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曾经沧海2
人有时候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我也发现我不了解自己。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泰山崩于面前都会面不改色。现在一个小小的秦小潞都让我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只冲丹田，在丹田中逗留片刻，便中气澎湃地呼了出来，心，好象一下子静多拉。墙还是那样的硬，那样的冰冷。我拿了本书垫到了身后。然后便开始细细地端详秦小潞。面颊红润，额头光滑，泛着淡淡的油光。鼻子直溜溜的。不大也不小，和那迷人的眼睛以及巧美的小嘴搭配的天衣无缝。美丽极了。不对，不应该有笑脸，我很纳闷。哎，刚才好象没看到笑脸，面颊也有了两片绯红，好象在我不经意间添上去的。哈！我明白了，是她感到了什么，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已经心不在焉。这一点发现对我来说像得了块宝贝一样。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发现这，我激动了好一会，如果不是上课，我一定会放声大笑的。我激动了，情不自禁地喜笑颜开，肩膀一个劲地抽，不明实情的人都以为我疯啦。
人，一兴奋就容易失眠，这一夜，我失眠了，对于白天的事，我如何都不能释怀，一晚上我都合不上嘴巴，牛自勇以为我中邪了，别看他是个大男人，吓的一晚上没睡好觉。我在被窝里一阵阵“冷笑”。他便“妈呀”一声从被子里跳了起来，小脸发白，惊恐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啦？”
“哈哈！没事，你睡你的，别管我。”
“我能睡着吗？你别笑了，我求你拉，怪吓人的”
“行。哈哈”
老牛又忐忑不安地躺下了……
小胜凭智，大胜靠德。看来我的多加努力了，为了红颜一笑，疯一回又何妨！再说，我还打算把她娶回家当媳妇呢，为了我们你家的繁荣，为了我后半生的幸福，我把自己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更何况秦小潞还是没出窝的凤凰。值得……
她姓秦，我姓倪。“秦倪”与“亲昵”谐音，看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倪，我更加坚定了信心。虽然有点阿Q，这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拉。
为了博得秦小潞的欢心，也为了得到她的芳心，我没话找话地和她套近乎。，本来我的理想很模糊，可我还是猪鼻子插大葱，硬往死里装象。谈谈理想，论论人生。那时侯，我也不清楚她喜不喜欢听我说话，反正，我就是死缠烂磨。活活一无赖。还好的是，我一说起话来就特别地忘我，对于她的不满情绪，我一概装作不知，依然滔滔不绝。
她自言自语说，好渴。我就像李连英似的，屁颠屁颠地跑出去给她买水。只要，我能帮到的我都是全力以赴，她不高兴了，我就搜肠刮肚给她讲笑话，她乐了，我累爬下了。在“烈女怕缠男”哲理的鼓舞下，我步步逼近，秦小潞的防线也开始慢慢收缩，我更是抓住机会，穷追猛打，我绝对不能给她留喘息的机会，我必须让她弃城投降，我如果一松劲，后面虎视眈眈的可就后来者居上了，于是，我没有改变我的战术，依旧步步为营，落井下石也无妨。
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就是一块石头，恐怕也被我的热情给捂热了，何况是人呢。
慢慢的，秦小潞对我也话多了起来，从刚开始的冷言冷语转变成了温言温语，我差一点高兴地给过去。那时恰逢盛夏，她的甜言蜜语听的我三番五次中暑。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中暑了，她也难过了好一阵，并且不时地给我送一点解暑的食物，奇怪的是我就是很难恢复过来，所以，我和她独处的时间多啦，我两的距离变的更进了，很微妙。按常理，女生到了高中，思维就有点痴呆了，尤其在数理化方面，她们更是焦头烂额。这时候她们才会感到，智商用时方恨捎少的无奈。其实，这不怪她们，这玩意是急不来得。
秦小潞，别看长的出类拔萃，可在数理化方面她也不能例外，整天为数理化愁的茶饭不思，我是又心疼又高兴。我觉得我是时候英雄救美了，我不出手，等待出手的人可多着呢，我绝对不能给任何人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秦小潞的私人家教就由我承担了下来。并且是免费服务，不拿小潞一针一线。只有这样的午餐是免费的，而且还是我嬉皮笑脸，乐乐呵呵地硬送到人家手里，盯着人家吃下去。在课下及自习的时候，我完成我的作业，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辅导秦小潞了，我主动坐到她身边，指手画脚，也侍机表表心迹，对秦小潞甜言蜜语一番。交往越来越频繁，接触越来越多，感情自然越来越深。我觉得我俩的八字已经有一撇啦，这一撇是我画的，秦小潞那一撇还停在空中，举棋未定。我催她好几次，她都笑嘻嘻的说“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可得对自己负责，所以，我要好好想想，如何画那一撇啊！”
“哈哈，我一颗鲜红的心都给你了，你还怀疑什么？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啧啧，你把自己当香勃勃了。”秦小潞略带感伤地说“我对你了解不够，我怕……我怕那颗心是假的，你说那多可怕？”
