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进城打工已有好几个年头了,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就叫“农民工”。对这个称呼,尽管他感觉并不满意,因为只要当地出点什么事,派出所的民警便十有八九要光顾他家。但较之过去“盲流”、“无业游民”之类的头衔,总算是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他的心里也就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这天.小张在劳务市场站了大半天,终于揽到一个活儿,帮一位女雇主擦洗油烟机。谈好工钱,小张便跟她去了。
到了她家,女雇主问道:师傅您贵姓?小张一愣,在城里打工这么多年了,还从没有听见过雇主问他的姓名,他有些久违的紧张。
“免……免贵,姓张。”
“哦,张师傅,那就麻烦你了。”
女雇主一声张师傅,喊得小张心里暖烘烘的,差点没晕过去。
这么些年,小张早已习惯了雇主们嘴头上的“哎哎哎”了,或者“通下水道的”、“洗油烟机的”、“搭灶台的”、“灌液化气的”……今天终于有一个人,那么认真地、诚心诚意地问他“贵姓”,而且还称他为“张师傅”,他好激动、好高兴哟!
他比任何时候都卖力地擦洗着油烟机,真恨不得把油烟机擦下一层皮来。
过了一会儿,女雇主接了一个电话,单位有急事让她立马过去一趟。她犹豫了一会,从皮包里掏出钱来放在桌上,对小张说:“张师傅,我要出去一下,工钱放在桌子上了,你走时请帮我把门关好。”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小张又一次愣住了,她这一走,屋里不就剩他一个人了吗!
活干完了,小张环顾了一下女雇主的家——两室两厅,彩电、冰箱、洗衣机等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对城里人这种家居,他是既熟悉又陌生。看着、看着,小张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尊重、被信任的感动。
临走,他给女雇主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道:谢谢你问了我的姓!
每个人都有尊严,都需要信任,农民工也一样。近些年,由于社会上一些不正之风的影响,“农民工”成了愚昧、小偷的代名词,对那些入城打工农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在这里不禁要问一句:那些在城里长大的人们,您既然自许文明,为什么要用这种不文明的态度去对待别人呢?
会唱歌的小女孩
一个小女孩因为长得又矮又瘦被老师排除在合唱团外,而且,她永远穿着一件又灰又旧又不合身的衣服。
小女孩躲在公园里伤心地流泪。她想:我为什么不能去唱歌呢?难道我真的唱得很难听?
想着想着,小女孩就低声地唱了起来,她唱了一支又一支,直到唱累了为止。
“唱得真好!”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来,“谢谢你,小姑娘,你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小女孩惊呆了!
说话的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他说完后就走了。
小女孩第二天再去时,那老人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满脸慈祥地看着她微笑。
于是小女孩唱起来,老人聚精会神地听着,一副陶醉其中的表情。最后他大声喝彩,说:“谢谢你,小姑娘,你唱得太棒了!”说完,他仍独自走了。
这样过去了许多年,小女孩成了大女孩,长得美丽窈窕,是本城有名的歌手。但她忘不了公园靠椅上那个慈祥的老人。于是她特意回公园找老人,但那儿只有一张小小的孤独的靠椅。后来才知道,老人早就死了。
“他是个聋子,都聋了20年了。”一个知情人告诉她。
老人和小女孩都有一颗真诚的心。对于小女孩来说,老人的鼓励使她有了信心,从而走向了成功。而对于老人来说,他鼓励了一个,小女孩,帮助了一个小女孩,使他赢得了尊敬。
命运在自己手中
一个名叫R·热佛尔的黑人青年,从小在底特律的贫民区里长大。他的童年缺乏爱抚和指导,跟坏孩子学会了逃学、破坏财物和吸毒。他刚满12岁就因为抢劫一家商店被逮捕了;15岁时因为企图撬开办公室里的保险箱再次被捕;后来,又因为参与对邻近的一家酒吧的武装打劫,作为成年犯被第三次送人监狱。
一天,监狱里一个年老的无期徒刑犯看到热佛尔在打垒球,便对他说:“你是有能力的,你有机会做些你自己的事,不要自暴自弃!”
