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某单位找人时,对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包括收发室的人微笑,笑得谦虚热情;对他给你的帮助致以谢意。看到他们单位的房舍布局装饰要从心里有一种赞赏之隋。在见到要找的人后,要非常高兴,然后把对他们单位的外部环境留给你的好印象告诉对方,并对对方在如此优美的环境里工作,表示羡慕;如果在见到要找的人之前你曾见过几个人,那么也要告诉对方,他们单位的每—个人都热情、有礼,你羡慕他们这里的同事情谊。你这种欢乐的心情和对他们单位的赞赏都会给对方带来好情绪,他会在这一天当中都有一种特别高兴的感觉,会一直想着你这个非常“喜相”的让人感到快乐的客人。对方高兴了,在与他谈业务时就会有一个很好的气氛。
说话时要把每一句话都说得很轻松,即使是一些很重大的问题也要用一种轻松自如的口气,面带微笑地讲出来。
如果遇到敏感的、难讲的问题,与对方谈论时,可以趁双方哈哈大笑时,一点一点地提出来,把这个对方容易拒绝的问题一点一点融化在笑声里。就像往开水里加冷水一样。在水开之后注入一点冷水,温度一会儿就上去了。然后再注,一点二点注进去,水总是开的,如果一下注入很多冷水,热水变凉了,再开就需等一段时间。因此,对于不易解决的问题,一定要在双方高兴时提出来,而且不要着急,要一点一点地提,这样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不要强求别人
理解,固然是很美好的,谁不渴望理解呢?“理解万岁”的口号感动了多少人啊!然而,事实上由于年龄、性格、职业、知识结构、品德修养、生活经历等因素的影响,人和人之间有时是很难互相理解的。于是,脆弱的人把许多精力放在“求理解”上,到处自我表白,宣扬自己,把别人不理解自己当做最大的痛苦。似乎他的生存,他的工作,他的事业,仅仅是为了让人家知道,做给别人看的。这道理本来是不言而喻的,就像你不是为了理解别人而工作一样,别人也不是为了理解你而生存,这是很自然的事;过分求人理解的人,一旦被误解了,便会脆弱地感叹世态炎凉,社会无情,耷拉着脑袋,沮丧得很。如果你过分希望得到理解,得到他人的赞成或默认,当你未能如愿以偿时便会十分沮丧。这正是自我挫败因素之所在。同样,当寻求理解成为一种需要时,你就会产生惰性。这是将自我价值置于别人的控制之下,由他人随意抬高或贬低,只有当他们决定施舍给你一定的理解之辞时,你才会感到高兴。
人在生活和工作中难免会遇到反对意见,会被误解。这是体味“生活”付出的代价,是一种完全无法避免的现象。有一位叫奥齐的中年人,他是一个典型的,过分的渴求理解和赞许心理的人。奥齐对于现代社会的各种重大问题,如人工流产、中东战争、水门事件、美国政治等,都有一套自己的见解。每当他的观点受到嘲讽时,他不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而是对别人的“不理解”感到痛苦不堪,甚至最后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为使自己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行动都能为人理解,他花费了不少心思。有一次他和岳谈话,表示赞成无痛致死法,而当他察觉岳父不满地皱起眉头时,几乎本能地立即修正了自己的观点:“我刚才是说,一个神智清醒的人如果要求结束其生命,那么,倒可以采取这种做法。”奥齐为了别人理解、赞同自己的观点,实际上不知不觉地修正了自己的观点。当奥齐注意到岳父表示同意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去求得理解和赞许又有什么价值可言。
要想精神愉快,就要心理独立,提高心理承受能力,能得到别人的理解,固然很好,而他人不理解或者误解了,也无关紧要,你仍然要微笑着面对生活。
下面讲一个十分说明问题的小寓言:一只老猫见到一只小猫在追逐自己的尾巴,便问:“你为什么要追自己的尾巴呢”小猫答:“我听说,对于一只猫来说,最为美好的便是幸福,而这个幸福就是我的尾巴。所以,我正追逐它,一旦我捉住了我的尾巴,便将得到幸福。”
老猫说:“我的孩子,我也曾考虑过宇宙间的各种问题,我也曾认为幸福就是我们的尾巴。但是,我现在已经发现,每当我追逐自己尾巴时,它总是一躲再躲;而着手做自己的事情时,它却总是形影不离地伴随着我。”同样道理,如果你希望得到理解和赞许,最为有效的办法恰恰是不去渴望、不去追求,不要求每个人都理解和赞许你。只要你相信自己,并且以积极的自我形象为指南,你便可以得到许许多多的理解和赞许。一个人不可能事事都会得到每个人的理解和赞许,但是,如果你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在得不到理解和赞许时便不会感到沮丧。你将把反对意见视为一种自然现实,因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对世事有自己的看法。
忘记是一种心理平衡
有一个朋友对我说:“我只记着别人对我的好处,忘记了别人对我的坏处。”因此,这位朋友受大家的欢迎,拥有很多至交。古人也说:“人之有德手我也,不可忘也,吾有德于人也,不可不忘也。”别人对我们的帮助,千万不可忘了。