“假的？我难道操着刀子在大街上挖别人的不成？再说，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呀！我给你的那颗心可是带着一辈子的幸福与承诺。我知道，你其实早明白我的心，只是你觉得这样有点太冲动，我理解，我对你，那是天神共见，明眼人一眼就瞧出我了，而你，更是玉眼观音，你更清楚，你说一那绝对不会是二。”
“嘻嘻，你别给我戴帽子，我一肉体凡胎，还食人间烟火，对于周易八卦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你是不是真心，你说了不算……”秦小潞抿了抿嘴。“什么，我说了不算？那谁说了算？”
“我呗！”
“好好，那你说，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明白我是不是一颗火热的心，天天围绕在你的周围，对你问寒问暖，惟恐不周，我疼你都胜过了疼我自己，你不高兴，我更加失落，像丢了魂似的，千方百计，绞尽脑汁让你开心，为了你，我心甘情愿这么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日看不见你，就六神无主，一想到你，我就喜笑颜开。有人说我还童了，活象三岁小孩，脸色阴晴不定，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有点让自己给感动了，觉得我挺伟大的。
“你别说了”，秦小潞顿了顿，“我的学习太差，人也不怎么好，我怕，怕拖累你。所以，你这样不值得。”
“拖累？笑话，相反，你给了我更大的勇气。我这样做，我觉得我很值得。”
“值得什么？明年高考，金榜题名对你来说不成问题，你只担心能不能上重点线，可我能，除非出现奇迹，否则，我只能名落松山了，我人笨，注定考不上本科，我知道你在拼命帮我提高，可我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我怕你的心血付之东流啊……”秦小潞已经泣不成声了。
“不会的，我一定帮你的，我真的……真的喜欢你……”我像发誓似的。
她的眼泪彻底决堤了，从她那光滑的脸上直线而下，她竭力地咬着下唇，但是哭声一如既往，肩膀也是此起彼伏，越发可人。我也哽咽了，我的心里更堵的慌，都快要爆炸了。我没有使眼泪流下来，它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干涸了。男人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悲哀。可是，这时候还不到哭的时候，再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让秦小潞欣然地接受我。
因为，我真的喜欢她，是深深的喜欢。
我深情地抓住她的手，她像触电一样，猛可里缩了回去。我又上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抓她的手，修长光滑，有一种一用力就能挤出水的感觉，非常的享受。这次他挣扎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
“小潞，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你不要害怕什么，我们一定可以比翼双飞的，就算前面有多少荆棘，我都会为你披荆斩棘的，绝对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哪怕代价是让我遍体鳞伤，我都义无返顾，为你所做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甘之如饴。”
秦小潞安静了许多，吸了一下鼻子，喃喃地说“浩天，你想过没有，一旦你考上了，我考不上，咱们缘分也就到头了，到时候只能分道扬镳了。你说，那是多么的折磨啊，谁受得了，也许你可以，反正我不可以。也许那时侯你我都会千创百孔，那时侯你我都会带着血淋林的心离开对方，饱受痛苦与折磨。自私点说，我不希望我那样，我更不舍得你那样，你明白吗？”
我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我没想那么远，她这么一说，我有点难过。难过只是几秒种，我又镇静了下来。
“不会的，我可以和你报同一个志愿，那样我们就可以同甘共苦，携手未来了，不是吗？”我温柔地看着她。
“哼！你别傻了……”她有哭了。
我却茫然了，我真的傻吗？在许许多多的爱情故事里，男女主角可以为了爱情抛头颅，洒热血，我很不赞成，不是我不懂得爱，而是因为我明白，爱一个人就的为她负责。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而其中的一个不幸撒手人寰，驾鹤西去，留下的那一个，还不生活在痛苦与煎熬中吗！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对她来说，好象没有尽头，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爱一个人，是要让她幸福，与其两个人痛苦，还不如想尽办法，留的青山在，在图劈柴烧。
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小潞低垂着眼帘，泪水像断线的珠子。
“别哭了，我会心疼的，相信我，好吗？”
我把她轻轻地拥入怀里，可她却慌慌张张地把我推开了。哭着说“我有种预感，我们不会走到一起的，这是冥冥注定的啊！”
“你喜欢我吗？说实话”我死死盯着她。
她沉默了“喜欢吗？”
