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能够同老板交上朋友,说明你与老板的距离很近。但是,这种朋友关系的最佳状态是业务上的朋友和工作上的挚友。如果你能推动老板在公司中的地位,你就是他最好的朋友。否则你就是个制造是非的人。
记住,老板欣赏你,绝不是为了与你交朋友,而是要让你为他服务,争创效益。
但下班后,你可以与老板放松地聚一聚,喝喝酒,说说笑话,情浓似水,也是可以的。老板毕竟是人,需要一个可以倾听的对象。
学会给上司抬软轿
有句俗话说:“抬轿人哼,坐轿人也哼。”这其实是一种生活的真实反映。当然,两个“哼”字的内容并不相同。抬轿人“哼”的是“累”,是“苦”,是“煎熬”。坐轿人“哼”的是“烦”,是“躁”,是“不舒服”。对于抬过轿子,也坐过轿子的人,深知其中的滋味。抬轿是苦累不堪的强力劳动,肩上承着重负,还要不停地走,这又苦又累的劲儿就不必说了。如果抬轿的人不合脚、不协肩,左一跌右一撞,那坐在轿上也是挺不舒服的,有个七上八下的感觉,好像随时都有会掉下来的危险,这便是“坐轿人也哼”的根本原因。
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事实上,我们平时所说的“抬轿子”,是指对上司的恭维,不过这种“恭维”也要讲究技巧,弄不好你就变成让人“坐轿也哼”的抬轿人了。
这种“奉承”的技巧归根结底就是四个字:“为尊者讳。”“尊者”就是上司,就是大人物,就是领导;“讳”就是避讳,就是隐瞒,就是不提起。既然需要避讳和隐瞒,那当然不是什么光彩事。一句话,那就是上司的隐私。“为尊者讳”说白了,那就是尊重上司的隐私。
其实这种“避讳”的念头是人们普遍存在的一种心态,并非是“上司”级别的人所专有。
明朝的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出身寒微,曾经是个小混混,当过和尚和乞丐,这当然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按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隐私。但是自从他当上了皇帝之后,他的寒微出身便成了他的“短处”,“短处”和“隐私”一样是碰不得的东西;碰他这些东西就犹如揭了他的短,这是比挖他的祖坟还更令他恼火的事情。
朱元璋在儿时有个最要好的朋友,名字叫做方不圆。听说朱元璋做了皇帝,就想去向他要个一官半职的,以便风光一回。他跑到京城里对朱元璋先大大地奉承了一番,说:“皇上,草民听说皇恩大如天,泽被天下亿万黎庶,来京之后一看果然不差。人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草民叩请皇上给个一官半职,让草民有一碗饭吃就行。草民深信皇上不会让一个儿时朋友失望。”
朱元璋其实已经认出这个儿时好友方不圆了,却故意惊诧问道:“你是谁呀?”
方不圆说:“皇上怎么不记得了,我是方不圆啊,咱俩从小在濠州(治钟离,今安徽)凤阳(临淮关西)一起长大,从小就光着屁股在一块玩,你干了坏事全由我替你挨打。有一次我两个偷了一个农家豆子,背着大人用破瓦罐煮来吃。豆子还没煮熟,你就要拿来吃,我不肯,你就抢,结果破瓦罐被打烂了,豆子撒满了一地。被偷了豆子的人家发现后追来打人,你比我小,所以飞快跑开了。我只好站着等别人捉住打了一顿。怎么,皇上如今一点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吗?”
方不圆把这儿时的恶作剧说得十分详尽具体,心想这定然能够得到朱元璋的封赏。谁知这便犯了“不为尊者讳”的大忌,当众揭朱元璋儿时的“短”,于是朱元璋龙颜大怒,吼道:“大胆刁民,竟敢编了故事来骗朕,朕儿时哪有这些不光彩的事情?来人,推出去斩了!”
