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去吧。”国宝拿着葡萄说得豪爽,估计是吃得很开心,心情特好吧。
夏王子随着佣人走过去。“秋先生你好,久闻你的大名,今天才有幸见到你。”夏王子说得很得体,脸上也始终带着他的招牌微笑,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很难讨厌他。
“呵呵,哪里哪里,我才是久闻你的大名呢,走,我们去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秋森林探出手,没有摆架子,很谦虚的对他爽朗一笑。
夏王子很错愕,没想到他会邀请他秘密谈话。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国宝,想和她说一声。
秋森林看出他的疑虑,笑道:“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我家很安全。”
听了他的话,夏王子腼腆一笑,跟着他离开了舞会厅,到了他古色古香的书房。
罗利疑惑不解,“找他谈什么?谈生意?谈催眠曲?谈人生?谈……”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秋森林很热情的招呼他,“你请坐。”招呼夏王子的同时,他也坐到了红木书桌后的椅子上。
夏王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端正地坐在他的对面,只等洗耳恭听。
“今天请你来,其实是跟我儿子有关。他性情暴躁脾气不好,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纯真的,也很脆弱。身边没有朋友,随身的保镖冉劲顶多算一个。你知道为什么吗?”秋森林严肃慈祥的脸,说得很真诚。
“不知道。为什么?”夏王子暗自猜测,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呢?
“在他九岁的时候,有人绑架了他。那人是我的朋友,他也认识,而且还很喜欢他,一直叫他叔叔。”秋森林顿了顿,提起这个话题,内心有种很不好受的滋味。“足足绑架了十天,在警察的帮助下,才得以获救。这件事给了他很大的伤害,几个月都没说过一句话。自从发生这件事,我和他妈妈为了他的安全,给他请了老师在家里给他上课,他就再也没去过学校。从此他的身边都是保镖不离身的保护他。”
夏王子很怔惊,心想连这种伤心事也和自己说,那他应该是很信任自己才对,难道他的意思是……心中已猜到了大半,等着他言明。
“我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希望你能帮助他,教他如何为人处世。我很相信你的人品。”秋森林朝他很信任的笑。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观察他很久了,不会看走眼的。
“我倒是很愿意的,可是秋太子对我一向都没有好感,他会接受我吗?”尴尬一笑,抛出这个事实问他。心想若是他愿意和我交朋友,恐怕要等到天塌地陷吧。
“这你大可放心,我会做通他的思想的。”
等了许久也不见夏王子的身影,国宝心里微慌,出了舞会厅到处找他。
篮球馆里,冉劲陪着秋太子练球。秋太子已脱掉外服,穿着一见轻薄透明的白色衬衣在球场上挥汗飞驰。他拿起球一个轻巧弹跳,将手中的球一抛,谁知这球却很不听话的与球蓝擦边而过。
冉劲抢过篮球,一个运球后随便一投,球准确无误的穿过蓝。看着秋太子心神不宁的样,冉劲很好奇,“你怎么了,以往都是十投百中,今天咋就百投十中呢?难道你手抽筋?”
“你胡说什么呀?”秋太子很不服气,拿起球继续投,可结果还是表现失常,球就是不进蓝,弄得他匪夷所思,今天真是中邪了。
国宝皱着柳叶眉在偌大的院里焦心的找,她走到球形建筑外,听见里面有声响,心微喜,说不定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吧。绽放出笑,雀跃的往里面跑。
“说你手抽筋你还不信,我随便找个小学生都能赢过你。”冉劲退出场外,看着他很失水准的表现摇头扁嘴地泼他冷水。
本就心情不好,听他这番冷言心就更加烦躁了。他拿起球对准冉劲的头,一声大喝,“闭嘴啦!”。随着那一声喝,球像带了火一般,很有威力的向冉劲的头直直射去。
冉劲大惊失色,闪电般的把头一偏,幸运地躲过此劫,乐呵呵的一笑,“嘿嘿,你打不中。”
国宝刚一跑进,不料一不明物体好巧不巧的重重击中她精致的俏脸。
“不会吧?”看清那进来的俏佳人,秋太子吓得俊脸煞白,一颗热气腾腾的男儿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球砰然落地,发着‘当当当’的清脆响声与之合鸣。国宝微眨大大的双眼,疼首先从鼻子曼延开来,一股鲜红的血从鼻子里流淌出来。
冉劲回头一看,眼一睁一闭,露出惨不忍睹的神情,“早知道我就不闪了。”
秋太子只觉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慌忙朝国宝急奔过去。“你、你没事吧?”站在她面前,咬着唇心疼的问。
“我、我没事,是、是谁投的?”国宝忍住脸上的疼,此刻的想发就是要抓住凶手,狂揍他一拳。
“啊哈哈,我不知道,我、我也没看清楚,你、你心胸不要那么狭窄嘛,我想他肯定不是有意的。”秋太子堆起假笑,看她那欲要杀人的脸色,没敢承认是自己做的好事。“走,我带你去止血。”看着她流出的鼻血,心着实难过,一把横抱起国宝急冲冲的走出篮球场。冉劲也赶忙跟上他的步伐。
“冉劲你快去把李医生叫到我房间。”他抱着国宝急声吩咐。
“我马上去。”
“等等。”转念一想又叫住了冉劲,“不用叫李医生来,你把他的医药箱拿来就可以了。”
“呃?”冉劲搔脑泛出疑问。
“叫你去拿就去拿,这种伤我也能处理。”不想让李医生碰触国宝的鼻子,心想以自己的聪明程度,学着上次李医生为自己处理鼻血的经验应当是没问题的。
“好,我去拿。”冉劲将信将疑看他一眼,转身飞一般的去拿医药箱。
国宝被他暧昧地横抱在怀里,脸蛋红红,心也跳跳,“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只是鼻子受了伤,脚又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