乐于忘记是一种心理平衡。有一句名言说“生气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老是“念念不忘”别人的“坏处”,实际上最受其害的就是自己的心灵,搞得自己痛苦不堪,何必呢?这种人,轻则自我折磨,重则就可能导致疯狂的报复了。乐于忘记是成大事者的一个特征,既往不咎的人,才可甩掉沉重的包袱,大踏步地前进。乐于忘记,也可以理解为“不念旧恶”。人是要有点“不念旧恶”的精神的,况且在人与人之间,在许多情况下,人们误以为“恶”的,又未必就真的是什么“恶”。退一步说,即使是“恶”,对方心存歉意,诚惶诚恐,你不念恶,礼义相待,进而对他格外地表示亲近,也会使为“恶”者感念其诚,改“恶”从善。
唐朝的李靖曾任隋炀帝时的郡丞,最早发现李渊有图谋天下之意,便向隋炀帝检举揭发。李渊灭隋后要杀李靖,李世民反对报复,再三请求保他一命。后来,李靖驰骋疆场,征战不疲,安邦定国,为唐王朝立下赫赫战功。魏征也曾鼓动太子李建成杀掉李世民,李世民同样不计旧怨,量才重用,使魏征觉得“喜逢知己之主,竭其力用”,也为唐王朝立下丰功。
宋代的王安石对苏东坡的态度,应当说,也是有那么一点“恶”行的。他当宰相那阵子,因为苏东坡与他政见不同,便借故将苏东坡降职减薪,贬官到了黄州,搞得他好不凄惨。然而,苏东坡胸怀大度,他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更不念旧恶,王安石从宰相位子上垮台后,两人的关系反倒好了起来。苏东坡不断写信给隐居金陵的王安石,或共叙友情,互相勉励,或讨论学问,十分投机。苏东坡由黄州调往汝州时,还特意到南京看望王安石,受到了热情接待,二人结伴同游,促膝谈心,临别时,王安石嘱咐苏东坡:将来告退时,要来金陵买一处田宅,好与他永做睦邻;苏东坡也满怀深情地感慨说:“劝我试求三亩田,从公已觉十年迟。”二人一扫嫌隙,成了知心朋友。
相传唐朝宰相陆贽,有职有权时曾偏听偏信,认为太常博士李吉甫结伙营私,便把他贬到明州做长史。不久,陆贽被罢相,被贬到了明州附近的忠州当别驾。后任的宰相明知李、陆有这点私怨,便玩弄权术,特意提拔李吉甫为忠州刺史,让他去当陆贽的顶头上司,意在借刀杀人,通过李吉甫之手把陆贽干掉。不想李吉甫不记旧怨,上任伊始,便特意与陆贽饮酒结欢,使那位现任宰相借刀杀人之计成了泡影。对此,陆贽自然深受感动,他便积极出点子,协助李吉甫把忠州治理得一天比一天好。李吉甫不搞报复,宽待别人,也帮助了自己。
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是将心比心。谁没有过错呢?当我们有对不起别人的地方时,是多么渴望得到对方的谅解啊!是多么希望对方把这段不愉快的往事忘记啊!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如此宽厚的理解开脱他人?
古往今来,不计前嫌、化敌为友的佳话举不胜举。以古为鉴可以让我们明白事理,明辨是非,把握前途。
应当相互有所满足
交往中免不了会遇到这样的人,他当面奉承你,转过身去却嗤之以鼻;他为了取得你的好感,事先就送上一两下掌声;为了取得你的“庇护”,他整天低声下气地围着你打转;他对你,口怀不满,但当面总是笑脸,背后到处播弄是非。这类人物有着两张脸皮,有着双重人格,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你必然会感到很困难。
的确,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圆滑、世故,八面玲珑,喜爱耍弄手腕,甚至是吹牛拍马,两面三刀,有事没事就放两枝冷箭。对此类行为若处理失当,很可能会使交往“触礁”。
我们都期待比较纯洁的交往关系,而你一旦发现遇上了诸如圆滑、世故、两面三刀之类的“暗礁”,又怎么可能立即撕破脸皮,跟人断交呢?所以,仅仅对此类行为厌恶回避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对这类交往对象有一个比较深的了解。
一般说来,比较圆滑、世故的人,甚至包括那些吹牛拍马、两面三刀的人,都是一些善于保护自己的人。他们把自己看得比别人要重得多,所以在交往过程中穿上了重重的铠甲。其实,善于保护自己并不是什么错,问题是把交往对象全都变成了防范对象、算计对象,所采用的保护手段又违背了真诚友善、坦诚相见的道德规范,就会使自我保护变成了损害正常交往关系的行为。
我们可以厌恶这种行为,但不必厌恶行为者本人。具体说来,我们在反对不正派行为的时候,不要去伤害人家的自尊心,不要损害他们如此费心地保护着的那个“自己”。比方说,他为了赢得廉价的喝彩声才对你奉上掌声时,你不妨先冷静下来,真诚地向他申明,在需要得到人家的支持这一点上,你们是一致的,但是,要想真正获得别人的支持和赞美,要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要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在他为寻求“庇护”才围着你打转时,你也不妨帮助他认清自己的力量,鼓励他培养独立的人格,走自己的路,切不可简单地拒绝所谓肉麻的奉承。简单拒绝只会伤害对方的自尊心,加速你“触礁”的进程。鼓励他的自尊心,帮助他建立起独立的人格,帮助他完成真正自我保护,满足他的要求,你会得到他真诚的“掌声”。
一个正直的人,面对这种现象还会产生一种被利用感。这种感受的出现,主要是那些非常善于保护自己的人确实想利用交往关系来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甚至可以说,有的人之所以选择你作为交往对象,就是因为你的某种优势符合他的某种需要。一旦发现自己处于被利用的地位,该怎么办呢?
