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有些无奈,默默叹息急出了屋,不一会就唤来了一大帮子的保镖,把屋围得满满当当。
两个极度愤怒的人终被钳制住,他们深爱的人还是没有抢夺过来,她还是在他的怀抱中,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国宝依旧在蓝宇韩安全的怀里,看到他们俩深情中泛透忧伤与气愤的神情,她的心在忐忑中不断地动摇着。他们是谁,和我似曾相识,对不对?
头还疼,昏昏眩眩中闪现出模糊的画面……被当成礼物装在箱子里,从里面冒出头看到的是谁?在厕所里踢倒的人是谁?在……一幕幕的画面都不清晰,但总会在昏眩的头脑里不断涌现出来……头痛欲裂了。
秋太子和夏王子虽然被一个个壮实的保镖扣压在手,但那心是谁也无发禁锢的。深深凝望她的每一个神情,看着她异样难受的脸色心在狠狠的痛着。
“国宝你怎么了?国宝……”两人异口同声的唤叫她,多么希望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他们的深情唤叫让蓝宇韩黑下整张脸,冷道:“带他们下去。别让我再看到他们。”
“是。”众保镖颔首,蛮横押拽着他俩往外走。
他们把夏王子也带走了,蓝宇心慌急焦灼起来,什么也不想了,跑上前拦截住保镖们,“放开他们。”
众保镖一脸为难,纷纷转身看向蓝宇韩,以看他的意思行事。
“带他们下去。”他不加考虑的重复着,脸上的怒气依旧未消。
“哥哥,我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情,他们与我们有深仇大恨吗?”蓝宇心眼里泪光忽闪,冲着蓝宇韩无发理解的大声问着。
蓝宇韩嘴角无可奈何地扬起,看着自己的妹妹为他们求情,竟有种哭笑不得的悲凉。“宇心,他们是谁你知道吗?若是我告诉你他们是谁,或许你就不会责怪哥哥狠心了。”他盯着秋太子和夏王子的脸,从他们的脸上看到另外一个人,心里的恨不断的上升。
“哥哥,这话什么意思。”
“他们是秋森林的儿子,是我们的仇人。”
他的话,蓝宇心惊住了,夏王子也惊住了,云里雾里的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秋太子露出觉得可笑的表情。
“你误会了,这只是误会。”秋太子很认真的说,“你家和我家什么仇也没有。”
蓝宇韩气愤地扯起唇,把他所说的话当成一笑话。“误会?是吗?当年是谁和我爸称兄道弟,又是谁对我家家族企业见死不救?都是你那该死的爸爸,若不是他不肯帮忙,我爸哪会假装绑架你做威胁?”
“那年金融危机,我家集团也都是自身难保,哪里有能力帮你家。宇韩哥,你不要钻牛角尖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家家破人亡都是你家害的。我爸只是假装绑架你吓唬他而已,他居然报警,逼得我爸妈跳楼。甚至还不放过我和妹妹,把我们丢到国外自生自灭。从那刻起,我蓝宇韩就决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他的话让秋太子无可奈何,这其中的误会让人头痛。很想极力解释,可看他愤然的样,尤其是国宝还在他怀中,那心始终不能放松,抓得紧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心结。
他们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国宝的耳朵里,虽然头脑恍惚昏沉,可心却在动荡中沉静不少。若有所思地瞥瞥秋太子和夏王子,然后柔柔看着蓝宇韩拉长的黑脸,手抚上他的眉头,声音轻细地说:“宇韩别发脾气好不好?我喜欢你温柔的样子,特别是笑的时候。能笑一个给我看吗?你笑起来最好看。”
她的话像镇定剂,同时也是舒心丸。蓝宇韩愣了愣,看着她纯真善良的神情和那没有一丝的杂质的眼睛竟真的笑了。
国宝的举动让秋太子和夏王子大惑不解,他俩暧昧的言行,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国宝,你怎么了?我的太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国宝,我夏王子,你叫我的名字可以吗?”
都猜想到了一种可能,两人同声喊着她,多么希望她能答应。
国宝转国头,对他们的话付之一笑,很友好的柔声说:“对不起,我还记不起你们是谁,不过感觉里,你们真的好熟悉。”
她的话使得两人怔愣得害怕,纷纷将担心的目光投向蓝宇韩。
从他们的眼神里蓝宇韩知道他们要问什么,但他却不说任何话,眼睛冷漠地看着他们。随即撇头吩咐许强,无情道:“还愣着干什么,还嫌他们不够烦心吗。”
许强知道这事自己做得不够妥当,垂下头满脸抱歉。“我马上带他们走。不会再让他们打扰你的。”
人散去,屋子里只有他和她。安安静静的,告别方才的紧张,溢出丝丝恬静。
国宝还在他怀里,望着他的脸真有些佩服他的体力了,“宇韩你放我下来吧,抱了我这么久,手臂会麻的。”
蓝宇韩笑笑,手也确实麻了,听她的话将她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为了化验的事早上都还没有吃饭,想吃点什么,我去叫人准备。”
国宝摇着头,“我一点也不饿,就想你陪我说说话。”
“这怎么行,多少得吃点。”他关心地说,站起身走向门吩咐起侍者。吩咐完后快快的回到她身边,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想和我说什么,我每天都陪你,随时都可以和我说。”
她扬起脑袋,无掩饰地蹙起眉头,“宇韩,刚才的那两个人我觉得好熟悉好熟悉,像我的亲人。你说我认识他们吗?我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忘记了什么。”
蓝宇韩愣了数秒,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你很正常,什么症都没有。不要想太多,有时候感觉是会骗人的,他们你一点也不认识。”
“……”听了他的话,心里还是很怀疑。因为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还想问点什么的,可这时餐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