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煌王,雙殛之矛的真正面目,就是殛刑的最终执行者,他将贯穿罪人的身体,染成殛刑...”
站在双殛之台前,已经一千余岁的山本元柳斋重国扬声对周围的队长副队长们说明着。
他们实在是太年轻了,最年轻的甚至只有两、三百岁而已,虽然战斗力强悍但阅历浅薄,这一次的殛刑正好可以让他们增加一些阅历,不止是碎蜂,还有朽木白哉,也包括了自己的弟子,京乐春水...
当然,卯之花就不用了,因为这个女人是春水和浮竹的前辈,而且几乎和自己一样年长(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多大了,目前唯一得知的是,他是除了山老头外最大的)...
此刻,原本只是长毛的双殛也完全变成了一头巨大无比的凤凰...
它拥有生命,拥有身体,拥有感情,唯独缺少怜悯...
只要是殛囚,它就会听从命令将其贯穿以完成殛刑,哪怕...
在它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身材矮小,而且还是贫乳的洋葱头少女...
当泪水滑过少女的脸庞,它所作的只是在准备着完成殛刑。
当双殛逐渐接近自己,露琪亚回想着曾经发生过的种种,此刻她的内心中只有留恋,却没有怨悔...
“恋次、兄长、海燕大人,还有一护...
不心酸、不悲哀、不后悔、连心都不留下,谢谢,还有,再见...”
泪水,终于从她的脸上滑落了...
就在双殛快要撞上露琪亚,下面的人以为她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的时候,一直都在迟到的一护终于及时赶到了一次。
面对着露琪亚,一护用背上的斩月挡下了双殛的攻击。
“呦,好久不见了,露琪亚!”
“一...一护...”露琪亚简直不敢相信。
看着露琪亚吃惊的表情,一护笑了一下。
....
“怎么可能...是这个旅祸阻止的吗?那把相当于一百万把斩魂刀力量的双殛,他居然只用一把斩魂刀就将那力量给挡下了。”还在下面的碎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止是碎蜂,就连其他的队长也都睁大了眼睛。
“这个小男孩就是旅祸中的一员吗...”
春水开口道,不用他点名,身边的七绪就已经是在和自己说话了。
“应该是的,外貌上的特征和队员们所汇报的相符。”
“这样啊...”春水无奈的笑了笑。“结果最后赶上的,是对方的人啊...”
这个时候正在一边和露琪亚争吵(调情?)一边用力抵挡身后双殛的一护,突然感到身后传来的力量松了下去,结果没控制好的他后仰了一下,吓得正和他争吵(调情?)的露琪亚吓了一大跳。
一护停下了争吵(调情?)将身体转了回去。“为了第二次攻击,而保持距离啊,很好,来吧...”新获得力量,并且顺便也把外挂开了的一护,现在显然自信心膨胀了起来。
“住手,一护,不要再出手了!你是不可能连续两次将双殛挡下来的,这一次你会粉身碎骨的啊!一护!”
正拔刀准备挡下第二次的一护,全当自己没有听到露琪亚那不吉利的话,虽然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大鸟很厉害,但是新得力量的他自认不会输掉。
就在一护和双殛又要再次撞击在一次的时候,一道黑色的绳索突然从地面飞了上来,然后缠在了双殛的脖子上。
在场的人,包括一护和双殛,显然都被这个景象给吓到了。
众人向绳索飞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浮竹十四郎一手握着绳索,一手拿着一个像盾牌一样的东西,带着清音还有小樁仙太郎到了。
“浮竹队长?还有清音?”看到居然是这个人出售阻止了双殛,勇音显然吓了一跳。
浮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在场的众人寒暄,而是将绳索的一头插入了地面,至于另一头?现在则出现在了春水的手中,而他所作的也是将其插入地面。
“嗨,帅哥,也让人等的太久了吧...”
“京乐队长!!!”勇音不敢相信,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同时出现两名队长...
和她一样的还有一旁一直没有动的山老头,他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两名学生,现在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
此时此刻,在山老头的心中,露琪亚的殛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这两个学生...
“抱歉,解放花了点时间,但是,这样就行了...”浮竹将盾牌插在了地面上。
看到那面盾牌上的花纹,碎蜂睁大了眼睛。“那是,四枫院的家纹...”
从记忆深处想起了这个家纹是干什么用的后,碎蜂冲旁边的大前田叫道。“快阻止他,那些家伙,想要破坏双殛啊!!!”
但是,太迟了。
一股力量通过家纹传递到了黑色绳索上,然后,被绳索捆绑的毁煌王,消失了...
而趁着这个机会,一护也跳到了双殛之上,将斩月插在了上面,彻底的破坏掉了这个已经有了一千余年历史,而且一直完好保存至今的名胜古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