方不圆喊着朱元璋的儿时小名,破口骂道:“朱老四,你耍什么威风,别看你现在成了皇帝,你从小当混混当乞丐当和尚的事情别想瞒过世人,你不过是个流氓皇帝……”再也骂不得了,刽子手已奉朱元璋的圣旨将方不圆的嘴巴塞住了。没过多久,方不圆便被腰斩弃市于京城街头。
这个只“方”不“圆”的人之所以丧命,就是他不懂得“为尊者讳”的道理的结果;他本以为细数朱元璋儿时趣事就可以得到朱元璋的理解和同情,殊不知这正好揭了朱元璋的“短”,使朱元璋龙颜震怒而斩了他。
与方不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基。刘基字伯温,是帮助朱元璋立国称帝的主要谋臣,他是一个被民间传说为神仙般的历史智慧人物,但他知道历史上太多的故事,那都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类的经验教训,知道开国君王都是立国后斩杀功臣的黑心人王,所以他在朱元璋立国称帝奠定了明朝基业后,尤其是看见方不圆揭了朱元璋儿时之“短”而招致杀身之祸后,他便下定了“全身而退,远离君王”的决心,但他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是从赞颂和吹捧朱元璋入手。他对朱元璋说:“皇上,古往今来,万岁的天恩宽厚无与伦比,臣为万岁立国并没有什么功劳,万岁却封臣为诚意伯,使臣深感愧颜。”
朱元璋一听,高兴得不得了,说:“刘爱卿你客气什么?朕岂能只封你为诚意伯,朕还要任命你为我朝的开国宰相!”刘基说:“皇上,万岁的天恩真是比地厚,比天高。但臣实在没有担任宰相的气质和才能,一来我嫉恶如仇,结下了不少仇敌,我当宰相不但难以服众,而且会遭致谗言陷害;二来我是个散淡的山民,耐不住繁重的日常事务,我若是当了宰相一定会辜负了万岁的恩典。现在,我倒请皇上准予臣告老归乡,回家先过几年清静的布衣生活。万岁是古往今来的圣主明君,一定会成全臣的小小心愿。”
朱元璋其实此时心里正担心刘基聪慧过人,功高震主,他所说要任命刘基当开国宰相的话,不过是一种试探性的言词而已,今听刘基自己请求告老还乡,心里正巴不得,马上给予恩准,赐刘基归老还乡。
事实上,历史上没有比皇帝老子更大的“大人物”了,皇帝对任何臣民百姓来说都是上司,因而任何臣民百姓对皇帝说话都无一例外地会吹捧和赞誉,就是那个最后招来杀身大祸的方不圆,对朱元璋一开始也是从吹捧人手,说什么“皇恩泽被于亿万黎庶”,自己来求个“一官半职”,只不过是为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等等。可惜他后来忘记了“为尊者讳”的律条,揭了朱元璋儿时的“短处”才招致杀身之祸。
“为尊者讳”,是官场上一条铁定不移的规矩,古往今来,概莫例外。但是,千万不要以为只在古时官场宫廷之中才有这样的条规,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也有这样约定俗成的习惯。
二、圆润通达的为人处世
为人处世的基石
诚信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诚信的道德观念和思想修养源远而流长,自古以来就被中华民族所重视。“诚信”一词由“诚”和“信”两个单音字构成,许慎《说文》、班固《白虎通》以“诚信”两字互训,其含义既相区别,又紧密联系。
诚,在中国传统思想中有二义,一是本体特性之义,二是德性之义。
其一,诚是一个表述宇宙本体特性的哲学范畴。《礼记·中庸》云:“诚者,天之道也。”朱熹注:“诚者,真实无妄之谓,天理之本然也。”可见,诚就是实际有、实际存在、真实无妄的意思。自然宇宙是物质性的,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的,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自从宇宙形成之后,它就按照自己固有的规律和节拍运动、变化和发展,人们承认它是那样,人们不承认它还是那样。实有就是天道的最基本和最根本的特点。