她依然不语“好”我叹了口气“你不讨厌我，对吧？”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恩，我，我喜欢你，可是……”她终于说话了“没有可是，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再周旋了，你不认为这样很痛苦吗？让我们红尘做伴吧，好吗？”我的声音很可怜。
“不，不行”她咬了咬牙“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痛痛快快的走到一起呢？为什么？”我有点声嘶力竭了，也许我真的该生点气了，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影响你，也怕给人家看到不好，所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抬头看了看我，眼神很温柔。我感觉她没有下定决心，起码现在还没有，于是，我便一本正经地说“那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就走，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好的”她低下了头努力保持平静。
我真的走了，当我走到转弯处的时候，就站了下来，转过头注视着她。她听见我的脚步声走远了，不舍得地抬起了头，望着我去的方向，我们的目光正好碰上，她低下了头说“你这人很坏”
我像是被刺痛了伤口一样，刺地恰倒好处，正中痛处，很痛，想反驳也没有理由，我站在那边羞愧地紧紧地闭着嘴，她看见我脸上现出了不满的表情，马上说了一句“你这个坏家伙，生我的气了吗？”
她随即“扑哧”地一笑走了上来，把头埋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外套，我浑身感到一股热流，我明白了“坏”的含义，情不自禁地笑了。我低下了头，咬着她的耳朵说“小潞，我希望我能够给你带来快乐，带走寂寞”
她仰起头，长睫毛的眼睛露出惊奇的神情，随即又显出不安的样子，最后才露出欣喜的微笑“是你的真心话吗？”
她的眼睛是含着微笑、疑问地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我可以对着咱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发誓。我对你的爱比山高，比海深，为了你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锅。我希望永远留在你身边，你要我做啥我就做啥。能够使你快乐是我唯一的幸福……”
她娇怒道“坏死了你……”
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一套心中一套，两面三刀，所以。“信”这个词跟她们基本扯不上关系。
古语就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之则怨”。女孩喜欢一语双关，稍有不慎，你便会着道。她们喜怒无常，很是费心。就这样，男的仍然愿意为女的所驱使，任劳任怨。这是女生天生的威仪，她们不怒自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相生相克。
我和秦小潞好上了，好象大家都为我们高兴。我们更高兴。我从此告别了孤军奋战的过去，开始了人生新的篇章。我们“新婚燕耳”，幸福地乘着属于我们的幸福快车。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的幸福快车没有像我所预期的那样行驶到终点，却是在半道出轨了，并且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一场梦一样，让人感到无尽地失落。梦醒了，留下的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难以拼凑的记忆。
我除了整日的痛心疾首外，便是无尽的叹息。我祈祷过，希望奇迹的出现，希望无声无息消失的秦小潞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哪怕是短暂的一瞬，可是上天没有可怜我，幸运也没有垂青我。命运不给我任何机会，我想对她说，我想让她知道，我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她，醒来的时候想的是她，睡着的时候梦里也是她。自从她消失后，我就有点英雄气短了，我的笑容也和我疏远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一个人可以取代。为了她，我甚至可以放弃一切，只是这一切好象都晚了，我只有深深的叹息，日日夜夜。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执着，我认为她还会出现，所以，我一直默默地等待着。我不认为这是一种煎熬。相反，我认为这是一种快乐，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三毛说，快乐是一种等待的过程，突然而止的所谓的“惊喜”事实上让人手足无措，一般性的快乐往往可以言传，真正深刻的快乐，没有可能使得他人意会，快乐和悲伤都是寂寞……。
我好寂寞，虽然左右都是朋友，虽然我每天强颜欢笑，可又有哪个人知道我内心真正的寂寞。就算是父母姐妹也不例外，也许只有她可以体会。
我又想她了，但我只能叹息。
“你怎么啦？叹什么气？”陈诚疑惑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晚会还在进行“今天的晚会真没劲……”我搪塞着。
“呵呵……，将就看吧，听说下面的挺精彩”
我探了探脖子，也没看出什么好来。
