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困了,不想再听你的保证,反正都是无效的。今天你自己睡吧,不想对着你了。”雪儿身形一晃,便在东方宸的眼前消失了,他四下找了一番,不是答应过自己不这样走的么?哎,雪儿,你的保证似乎也是无效啊。
雪儿的身影出现在东方宸的身后,低斥道,“差点气糊涂变成大话精了,我要走了,光明正大的从门口走出去,别想找我,反正你也找不到。”
“雪儿,我知道那些大臣并没有说谎冤枉你对不对?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脱别人的裤子?我跟你说过的,只要你想看,我随时可以脱给你看的。他们的哪有我的好看?”东主宸一脸的委屈、醋意。
雪儿白了他一眼之后走了,空气中仍留有幽幽余香,还有一个哭笑不得的东方宸。
“你说说,为什么他们那个佛印哪里不长,非要长在大腿上,你说?害得我成了什么了,每个人都在说,皇后是采花贼,采花贼啊,陵光,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知道的,采花贼专以强暴良家妇男为终生事业。呵呵,我堂堂一个神仙,居然变成采花贼了,你说可不可笑?”雪儿在陵光的面前走来走去,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一把将她拉住。
“你晃得我眼都花了,能不能消停一会?”陵光皱着俊眉,白了雪儿一眼,“我的佛印也长在腿上的啊,你要不要看看?”陵光邪魅的挑了挑眉。
“我对你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雪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陵光不着痕迹的松开手,诱惑而迷人的唇轻轻勾起,“你现在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啊,第一,你助东方宸重新夺回了兵权,而那个王暮白又心甘情愿的替你背了这个黑锅,其实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多替王暮白着想,若是东方宸现在要砍了他的脑袋,相信也没人有理由反驳。第二,喜、怒、哀、惧、爱、恶、欲。你至少又学会了一样,怒。”
雪儿不理陵光的调侃,她也想到了身陷天牢中的王暮白,之前她想的只是怎么样可以不伤一人就可夺回兵权,但是她最没想到的,是在最后时刻,那王暮白却主动替她背下了所有的罪名,虽然还是有太皇太后在后面咄咄逼人,所以她才会沦落为废后,但是,王暮白却是真正受了冤屈的人。“我去救他出来。”
“怎么救?用法力?”陵光勾唇轻轻浅笑,斜斜的靠在床柱之上,美得不像话。
“总之,我有我的办法。”雪儿轻咬着下唇,一脸的义气。
“你的办法,就是不仅让王暮白身受重伤,再身陷大牢,而你,即将被废除皇后之位?”陵光鄙视的笑道,“你的办法可没一个是灵光的啊。”
雪儿一脸的受伤,颓废的将自己扔在床上,“那你说吧,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呀?我死定了,真正的忙没怎么帮到,反而是惹出一个个的祸来。”雪儿猛地翻身,“陵光,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不用脱别人的裤子,就能知道他有没有佛印?”
“咳咳,这……天机不可泄露。”因为他也不知道啊,陵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
雪儿垂下眸子,清澈的眸底蕴藏着深不见底的绝世风华,“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想办法救出王暮白。”雪儿转身走了出去,这里一路上人烟罕至,却仍不乏风景如画,亭台楼阁之处小桥流水之声,一派庄严宫庭之色。
而这里不时传出的幽幽哭声让雪儿停下了步子,顺着声音找去,只见亭台之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哭得好不伤心,她慢慢走了过去,看着她那光是轻声啜泣就已经让所有的花失了颜色,我见犹怜。
女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脸上的泪痕犹在,她只是打量了两眼雪儿,便上前柔柔福身,“皇后娘娘。”
“别对我行礼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被废掉。对了,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我没事,娘娘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行离开了。”女子再次福了福身,宽大的衣服丝毫也遮挡不住她的身姿曼妙,但看她的样子又不是新进宫的妃嫔,莫非,她是先帝的妃子?
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先帝都死了这么久了,却仍要这些妃嫔守活寡,真是可怜,身形轻轻一晃,很快就消失在原地,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至于要被东方宸废后一事,等她忙空了再说。而王暮白,有太皇太后在,料想东方宸暂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皇上,第三个锦囊开启的时间已到。”东方昭荀看着从他进来到现在就始终不发一语的皇上,娘娘已经失踪了快十日,而所有守宫门的侍卫都未曾见过娘娘出去,皇上这些日来以来恨不得将皇宫掘地三尺,可仍是杳无音信。
东方宸抚着眉心,抬了抬手,喜公公立刻将锦囊捧出,递到东方宸的手中,打开,‘既已重夺兵权,赦王暮白。’
东方宸将锦囊交给东方昭荀,东方昭荀看了之后略感到惊讶,“微臣只以为这陵光料事如神,但也绝没想到他居然可以洞查先机。他不是说等到第三个锦囊开启,他就会现身么?”
“我这不是来了吗?”陵光从大门直接进入,不跪不拜,仍是一脸的淡笑如云,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悦。
东方宸一听到他的声音,眼底立刻泛出喜色,“陵光,雪儿在哪?”
陵光神色一征,“那丫头不是一直都跟皇上在一起的么?”
“她不在宫里,朕这些日子天天都在找她,莫非,连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