其二,诚是一个表述人的基本德性和精神状态的道德范畴。《礼记·中庸》云:“诚之者,人之道也。”朱熹注:“诚之者,未能真实无妄而欲其真实无妄之谓,人事之当然也。”诚作为道德范畴,其指向不再是宇宙自然界而是人本身。
古人认为,天道的本质特性是诚,是实有,人是天地的产物,因而人在德性上也保存了天道的本质特征,但没有达到天然具足的程度。人作为万物之灵,能够认识到自己的内在本质及其不足,并通过后天的努力,不断培育诚的德性,并把它发扬光大。作为传统道德范畴,诚是个体德性和精神的内在实有。其含义有三:其一,诚是与天道本质特点密切相联系的人的真诚无妄的德性;其二,诚是人的自我统一性,是身心内外的合一不二;其三,诚是诚敬严肃的精神和心理状态。
人的内在实有的德性,总是要通过人的外在言行表现出来。某人的言行就构成了其他人对某人具有多少诚的德性的了解、判断和评价的依据。然而,某一个人的言行常常不能完全地表现一个人内在德性的实有。其他人受自身言行习惯的局限和对某人言行了解程度的局限,常常不能对他人的德性做出恰当的评价。真正能够正确评价自己有多少“诚”德性的人,是某人自己及对其有深刻了解的“知音”。
自然界没有主观意志,因而不存在什么“假相”;人类有主观意识,故而有虚伪和谎言。在道德领域,与“诚”相对的是“伪”。所谓“伪”,就是没有内在德性的实有而伪装成有。“伪”是对他人的欺骗,比“无”更坏,因此,人们常常说“真小人”比“伪君子”还更可爱一些。
信,在字形结构上从人从言,讲的是言谈的诚实性,言由心出,表里一致。“信”字原本讲的是人在神面前祷告和盟誓的诚实不欺之语。古人认为,神灵具有人所不可企及的智慧和能力,人在神面前只能老老实实,否则必有灾祸降临。《左传·隐公元年》记载了“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典型地表现了春秋时期人们的“信”观念。郑伯就是郑庄公,从其出生的第一天起,他的母亲就不喜欢他。其父郑武公去世后,郑庄公即位。其母背地里支持其弟太叔段谋反篡位。郑庄公早有准备,击败其弟,囚禁其母,并发誓说“不到黄泉,誓不相见”。不久,郑庄公回心转意,对母亲很是想念。但是,那个“不到黄泉,誓不相见”的信誓,决定了母子二人今生今世是不可能再相聚了。后来,一个叫颖考叔的人给黯然伤神的郑庄公出了一个主意:掘井见黄泉,母子隧中相见。郑庄公母子因此才得以团圆。郑庄公之所以信守誓言,就在于他所生活的时代,人类对于鬼神的畏惧。这种对于鬼神讲信的行为方式运用到人际关.系之中,讲求人际之间的言而有信,也就是人际信用伦理。
诚与信有着密切的联系。诚是人内在的德性,信则是诚的外在表现。诚于中,必信于外。因此,诚与信联结为一个词,表述的是人们诚实无妄、信守诺言、言行一致的美德。诚信同时也可以作为一个道德规范,它要求人们诚实无伪、言而有信。千百年来,诚信一直是中华民族最基本的传统道德要求,对于人际的协作和和谐产生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在实际生活中,我们干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常常自己给自己鼓劲,使自己集中精力,使自我内部统一起来,这就是一种诚的功夫。一个人如果没有内在的诚,也就没有一个内在统一的自我,其心灵是涣散的,外部表情也是散漫的,对外部信息的感应是浅淡的。这样一种心灵状态,做事不可能做得漂亮,修德不可能有效果,与人相处不可能交成好朋友。《中庸》所说“不诚无物”就是这个意思。
人是一种具有社会性的动物,总要与他人交往。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主要是通过言行来进行的。成于中必显于外。心有诚意,口则必有信语;口有信语,身则必有慎行。一个人能够长期地坚持以诚信待人处世,就会形成诚信的人格。具有诚信人格的人,就会赢得人们的普遍信赖。自尊者人尊之,自敬者人敬之,自信者人信之,这是人际交往的必然规律。