“下面要干吗？”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一样东西让我满意。
“有个女的唱歌，是泰坦尼克号片尾曲……”
正说着，演唱者已经从容地步入舞池。
歌声缓缓响起，抑扬顿挫，沁人心脾……
人们都陶醉了，我却惊呆了。刚才东歪西倒的，无精打采的同学，现如今都正襟危坐了。
她唱的很美，音色醇厚，字正腔圆，犹如席淋狄翁亲临现场。给大家的震惊非同小可。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力掏了掏陈月的耳屎，仔细辩听，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myheartwillgoon……”就像一个引子，很容易让人想起尘封的记忆，这种不死不活的浪漫又让我回到了过去，浪漫而又伤心的过去……
在那个时候，《泰坦尼克号》依然风靡，市场需求是一浪高过一浪，许许多多的亲男热女都是它最忠实的观众，给它创下了可观的利润。上晚自习非常枯燥，正好，电影院又要放《泰坦尼克号》，它已经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我也零碎地听到了一些关于它的传奇，在它美丽光环的笼罩下，人们对它津津乐道。我觉得我也应该去一睹其“芳容”，顺便，培养培养我和秦小潞的私人感情。
“别上晚自习了，玩去”
“干吗啊？”秦小潞皱着眉头，好象很不理解，好象这个时候我说出这种话很荒唐。
“听说今天，电影院放电影”
“废话，电影院不放电影还能干什么？”
显然，我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让她占了风头。这家伙，喜欢见缝插针，趁火打劫。好几次，我都让她呛得哑口无言。一看见我的窘态，她就高兴的花容增色；一看见我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时候，她更是手舞足蹈，好不快活。也许，我所有的作为都是为了她的红颜一笑。
在女人面前，要不你就满腹经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要不你就大智若愚，静静聆听她的轻言呢语，这样也许可以讨的她的欢心。女人也是人，也希望得到别人的赞许与欣赏。我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非常的诡秘。
“笑什么，小市民？”秦小潞调皮地问我。
我嘴里说没什么，可人已经笑的站不起来了。并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一努嘴，白了我一样。然后狠很地掐了我一把。我痛得嘴都咧到耳根了，可依然笑着。
“你再笑，再笑我不理你了”说完把身子扭到了一边。
“嗳！这么小气啊？逗逗腻，你还认真了。呵呵！”
“你讨厌。莫名其妙。”
“好好，都是我不好，不过我听说，电影院还放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啊？”
“好象，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警察为此倾巢出动。”
“瞎说，又是道听途说吧？”秦小潞盛气凌人的看着我。
“没有啦，只是，好象电影院放映那些贴着什么少儿不宜的字样的，让警察给抄了，什么是少儿不宜的电影，你看过吗？”
她脸红了，用小拳头轻轻地砸我“让你不正经，砸死你……”
“你舍得吗？”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你看我舍得不舍得”说着便又来了，我拔腿跑到了一边。
“这个世界可真奇怪啊，我只不过在讲一件案例，可有的人却把它想歪了，哈哈……”
“不理你了。”说完她扭头就走，一副死也不做亡国奴的表情，看来是生气了。
“唉！别别……你把我搁了这，知情的知道你我打情骂俏，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社会人渣，在这败坏社会风气呢，如果他们那个来个，英雄救美，见义勇为，群起而攻我，你说我还能保持原先的风度翩翩吗？”
“打死你活该！”她站在一边悻悻地看着我。
“我无所谓，这不是怕影响你吗！那，咱们往这一站，别人就会说拉”挺俊的丫头，怎么那么没眼光啊，跟猪八戒二叔拉拉扯扯“这不是给你脸上抹黑吗？损人利己的事我尚且不干，别说这损人不利己的。”我假装挺崇高的“说完了？”秦小潞挑着眉毛看了看我。
“恩”
“那还不走？”
“干吗？”
“小市民，你不说看电影吗？”
“呵呵，好啊，再不走说不好就被揍扁了”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揍扁你活该，谁让你说话没轻没重的”
“哈哈，我挨揍了，五官错位，七窍流血，那时侯，你还不鼻涕一把泪一把，你一流泪我就心疼，我越心疼你越流泪，就这样，恶性循环了，这我间接就把你伤着了，你说我该多伤心啊！我是以你为中心，以你快乐，开心为基本点的。”
“你有那么好心……啊？”“扑哧”一声她笑了。
我想她也该笑了，我都快不把自己当人了。
男人，也需要赞许，更需要尊严。
“那电影好看吗？”
“把吗字去掉，那是绝对好看，故事曲折动人，缠绵悱恻”
“真的？”
“骗你我是这个”
“呵呵，是狗便宜你了，你是耗子”
“真的不上晚自习了？”快到电影院了，她还是担心的厉害。
“没事，逃一两次课很正常，这叫劳逸结合”
“逃课都有理由，哼……”她冷笑了一声。
“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有理由……”说着我便把手伸到她腋下，她笑着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