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吗?过去对我和雏森所摆出来的都只不过是你伪善的假面具吗?”当市丸银离开了以后,日番谷看着紧那罗冷冷的道。
紧那罗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轻轻的那么一抹。
原本无良笑容和凶残眼神混合起来的诡异搭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和过去一样的温和....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单纯呢...”走到小狮郎的面前,紧那罗就好象以前一样揉着他的脑袋。
日番谷显然被眼前的异象给吓到了,他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刚刚还表情诡异凶残的家伙,怎么只是用手轻轻的那么一抹,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看着小狮郎的样子,紧那罗得意的笑了,已经在尸魂界生活了两百多年的日番谷当然不会知道,在现世的另一个国家还有一种叫变脸的艺术,虽然自己还学的不到家,可是对付他这种单纯的早熟男孩还是够用了。
“怎么样,是不是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就要问吗!你不问我我怎么告诉你啊!我不告诉你你又怎么能明白呢?”看着紧那罗欠揍的笑容,还有同样欠揍的话,日番谷很想一拳打在他欠揍的脸上,不过...
他真的很好奇啊...
“嘿嘿嘿嘿...”紧那罗邪恶的笑了起来,然后将嘴凑到了日番谷的耳边。“其实这是我从现世学来的一种特技,可以在瞬间改变自己脸上的神情!所以刚刚我是特意用来吓唬市丸银的。”
接着拍拍日番谷那张还是有些不信的脸,虽然长大了许多,但紧那罗却觉得又回到了五十年前,自己陷入昏迷当中,被桃子和小狮郎救起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你和桃子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接着看了一眼市丸银离去的方向。“放心吧,我会保护桃子,不让他受到伤害的。”
或许同样是想起了过去在一起时的时光,日番谷决定相信眼前这个从来都没说过真话的家伙...
对日番谷点点头,紧那罗朝着关押桃子的监狱那边跑去。
而日番谷则朝着一番队的方向急速奔跑,在他看来蓝染明显是被人谋杀的,这件事情必须立即上报给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
随后,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被人谋杀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瀞灵延。
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开始在延内逐渐蔓延起来...
而,就在整个瀞灵延都在陷入恐慌当中的时候,一条十分隐蔽的下水道内...
“...”
“这是什么东西啊...”
岩鹫和一护看着花太郎手心的药丸不明所以的问道,尤其是在看到上面还画了一个骷髅以后。
一脸疲乏的花太郎指着手心的药丸,对一护和岩鹫解释着功用。“这是专门为四番队队员开发的滋养强壮剂,用来让疲劳的四番队队员恢复精神继续工作用的!”
“真的吗?”
“上面还画着一个骷髅呢,你不会是在唬我们吧?”
一护和岩鹫流着汗,满脸都是不相信。
“只要吞下一颗就有不可思议的效果哦!”为了证明这颗药丸确实有效,花太郎将药丸吞了下去。
吞下药丸后,画面暂且停顿十秒钟...
“来...我们出发吧...”花太郎从原地站了起来。
“喂,慢着!”一护和岩鹫在后面大叫着。
“什么事情啊?”花太郎满脸无奈的回头问道。
“还问我们什么事?”
“那颗药丸有效吗?应该没有效吧?”一护和岩鹫的脸上满是讶异,一个比一个眼睛瞪的大。
“你们怎么这么说呢?我现在不是活力十足吗?”花太郎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不过说实话现在的样子和刚才好像没什么区别。
“跟刚才一点都没变。”
“我看你是被人骗了吧。”一护和岩鹫流着冷汗道。
接着一行人又找到了一个下水道的出口,从出口处爬出来后,三个人有些奇怪。
“真是奇怪,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昨天这里才刚发生完战斗,今天竟然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吧?”
“或许是他们认为敌人不会在同一天之内又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吧。”
“或许是吧...”
这个时候,岩鹫突然想起了还不知道生死的其他人。“喂,其他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就是那个穿白色斗篷戴眼镜的和核桃色头发的可人...”
“可人...”一护擦了下冷汗。“现在可不会有人这么叫了,你说的是石田和井上吧?!”说完一脸无语的看着岩鹫。
“石田,还有井上,这两个人的脑筋都要比我强上一百倍(很有自知自明)。他们不会在明知打不过的情况下还硬撑的,所以,不必担心,没问题的。”
“那还有一个叫茶渡的呢?”岩鹫又提起了那个沉默寡言的大个子。
“那就更比不担心了。”一护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我们甚至还不知道他是否活着!”岩鹫冲一护的后备大声的喊了起来。
“当然还活着,我感觉的到。”背对着岩鹫的一护十分自信。“光是他的灵压,从我们落到瀞灵延以后就一直能感觉到,况且,我根本无法想象茶渡可能会输...”
而就在这个时候,茶渡刚刚打趴下不知道第几十个对手,正在逼问着他们忏罪宫的方向究竟在哪里...
被茶渡抓着头提起来的死神用手指指了一下忏罪宫的方向。“就是那里,很远的那头,可以看到的白色的塔就是忏罪宫了...”
“是吗,谢谢你了...”将死神放下后,茶渡微微欠身道谢。
“没...没什么,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死神发抖着说道...
看着背对着自己,逐渐远去的茶渡,死神喘息着,并且将自己的手重新摸到浅打上(一种制式斩魂刀)
“哈哈哈哈哈哈,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背影,你实在是太愚蠢了!”说完将手中的浅打向茶渡的后背劈去,不过还没等靠近他的身体,就被茶渡用手给挡了下来。
被挡下的浅打,在茶渡坚硬的手臂下变弯曲了...
看着手上变得弯曲的浅打,死神的脸被吓得抽象了起来,就好象毕加索的某副名画里的主人翁一样...
“对对对对不起...不...不要杀我啊...”死神又重新做回了地面。
“你...不要在过来了...”看着死神,茶渡只是淡淡的道。
“啊?”头型和西瓜太郎差不多的死神,觉得刚刚自己可能没听清,不过在看到茶渡转身离开后,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
“是...是...我下次不敢了...呃?那个...你真的不杀我了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茶渡前方的一座小楼里面...
“他来了,那个旅祸...”一个戴着眼镜,十分文静的眼镜娘正注视着窗下茶渡的行踪。
“呃...”正躺在躺椅上,闲的无聊玩脚丫子的京乐春水有些无奈。
“搞什么...这么快就到了...看来我只好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