一个人诚信与否,是以行为和时间来检验的。孔子曾讲,“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论语·公冶长》)。一个有道德的人,以己之心度人之心,自己诚信故而也相信别人的诚信。然而,人并不都是言而有信、言行一致的,因此要听其言而观其行。有的人自以为很高明,认为人都很好欺骗,故而长于言而短于行。但是,人毕竟是不能靠欺骗生活的,当其欺骗的把戏被人们普遍知晓的时候,这种人就变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没有可行欺骗的环境。小时候常听的《狼来了》的故事,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某些人欠缺诚信的美德,却不思考如何实际地约束自己、提高诚信度,而是用各种手段和方法伪装诚信。《中庸》云,“莫见乎隐,莫显乎微”。在隐蔽的地方,在微小的地方,常常能够看出一个人的真正的面目。即使伪装得再高明,总是会露出破绽和马脚的。只有表里一致的人,才没有破绽。我们常常看到这样的情况:内在德性诚实的人一般都从来不表白自己的诚实,而惯于说谎的人总是诚恳地向人表白自己说的不是谎话;诚实的人总觉得人人说的都是实话,不诚实的人总觉得别人都不诚实;厚道的人常常认为人人都厚道,工于心计的人常常认为人人都工于心计。具有丰富人生经验的人,不需费很大的气力就可以通过言谈洞察一个人的德性。
诚信作为一个基本的道德规范,是对人们的共同要求。与人相交往,自己首先要保持诚信。然而,正常的、和谐的人际关系的维持则需要双方或多方都讲诚信。“信”字还包含同心相知、彼此信任的意思。如果双方当面说一套,背后搞另一套,友好的关系不可能得到维持,两人更不能成为朋友。彼此以诚信相待,不因偶然事件而动摇,不因时光流逝而褪色,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诚信。
值得指出的是,诚信作为一个最基本的道德规范,每个人都不可须臾而离,但这并非绝对。诚信是一个基础性的道德,它需要以正义的道德原则来统帅。一个人为人处事,一言一行,都要以义为原则;义所当为则勇往直前,义所不当为则退避三舍。一个公务员把关乎国家和人民利益的机密很“诚信”地告诉敌人,一个银行职员很“诚信”地把银行保险柜的密码告诉抢劫者,这不是愚蠢便是白痴。这种小人之信是不能提倡的。孟子曾说,“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孟子·离娄下》)。对于一个病入膏盲的人,你不必告诉他实际的病情;对于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你不必告诉他不该知道的秘密。从大义出发,该说实话的时候说实话,不能说实话的时候保持沉默,这并不妨碍一个人诚信的品格。
先秦时期,商鞅为了变法,而“立木取信”。三国时诸葛亮为了让众将信服于军法的权威,真正做到令行禁止,虽然主观上极不情愿,但还是要在用人之际“挥泪斩马稷”。曾国藩曾经有所感慨地说:“天地之所以不停止,国家之所以建立,圣贤之所以高大长久,都是诚来体现的。”所以诚就是最真,最真就能达到最美,最美就能达到最善,这样便是天地的大德。
在逆境中学会变通
逆取,就是“欲将取之,必先予之”的意思,即隐藏自己的目的,并让对方得到满足,最后则让自己得到满足。关于逆取之法,《荀子》中曾这么说:“孰知夫出死要节之所以养生也?孰知夫出费用之所以养财也?孰知夫恭敬辞让之所以养安也?孰知夫礼义文理之所以养情也?”
人的逆境大约可分为四种,一是生活之苦,饥寒交迫;二是心境之苦,怀才不遇;三是事业受阻,功败垂成;四是存亡之危,身处绝境。如何对待逆境也有四种,一是心灰意冷,逆来顺受;二是怨天尤人,牢骚满腹;三是见心明志,直言疾呼;四是泰然处之,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