热佛尔反复思索老囚犯的话,做出了决定。虽然他还在监狱里,但他突然意识到他具有一个囚犯能拥有的最大自由:他能够选择出狱之后干什么;他能够选择不再成为恶棍;他能够选择重新做人,当一个垒球手。
5年后,这个热佛尔成了全国明星赛中底特律老虎队的队员。底特律垒球队当时的领队B·马丁在友谊比赛时访问过监狱,由于他的努力使R·热佛尔假释出狱。
不到一年,R·热佛尔就成了垒球队的主力队员。
尽管这个热佛尔曾陷于生活的最底层,尽管他曾是被关进监狱的囚犯,然而,他认识到了真正的自由,这种自由是我们人人都有的,它存在于自由选择的绝对权力之中。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这种权力。
大多数人说无法选择,实际上是不想选择,因为他们担心一旦做出选择,便要承担责任。然而,为了谋取生活的成功,我们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用好自由选择的权利。作为自己生活的主宰,你每天、每个小时都可做出自由的选择!并且,只有你做出了选择,你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蝴蝶结
同伴们都有了自己的恋人,但是,没有人会邀请害羞的姑娘玛莉。
有一天,玛莉沿街走着,耷拉着头,从她的样子来看,心情很沉重。一块标着“吸引异性物”的招牌挡住了她,牌后放着一些丝带,周围摆着各式各样的蝴蝶结,牌上写着:各种颜色应有尽有,挑选适合你个性的颜色。
“亲爱的,这个对你再合适不过了。”女售货员说。
“噢,不,我不能戴那样的东西。”玛莉回答道,但同时她却渴望地靠近一条绿色缎带。
女售货员显得惊奇地说:“哟,你有这么一头可爱的金发,又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孩子,我看你戴什么都好!”
也许正是售货员这几句话,玛莉把那个蝴蝶结戴在了头上。
“不,向前一点。”女售货员提醒道,“亲爱的,你要记住一件事,如果你戴上任何特殊的东西,就应该像没有人比你更有权戴它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你应抬起头来。”她用评价的眼光看了看那缎带的位置,赞同地点点头,“很好,哎呀,你看上去绝对令人兴奋。”
“这个我买了。”玛莉说。她为自己做出决定时的音调而感到惊奇。
“如果你想要其它在集会、舞会、正规场合穿着的……”售货员继续说着。玛莉摇摇头,付款后向店门口冲去。速度是那么快,正好与一位拿着许多包裹的妇女撞了个满怀,几乎把她撞倒。
玛莉站起身,又在街上随意走着。出人意料,她来到的正是卡森的杂货店,她意识到她开始就一直想到这儿来的。
这儿是镇上每个姑娘都知道的地方,因为伯特——大家都喜欢的一个好小伙每个星期六下午都在这儿。
他果然在这儿,坐在卖饮料的柜台旁,倒了一杯咖啡,并不喝掉。“莉妮把他甩了”,玛莉暗想,“她将与其他人去跳舞了。”
玛莉在另一端坐下来,要了一杯饮料。很快她感觉到,伯特转过身来在望着她。玛莉笔挺地坐着,昂着头,意识得到头上的那绿色缎带。
“嗨,玛莉!”
“哟,是伯特呀!”玛莉装出惊讶的样子说,“你在这儿多久了?”
“整个一生。”他说,“等待的正是你。”
“奉承!”玛莉说。她为头上的绿色缎带而感到自负。
不一会儿,伯特在她身边坐下,看起来似乎他刚刚注意到她的存在,问道:“你的发型改了还是怎么的?”
“你通常都是这样注意吗?”
“不,我想正是你昂着头的样子。似乎你认为我应该注意到什么似的。”
玛莉感到脸红起来:“这是有意挖苦吧?”
