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朱禧的生辰在宁王府里,很多事情大家你知我知,都明白,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都明白男人,可是有些事只适合藏在黑暗里,不适合摆到台面上,大家都有手段,一旦弄上台面就是打脸,这是大家都有的默契。
到时候不严重就会变得很严重。
周絮也是看得这一点。
“你这是?”
朱煜见状挑眉。
“皇上。”
夏侯远脸色更难堪。
“皇上,这位是?”安妃在这时开了口,似乎是太好奇了,忍不住了。
“让镇国侯说。”朱煜听了看了安妃一眼,倒是接着道。
“镇国侯。”说完,朱煜嘲弄的看着夏侯远。
娴雅一听自己被提起,脸更白。
朱禧面无表情。
“她是臣的小妾。”夏侯远见罢抬头抿紧唇道。
“镇国侯的小妾,镇国侯夫人。”安妃闻言嘲弄的朝着还是不可思议的薜慧开口。
秀珠扶着安妃,晚约也是一脸不敢置信,扶着薜慧的手都松了也没有发现,是太震惊,眼晴瞪大看了好久的夏侯远和娴雅又看向薜慧。
“镇国侯你说她是你的小妾。”安妃接着又道,仍盯着薜慧:“镇国侯夫人是吗?”她看着薜慧问。
薜慧这时当然不会回答。
她也没有等薜慧回答,快意的看了薜慧此时难看不敢置信呆如木鸡的样子后回头看向朱煜朱禧,手紧了紧秀珠扶着的手,扫过晚约,目光落在夏侯远和娴雅身上,玩味的又看了夏侯远和娴雅片刻:“这位是你的小妾,镇国侯你的夫人也在,镇国侯夫人也在呢,镇国侯夫人好像很惊讶,都呆住了。”
“妾身也很惊讶。”
安妃随后又四处看了看道,另一只手挽着朱煜的手臂。
而她的话一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的话看向了薜慧。
朱禧还是面无表情,微皱了一下眉,朱煜也皱了下眉,秀珠也看了一眼,晚约脸很白,慢慢反应过来,只有夏侯远和娴雅似乎是才看到薜慧一样,好像之前并没有看到薜慧,两个人都很吃惊,娴雅脸色更白,夏侯远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都愣愣的看着薜慧。
半晌。
娴雅一脸的愧疚还有慌乱,整个人楚楚可怜又惹人怜惜,眸底的光暗得看不到底。
“夫人——”
过了一会,她开口,她的声音和表情一样的慌乱不堪。
张着鲜红的唇,欲言又止,似乎想向薜慧解释什么,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整个人弄得更凄惨了。
看得人心软。
“夫人。”
又过了片刻娴雅咬了咬牙,见薜慧还是不相信的瞪着她和夏侯远不说话,难堪的再次开口,声音拖得很长很软,像是马上就要崩溃,那愧疚和后悔还有慌乱清淅可见。
这个时候愧疚后悔有用?
早愧疚后悔就不该做,不过真的会愧疚后悔?安妃看着娴雅的表情在心头想着,冷笑,女人的心思,尤其是眼前这个镇国侯小妾的心思,她哪里不明白?进宫这么久,看了这么多,再不清楚就白过了。
不知道其它人?
安妃看向其它人,先是皇上,再是宁王,皇上宁王都没有什么表示,秀珠还有镇国侯夫人身边的人一脸愤恨,不知道是对谁,镇国侯嘛,还是有人吃这个女人这一套的,这不,镇国侯眼含心疼。
似乎下一秒就要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看来这个镇国侯还是很在意这个小妾的,也是,这里可是宁王府,他们敢在这不喜欢怎么可能,只是时不时揪镇国侯夫人薜慧的目光,看来还是还有些在意薜慧,但都这样了!
安妃嘴角嘲弄的扬起隐约的笑意。
这一场看得太值了,看精彩了。
她都没想到会看到这样好的一幕,原先只是为跟着皇上来高兴,见到薜慧还有点不悦,在见皇上宁王不理后才好些,谁知有好戏等着。
还是她想看的。
今天可说不枉此行了,等见到宁王妃——就是那个白飞和张武,皇上很看重,白飞是宫里那个女人家里的。
摇摇头,安妃决定还是看眼前。
“镇国侯夫人,有人在叫你。”安妃看似好心的对着薜慧开口。
薜慧眼晴动了,倒是没有再发呆,就是还是没说话,不敢置信的神情还没有消散,看来是震惊太过。
因为薜慧不开口,宁王皇上不愿开,只有安妃敢说,其它人不敢。
“镇国侯夫人,怎么了呢?”安妃继续以关心的口吻说。
不是说镇国侯和镇国侯夫人恩爱有加,相亲相爱,镇国侯一早就看上现在的镇国侯夫人?从来就不喜欢原来的镇国侯夫人,一心想娶的就是现在这个,只是因着身份出身,这个镇国侯夫人也身太差才没有成,趁着原来的镇国侯夫人还在就在一起,让原来的镇国侯夫人早早气死了,为了自己更是自私的抹黑原来那个软弱的镇国侯夫人的名声,原来的镇国侯夫人是没用这个就是歹毒了,也就这个镇国侯看得上,还当成宝,谁也不要,也就这一对狗男女,不愧是狗男女!
安妃又想着眼前被捉到和小妾一起厮混的镇国侯与呆若木鸡受到打击原先得意洋洋妄想攀高枝的现在镇国侯夫人的传言,不是说镇国侯对现在镇国侯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谁也不要,只守着她,以前一个妾也不要,现在就是有了妾也是为了这个镇国侯夫人好,为了她的名身好听,从来都不怎么碰?
照这些传言,镇国侯可是很在意镇国侯夫人,可现在的事实却不是那么回事。
是传言有误?
还是?
应该不是传言有误,不然薜慧哪里来得那么嚣让,她可是打听过,以前的薜慧可是叫京城好多女人羡慕嫉妒着,在宁侧妃最受宠的时候,她和宁侧妃关系格外好,现在也好,只是宁侧妃不受宠了。
只是她太不知足,人要懂得满足,没有那个命就不要妄想,能攀上镇国侯已经算她走了天大的运道了,也是镇国侯没眼光,她竟以此自信,胆子大得想高攀,她早早警告过,皇上哪里是薜慧这种女人可想的?这个薜慧还是胆大的不听,她还没动手,这不吝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