吧!”站在外面的安公公小声提醒。
“知道了。”合上手中的纸张。
我听见脚步声朝我这里走来……“那个雪碧还没有来吗?”
“……”明知故问,我轻哼。肯定是他搞的鬼。肯定是。
轩辕修笑了,上前搂住她“喏……这个给你。”
我望着他从怀里掏出的一块金灿灿的牌子,瞪大了眼。
轩辕修的眼睛眯的更弯了,真是一只可恶的小狐狸,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看到自己手里的东西立刻两眼放光。
“这是我对你的一个承诺,无论你以后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真的有那么厉害?是不是纯金的啊?”我试探的要咬一口,却被轩辕修一把夺过去,“傻瓜,当然是真的。”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手里的金牌心里满是甜蜜,却不知道,这面金牌过不了多久,我就用到了。
“在干什么?”已经换好衣服的轩辕修不解的看着在一旁翻册子的女人。她不是应该很兴奋的吗?这么现在还有心情翻书。
“没什么,我只是在看黄历。”恩,丁亥年,十月初八,利于出门远游。啪!合上黄历我喜滋滋的挽起轩辕修的手“走吧!”
轩辕修有些迟钝的看着眼前这位……眼角忍不住抽了抽。“琪安,出宫而已,你不必……”
知道他对我这身打扮“略有微词。”但那也不是我的原因不是吗?万一我上街被哪个恶霸看上把我抢回去当压寨夫人,那我不冤死了。和上次一样的装扮,只是身边换了个人而已。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我和轩辕修手挽手……引得路边人无不侧目,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轩辕修。那厮此时竟然会被人看的脸红……哈哈……心中的郁闷因他的窘迫一扫而空。他也有今天……
“那个……琪安,你换件衣服,别……”
我得意的竖着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慢慢摇了摇。表示我不同意。
身后的男人一脸挫败,心一横。拉起她就进了一家布庄。
“少爷,你看什么呢?”南风捧着一盒东西上前。
在二楼的厢房里,透过窗子下面的街景全部授予眼底。云雅臣有些吃惊的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进了一家布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