“也许。”他笑着说,“但是,也许我有点喜欢看到你那昂着头的样子。”
大约过了10分钟,真令人难以相信,伯特邀她去跳舞。当他们离开杂货店时,伯特主动要陪她回家。
回到家里,玛莉想在镜子跟前欣赏一下自己戴着绿色缎带的样子,令她惊奇的是,头上什么都没有——后来她才知道,绿色缎带在与人相撞时就被撞掉了……
自信对一个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有了自信你会发现世界到处都充满阳光,而缺乏自信的人看到的只是阳光照出的影子。
秉持本色
伊丝·欧蕾从小就非常敏感,她的体重过重,加上一张圆圆的脸,使她看起来更显肥胖。她的妈妈十分守旧,认为伊丝·欧蕾无需穿得那么体而漂亮,只要宽松舒适就行了。所以,她一直穿着那些朴素宽松的衣服,从没参与过什么娱乐活动。即使入学以后,也不与其他同学一起到户外去活动。因为她怕羞,而且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她常常觉得自己不受人欢迎。
长大以后,伊丝·欧蕾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好几岁的男人,但她害羞的特点依然如故。婆家是个平稳、自信的家庭,他们的一切优点似乎在她身上都无法找到。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之中,她总想尽力做得像他们一样,但就是做不到,家里人也想帮她从禁闭中解脱开来,但他们善意的行为反而使她更加封闭。她变得紧张易怒,躲开所有的朋友,甚至连听到门铃声都感到害怕。她知道自己是个失败者,但她不想让丈夫发现。于是,在公众场合她总是试图表现得十分陕活,有时甚至表现得太过头了,于是事后她又十分沮丧。因此她的生活中失去了快乐,她看不到生命的意义,甚至想到自杀……”
后来,伊丝·欧蕾并没有自杀,那么是什么改变了这位不幸女子的命运呢?竟然是一段偶然的谈话!她曾经在一本书中这样写道:
一天,婆婆谈起她是如何把几个孩子带大的。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坚持让他们秉持本色。”“秉持本色”这句话像黑暗中的一道闪光照亮了我。我终于从困境中明白过来——原来我一直在勉强自己去充当一个不大适应的角色。一夜之间,我整个人就发生了改变,我开始让自己学会秉持本色,并努力寻找自己的个性,尽力发现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开始观察自己的特征,注意自己的外表、风度,挑选适合自己的服饰。我开始结交朋友,加入一些小组的活动,第一次他们安排我表演节目的时候,我简直吓坏了。但是,我每开一次口,就增加了一点勇气。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上终于发生了变化,现在,我感到快乐多了,这是我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此后,我把这个经验告诉孩子们,这是我经历了多少痛苦才学习到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秉持自己的本色!
由于外在的一些原因,可能会让我们养成一种孤僻、内向的性格。但当我们有了清醒的意识的时候,还是可以调整过来的。秉持本色,做回你自己,无需透过他人的眼睛来审视自己,就会发现世界既轻松又美好。
快乐的童年
一次,几个淘气的小男孩儿想为难达尔文,就故意把蚂蚱的腿、螳螂的头、蜻蜓的翅膀和知了的肚子拼接在一起,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先生,您知道这叫什么虫吗?”达尔文一看就明白,此“虫”是四种昆虫的组合,如点穿它的“身份”将会使孩子们大失所望,如回答“不知道”又会使孩子们因满足而得意,于是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天!我的孩子,你们捉住它的时候,它是不是正在嗡嗡地叫?”孩子们回答:“是的。”达尔文马上笑笑:“那就对了,它叫嗡嗡虫。”……孩子们听了,不由得暗暗叫苦,但也深切地感到面前的科学家亲切无比。
真佩服达尔文,心中居然有那么多的阳光——自然,谁心中有阳光,谁也就会使孩子们感到格外温暖。
于是想起另一个故事。
一个孩子曾经问过爷爷:“您有花皮球吗?”爷爷说:“没有。”不料孩子并不满足,而是一口气把这个问题问了四遍。爷爷挺纳闷儿,于是,在连续回答了四次后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老问这个?”孩子说:“我喜欢听您说‘没有’。”“为什么?”“因为.在您说‘没有’时,胡子一翘一翘的特别好看。”
平心而论,故事中的孩子的确有点强词夺理,但爷爷却偏偏因此笑得像一朵花一不为别的,就为小孙子的这个“希望”。
这就叫温暖!
还有一个真人真事。
在美国,曾有个小女孩儿给林肯写信,希望他留起胡子,因为她认为长着胡子的林肯更英俊。林肯极认真地读了这封信,不仅立刻回了信,还真的留起了胡子。
也许我们的确无法弄清楚林肯总统究竟为什么会突然留起胡子,但却可以认定,他及时给孩子回信的行为就是一种温暖。
童年是一个人最纯真、最快乐的时光,当我面对他时,除了和他一起享受这份快乐,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