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板能和在下们一起开心开心,荣幸之至;云老板请!”白袍男人没有把非烟放在眼里,不过对于非烟的美丽,他却忍不住多看几眼。
就在这个时候,卫懿轩和许楷瑞也走了过来,刚刚他们两都是站在远处,这会儿见非烟要和这群人较量较量,所以都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穿梭在长廊里的灵儿手上端着托盘,托盘里一壶酒,只不过里面多加了料而已,向为卫懿轩、许楷瑞、陈逸辰及非烟准备宵夜的厢房而去。
非烟迈出脚步走向石桌,提起毛笔,看着绢纸,又放下笔,毛笔字写得有些慢,开口而出:“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
白袍男子想了想,对着:“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暑暑凉凉,严冬过後始逢春。”
非烟点点头,又开口:“月月月明八月月明明分外”。
白袍男人这次随即而出:“山山山秀巫山山秀秀非常”。
非烟转过身子,就在大家以为她出不出对联的时候,她抬起眼眸,吟道:“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年年年底,接年初”。白袍男人再次对上。
“公子好才华。”非烟相信白袍男人有些文墨,可人品就不一定了。
“云老板过奖了;不知道云老板能不能留下墨宝。”白袍男人开口询问,云非烟的墨宝,可作天价。
“有何不可,那么我就留下一上联。”非烟提起笔,缓慢的写着‘长长长长长长长’放下笔,非烟转头,在大家一片寂静中离去。
白袍男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说这不是对联,可怕得罪了云老板,想对,可又对不上来。
不管他们;就连陈逸辰、卫懿轩以及许楷瑞都不明白,以为非烟留下这一联故意为难那白袍男人。
灵儿亲自来请几位入厢房内用宵夜,他们到了厢房的时候,厢房内多了一位人,非烟见到已在的人,笑了笑,是颜如玉,不知道她怎么来了,可出现在这里,想必有来这儿的用意吧。
“小姐……”看见走进来的人,颜如玉扶过非烟的手臂,“如玉见过王爷,见过陈公子,见过许公子。”一一行礼后,她扶着非烟坐下。
陈逸辰毫不谦让的坐下在非烟身边;卫懿轩坐在非烟对面,这个角度更好的看见她;颜如玉等着许楷瑞坐在另一角,才落坐在非烟的另一旁。
刚来陈府派人去了港湾居,说小姐指名要她来这儿,所以急忙就来了;原来是睿王爷在,难怪小姐要她来,心知肚明就好。
“公子,老夫人说她累了,歇着了;让奴婢来伺候着。”灵儿边说边色(shǎi)酒,巧手颠来复去,却没有人怀疑什么,因为她立在中间的位子,自然的向左向右;最后她放下酒壶,提起一壶茶,“云小姐,您身体不好,这是清茶。”
灵儿口中的清茶倒在非烟面前的酒杯内,是白开水,非烟表示谢意的对灵儿笑了笑。
百家宴,一定要举杯同饮;这里的五人也不例外;非烟喝的是白开水,大家自然也就放心。
百家宴是热闹的,是开心的,当有人的地方就有着攀比;而在这厢房内,陈逸辰为非烟夹着清淡的菜肴,偶尔两人交头接耳说几句话;卫懿轩压抑着内心的暴动,如果不是碍于非烟的身体,他定要爆发了;许楷瑞客观的看着这场暗处的暴风雨;颜如玉保持着沉默。
夜越来越深,百家宴的人也尽情尽兴的吃喝玩乐;夜沉了,人也渐渐离去了;而厢房内的人,一个个欲昏欲沉的样子;唯独灵儿清醒的立在旁边伺候着。
非烟感觉自己好困啊,缓缓的身子软了下去,陈逸辰大手揽住非烟的后背,让她靠到了自己身上;可为何他也有些晕了,是酒喝多了吗?今夜他的确是喝多了,卫懿轩想必也喝多了吧,毕竟喝掉了两大坛烈酒。
摇摇头,真的是喝多了;卫懿轩看着颜如玉趴了下去,看着陈逸辰也倒下,这时他迷糊的视线发现许楷瑞也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不行了,他也靠在椅子睡觉吧,喝的太多了。
看着一个个倒下,灵儿咧嘴诡笑;老夫人就是厉害,这会儿不全部倒下了么?走过去先从公子手中将未来的少夫人半扶半托的拉了起来;未来的少夫人真美,陈府有个这个美的少夫人,也是件有面子的事情,嘻嘻,少说话,多做事,明天就看戏吧。
看着门口鬼鬼祟祟的影子,“还不进来。”灵儿叫了声,其实她最明白,现在不管她怎么大叫都没有关系,这些人就在那些多料下,沉睡去了。
不过,有些人半夜要起床忙咯,因为那是鸳鸯酒壶,一边是迷、药,一边是迷情散;迷、药嘛,睡睡就过去了;迷情散嘛,是先睡一觉,然后迷迷糊糊的办事。
“公子喝多了?”