在交往关系中,我们不能容忍只顾私利的行为,更不能以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为代价,来满足交往群体中个别成员的私欲;但是,平心而论,在相互关系中,都有着权利与义务的统一,都有着各自向对方所抱有的希望和要求。剔除了那些非原则的、损害他人利益的成分,抹去了那些具有强烈私欲的色彩,交往当中总应当相互有所满足。这就需要谨慎地划出一条原则界限,帮助交往对象回到原则的范围之内来,并且尽可能地作出自己的奉献。比如,一个人想得到赞扬,想得到别人的尊重,这是自尊心、荣誉感的表现。如果我们帮助他放弃通过私人关系的途径去获取的企图,而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谋求,那就不能视为一桩坏事。相反,在他努力地靠自己的力量去追求目标的时候,就应当提供足够的支持。一个人有物质上的需求,这本来也是正当的,如果我们帮助他摆脱借用他人权势的动机,并为他提出符合原则的实事求是的建议,那当然也是合情合理的。总之,划出一条原则界限,摆脱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使它们留在原则界限之外,你也就不会产生被利用的感觉了。简单地回绝只会把关系搞得更加复杂化。
一个人对不正派行为的厌恶感是一种可贵的感情,需要小心地加以保护。如果没有这种情感,便可能在熟人面前,在朋友面前,在“关系户”面前,失去自己的原则立场和坚持操守的稳定感,而成为被利用的可悲角色。对不正派行为不觉得厌恶,久闻不知其臭,更有可能滑向甘之若饴的地步,几声奉承就感到飘飘然,无原则地为人办事,便会产生一种权势的自我满足,结果还会从被利用的地位上慢慢滋生出利用别人的欲望,使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恶性发展为相互利用的关系。但也不可把这种情感简单化、绝对化,要把不正派的行为与行为的当事人区别开来,对事不对人。即对其行为要“厌”、要“恶”,但对其人要“尊”、要“爱”,这是处理复杂人际关系的一条重要原则。
尽量与人亲善
常听音乐的人一般都有派别之分,他们常自诩自己是古典音乐派,爵士音乐派,流行歌曲或民谣派,就好像是政坛上的党争,从不轻易越雷池一步。但是经多方调查之后,才明白他们的好恶并非是绝对的。
让喜欢古典音乐的人多听几次民谣之后,他们往往也会喜欢民谣,这种情况我们称为“亲密效果”。人们对于接触次数多的事物,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亲切感,一旦对此事物具有亲密的感情,便会逐渐地喜欢它。
这个道理对人也是一样的。觉得讨厌的人,和他交往一段时日后,也会产生亲切感。有一位朋友就善于利用这个法子,他说:“对于讨厌的人,我愿意和他保持来往,直到喜欢上他为止。”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四周都充满了你不喜欢的人,而这种对象愈多就愈不容易生存。当然,没有讨厌的人最好,所以我们要尽量与人亲善,消除他们在我们心中的坏印象。
“厌恶”并非天生,也非绝对,多半是由于缺乏亲切感而引起的,就好像我们进入黑暗的地方,刚开始时会有不安与恐惧感,不久,当眼睛适应之后,不安与恐惧感便会渐渐消逝。相同的道理,对于讨厌的人或工作,只要不断地接触,当熟悉对方以后,厌恶的感觉便会逐渐消逝。
美国心理学家华德逊曾以条件反射为基础,创立了行为主义的心理学派。他曾经大发豪语:“只要给我一群小孩,我就能依照大家的愿望,把他们塑造成军人、教师、商人。”
他的话未免太夸张了,不过,他的方法也有可取之处,至少他能造出惧怕老鼠的猫,也能使一向讨厌狗的小孩转而喜欢狗。
华德逊所用的心理学原理,就是把一个玲珑可爱的毛皮狗玩具递给一向讨压狗的孩子玩;待他玩习惯之后,也就是先在心理上适应了递给一向讨厌狗的孩子玩;待他玩习惯之后,也就是先在心理上适应了以后,再让他去接触小狗;不久,再一面让他接近大狗,一面让大人从旁边褒奖或鼓励,结果,这个孩子就会慢慢不畏惧任何狗了。
目前,临床心理学的行动治疗法也采用此项原理,同样地,这种方法也能活用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