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走你就走!”他突然冲我叫了起来,那沙哑的嘶吼在房间里冲撞着。
我想对他笑,对他表示我的耐心。但是他这一嗓门子直接击溃了我的底线。
“啪”我使劲的甩了他一个巴掌,当然是打在没伤的那半张脸上。“姜雨白!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学业都不要了,大老远从美国赶过来,我想要陪伴你照顾你哪里错了。我知道你很痛苦,很无助,可是正因为这样你更不能赶我走,你赶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办啊!”
那个巴掌我下手挺重的,打完了以后整个手掌火辣辣的疼着。
我当下就后悔了,低声说:“对不起啊,姜雨白……我不该这样……”
他不再多说什么,径自回到床上,背对着我躺了下去。
我也躺下去,搂着他,手放在他前胸,感受着他生命的悸动。
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屋子里留下了一道光影。
如果一切都没发生,那这样的夜晚大概也是极为美好了。
因为疲惫,我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我被什么东西压的难受,才朦胧的睁开眼睛。
这一看不要惊,我差点惊掉了魂。不知道正在阅读的你们有没有经历过鬼压床这种事情,鬼压床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经常在身体虚弱的人身上出现。当一个人身体极度疲惫而大脑还比较清醒的时候,就有可能出现“鬼压床”,也就是说,你的大脑无法支配身体,所以感觉身体被一个无形的东西压着,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
可是你们知道么,那种所谓的“鬼压床”比起此时此刻我的遭遇来说,完全就是小儿科。
他压在我的身上,赤`luo着上身,完好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而那千沟万壑无比可怖的半张脸暴露在月光下,看起来更加狰狞。我大口的喘着气,幸亏我没有心脏病,不然他这两次惊吓足以将我送上西天。
“姜……姜雨白……”我有些颤抖。他俯下身来亲吻我,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胸口,大力的挤压着我的胸部,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算是白痴都知道他是想干嘛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一点兴致都没有。
“我.要.你……”来自地狱的声音让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我紧紧闭着双眼,周身不安的抖动着。
他扒开我的衣服,手法却跟以前不同,变得更加狂暴,几近要将我的衣服撕破。
姜雨白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着,那双大手有些粗糙,让我觉得皮肤有种酥麻的疼痛。他在我的xiong前停顿下来,揉cuo着我的双.峰。
R.A.P.E(RAPE强bao)我的心里不停地在重复这四个字母,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被用强的感觉。
一时间我的喉头有些酸涩,差点哭了出来。姜雨白我知道你内心那么痛苦,可是你非要把我也拽进炼狱才满意么。由于我从发.育开始右边的ru房就比左边的稍大一点,所以亲热的时候姜雨白就很可爱的给我的咪咪起了名字,他说我是他的大老婆,而我的两只ru房就是他的“二奶”。他说这一辈子,有老婆和二奶就够了,别的女人他都看不在眼里。他说右边稍微大一点的叫大咪,左边稍微小一点的叫小咪。每一次他脱了我的衣服,总会兴奋的喊着大咪小咪的名字……现如今,他只是冷漠而无感情的揉`搓着它们,仿佛已经忘了他的“二奶”,也不再疼惜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