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佳人有约4
时间的脚步匆忙而有序,大学期间的第一个元旦在我们的期许与不愿中赶到了。它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赶到了。赶到了我们就得过,再说,这是我们中国的节日。整个中国一片喜气,春意盎然,班干部也筹划着如何过这个节日,最后大家都觉得,虽然我们来了半年了,可彼此还相当的陌生,应该在一起聚聚餐。一庆元旦,二庆我们的相逢。事后,我们想想这纯属扯淡。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愿意办这样的活动。
我们聚餐的地方选择在一家中型的饭馆,不算豪华但也近似豪华。由于是阳历年,饭馆门庭若市。老板满脸精光。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来,依次入座。老板乐得嘴都咧到眉毛上了。尽管来上了半年学,但我们班同学彼此并不熟悉,只有一个宿舍的人才知道我是谁,谁是我。大部分的都还叫不来名字,女生更不用说,我们彼此连话都不说,好像有仇似的。我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有几个是122宿舍的,119就我一个,这是情理之中的。剩下的我好像认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叫什么,他们同样用不熟悉的眼神看了看我,我们只好点头示好。对面的一桌唧唧喳喳的,不用看就知道是一群母的。也许节日的喜庆就是她们叫出来的,也是她们叫没的。我看了几眼。还是没认出谁是谁,干脆低下了头不看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也懒得视,更懒得听。
人到齐了,饭菜也开始有条不紊地被端了上来。,先热后凉,挺人性的。菜上齐了,花花绿绿的,亮亮晶晶的。从表面上看像东北菜,当尝了一口我才明白,原来******是南方菜,甜不辣及的很不对味。人人都紧锁着眉头,看来菜是不太合胃口。人人都紧锁眉头,看来都很不满,显然菜不合大家的胃口。但由于钱不是一个人掏的,所以谁也没说什么,大家好象都在保持着自己的身份,毕竟,那点钱的面子还没有人的面子大。大家将就着添饱肚子,虽然饭菜不满意,可谁也没有换菜的意向,再说,好赖不说还有肉呢,吃了也死不了人。这样的饭局应该有酒的陪衬,无酒不成筵席,酒,可以把临时拼凑的友谊拉近了,它可以把临时酿造出来的感情变成了真的。再说,一群光棍坐一块儿,不喝点太掉价了。白酒、啤酒就像疯了一样,都一呼而上,好象和我们很亲似的,一个劲地往肚子里钻。有了酒,笑容也有了,喜庆也出来了,在我们推杯换盏的时候,对面的女同志也开始纸醉金迷,吆喝声比我们都响,让我觉得她们在做了变性手术。看来,不只是带把的喝酒了。女人翻身了,已经骑到男人身上了,我不知道对男的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不管世界怎么变,人怎么变,酒还是要喝的。这次,也不知道是酒过期了,还是我的口味不对,总感觉酒太苦,像黄莲,苦的我都想哭了。尽管酒苦,大家还是频频举杯,因为大家彼此不熟,只有用喝酒来彼此沟通了,这期间我零碎的记住几个人的名字,慢慢对号。
喝苦水最多要属班长了,大家众星捧月,一齐使坏,你一杯我一盏地往班长肚子里倒,班长硬撑着,我不住地看他的裤裆,真担心他一不留神尿了裤子。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不可能让一个人占了,所以,受苦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团支书,一个小女子,这时也是面带桃花,眼含秋水了,也不知道是她喝多了,还是对谁有了献身之愿,两眼总是水汪汪的,害的大家都不敢直视她,以免心生兽念,管不住自己下面的活。大厅广众之下,裤裆里撑个雨伞,天不刮风天不下雨的,很不象话。团支书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有种失恋的感觉。记得那是刚报到的那一天,大家在一伙围着班主任问东问西,我和班长在旁侧听,那时侯我就看到了团支书,一眼的忧郁,满脸的悲伤,倒不像现在两眼秋水荡漾的。也不知道酒过几巡,大家便频频撵向厕所。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我脸有点微红,腹部下涨,我拉着陈诚摇摇晃晃走向厕所,来清理一下体内的污垢。当我们从厕所返回的时候,让人给撞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存心的,可惜我当时的意识有点模糊,只感觉软软的,不然的话,我也没辙。
我们再次回来的时候,大伙已经开始用嘴吹了。看来,他们的刚刚兴起,有喝不死誓不罢休的态势。不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这么不胜酒力,我有气无力地坐到座位上,满嘴只感到苦的滋味。坐了一会儿,有点疲惫,便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在梦里,我看到了秦小潞,她只是站在远处向我微笑,我拼命地向她靠拢,却怎么也够不着,那种遥遥相望的感觉很让人气馁,我拼命地跑,跑,我累的都快爬下了,我还是跑,我怕失去,怕失去属于自己的东西,失去是对尊严的小觑。我继续跑,没命地跑。
“别睡了,走吧!”陈诚又搅了我的梦,幸亏梦不怎么完美,不过我还是有点遗憾,不过,我觉得我应该醒醒,我感激地看了陈诚一眼。
“吃完了?去那啊?”我努力睁了睁眼,使自己清醒一些。
“是啊,听说要去歌舞厅,去吗?”我正在犹豫,这是丁宁走了过来说:“走吧,别犹豫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别扫兴!”
我觉得我也应该转转,笑着说:“走吧!你俩没喝多吧?对了,今天的酒感觉怎么样?”丁宁撇撇嘴说:“******,像屎一样”。陈诚赞同地点了点头。我看了看天,吸着气说:“好天气啊,好夜景啊,繁星点点,空气清新”丁宁说:“屁话,这里的污染不严重,经济也不怎么发达,空气当然好了”我笑了笑,陈诚也笑了。“歌舞厅那地儿可以吗?”我不安地问。丁宁说:“没事,咱们是包场,也没有毒品,也没有流氓,放心,少不了你一块肉。”“那有没有录象啊?”陈诚感兴趣地问。丁宁说:“当然有了,二楼是舞厅,一楼是歌厅,当然可以放录象了,不过,告诉你们,可不能看****,可有女眷啊,注意影响。”我笑了笑说:“放屁,你以为就你一位道德君子啊!妈的,真的有那片?”我盯着丁宁。“我怎么知道,到时候再说了”丁宁禁不住笑了起来,我们也笑了起来,话向车一样,把我们推到了目的地。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