进来四位人,两男两女;这些都是她安排来帮忙的人;老夫人只是一句话,她灵儿就必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去行动;谁叫她是灵儿,是老夫人从小养到大的灵儿呢,老夫人的养育之恩比亲娘还要大。
“快点干活。”
往日里平平静静的灵儿,也有着另一面,可爱加上能干,这不,将人全部安置好了;陈逸辰和许楷瑞倒的是迷、药一边,至于卫懿轩与颜如玉嘛,自然是迷情散咯,幸亏她聪明将颜如玉给骗来了;至于未来的少夫人,她下手很轻的,就那么点点迷、药,不过却能保证睡到明日,日出三竿时。
拍拍手,将卫懿轩与颜如玉丢在一张床上,并且吹了灯,带上了门;许楷瑞单独一间房间;公子嘛,自然和未来的少夫人睡在一起;拍着手间,灵儿看着床上的两人,若有所思的停下手;感觉怪怪的,为什么?
看了半宿,知道了,动手脱了非烟的衣服,只留下亵裤与肚兜;将被子盖上,出去,换个男的进来给公子把衣服扒了,只留下底裤,盖好被子,恩,这样就想那么回事了。
灵儿手中拿着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掩嘴笑着出去了;未经人事的她,又怎么能完全了解呢?这样的现场?
就连非烟的飞天羽衣就脱了。
夜,月又比昨夜圆了一点点,夜,灯火通明,却静谧而下;那迷情散的药效发作了,纠缠着……;美丽的夜却在蓄意的燃烧着,月亮挂在天中央,里面有嫦娥?有玉兔?有吴刚吗?没有人知道,之间露水一滴一滴,像一粒粒水晶,在花叶上翻转。
当月亮回家时,天朦朦间泛白色;早起的丫鬟们已经在院子里行走着,灵儿一大早就起床给老夫人梳妆;想到昨夜的好事,嘴角泛着丝丝得意。
老夫人在镜子里看见了,不言也不语,这场戏是她安排的;等会就是收网的时候了;先不去打扰他们,让他们睡好。
吃过早餐;厢房内,卫懿轩睁开双眸,当他的手上传来重量时,他知道那是什么,女人;只是他看见那张脸的时候,眼眸沉了一下。
颜如玉缓缓睁开双眸,对上卫懿轩的眼眸时,不知所措;幸好王爷起身,她才松口气;回头想想,自己怎么和王爷睡在一起了?是小姐安排的吧?
面对卫懿轩一声不吭,她知道自己该保持沉默;不难看出王爷不高兴,下床替王爷更衣;而门外的丫鬟也将梳洗的水送了进来。
卫懿轩出门,伺候好王爷,颜如玉这才感觉到好累,全身酸胀;拖着疲倦的身子也随着出门。
灵儿原本就站在对面的二楼上,看着丫鬟将水送了进去,随即下了楼。
“睿王爷,早膳已经准备好。”
昨夜他分明有些异常,“你家公子呢?”卫懿轩沉着一张脸,陈逸辰居然对他下药;这就是他请来颜如玉的关系吧?
“你去请公子过来,哦,不用了,陈丰,公子在那里?”灵儿原本让后面的丫鬟去请陈逸辰,可看见陈丰走来,于是问陈丰。
“我也正在找公子,公子昨夜没回房。”陈丰一直侯在门口,可觉得奇怪,所以敲门,一点声音都没有,进去一看,根本没有人在。
“没有回房?那么公子去了那里?陈丰,肯定是你起床晚了,公子已经起床去云小姐那里了。”灵儿一脸否定陈丰的说法。
陈丰想了想,不情不愿的点头,有这个可能吗?
“那么我去云小姐哪儿看看去,王爷,在下去看看。”
“本王随你一道去。”卫懿轩大步而去;会像灵儿说的吗?只是起床的早?
灵儿也随着更上去,好戏要上演咯,无辜的公子想必还在睡觉吧;云小姐醒来会怎么样?
三人左往右转,闯过大大小小的门框,终于到了非烟暂住的门口,灵儿上前敲了敲门:“云小姐,奴婢灵儿,您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