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深知,身为下人,不论主人做了什么,她都是不该过问的。
正自后悔着,却觉腰上骤然一紧,她吓得抬眸一望,却对上夏侯谨一双深浓摄人的俊眸,正直直地凝视着自己。
原来,她这样不经意的动作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让夏侯谨只觉心中一动,身体已随之大力地将她自身前掳上自己的膝上,再双手轻轻一倾,她那柔软如酥的身子便随即倒在了他的臂上。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楚楚吓了一跳,待看到他一张俊美迷人的面孔在火光映照下一寸寸逼近自己之时,分不清哪来的力气,她突然的一抬手,适时地挡住了他欲覆上她的唇,跟着用力的一挣扎身,她快速地抽身自他的怀中挣逃。
“砰”
“咝~”谁知一个不小心,白楚楚却一脚踢中旁边的火炉,让那星红的火炭呼地溅上了她的脚尖,一时疼得她‘啊’一声惨叫,却紧跟着身体突地凌空一起,整个人已经被夏侯谨快速地抱上了身后软榻,再见眼前宽大的衣袖一拂,她布鞋之上燃起的星火也瞬间被他扫灭。
“来人!”随着夏侯谨沉声的一喝,门外守卫的侍卫立时应声而入,齐齐垂首恭声道:“王上有何吩咐?”。
“将这火盆拿出去换了。”夏侯谨淡淡地一抬手,那两个侍卫便适时地抬头看着火盆翻倒的地方,却一触及那片狼藉,眼中便不觉露出一抹惊异。
“慢着。”当二人刚搬着火盆走至帘边,却又听得夏侯谨传来吩咐:“让人将孤的膳食传送进这里,另,多配备一付碗筷,速去办来!”。
“是!属下遵旨!”听着守卫恭敬的应答声,白楚楚静静地躺在夏侯谨的身后,忍着脚上的火辣之痛,紧咬着唇不敢出声。
待那二人离去,她才一脸惊慌地起身下床向王上请罪,却刚一动,便被他轻手按住:“别动,让孤看看,受伤了没有。”。
“不用了,奴,奴婢没事。”闪躲着不让夏侯谨再碰自己,白楚楚在他一双有力的大掌按压下,根本动弹不得。
然而他此刻的力度却又极有分寸,虽紧紧地按着她,却没有让她感觉到半分疼痛。
“不行,孤要看看!”断然的不容拒绝的态度,那样的霸道。
夏侯谨不由分说拉开她挡着的手,轻轻地替她脱去几乎半湿的布鞋,再扯去她湿润的粗布袜子,白楚楚一双被冻得红肿不堪的秀足便清楚地呈现在夏侯谨的眼前。
火星的温度只是灼伤了她的脚趾,在她左脚大拇指的指背上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印,可是她的一双秀足却肿得几乎有原本的双倍粗。
而那红软泛白的脚底更是血泡横生,即使一路踩着软软的雪地,走了这么远的路,又冷又冻的脚面,还是被磨出了血泡。
此时在夏侯谨的眼中,这双脚根本是豪无美感可言,相反血泡圆大吓人,那红肿的脚趾更是胖粗得难看!
可是他却十分爱怜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那一颗颗冻得通红的脚趾,怜惜的声音出乎了白楚楚的听觉:“羽然,孤让你受苦了。以后,你就留在孤的身边陪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