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侍卫立刻冲进来护驾。
东方宸怒斥道,“是谁这么大胆,给朕滚出来。”
而底下那团白色也真是滚了出来,头发也有些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跳出来就骂,“是谁踩到你姑奶奶的手了,没长眼晴啊?”
东方宸将她的头发拨开了些,待看清楚长相之后,冷冷一笑,“是你?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被软禁在灵雪殿。”
雪儿四下看了看,酒也已经醒了大半,眼前的明黄让她眸子微微一亮,在看见琴心时,眸光复又熄灭,他居然敢把这个女人带到堇宵宫来?东方宸俊眉微微一皱,“身为朕的妃嫔,居然敢喝得如此醉还擅自闯入禁宫,论罪……”
“你别再跟我说论罪。”雪儿被他惹毛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东方宸,自我遵守你的约定履行这五年之约以来,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先是被你废了后位,又说不废了,又让我坐上后位,这屁股还没坐暖和,你又要废。之前让你说了,只要你不需要我了,我就一定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好了,我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我自由了,你就抱着你的坏女人过一辈子去吧。”
紫烟与鸢儿正好听到雪儿说的话,立刻冲进来跪在东方宸的面前,“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都怪奴婢多嘴,见娘娘心情不好,才会陪娘娘多喝了几杯,娘娘是酒后胡话,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酒后胡话,朕看是酒后吐真言,没想到朕的皇宫让你这么难受了,既然你想,那朕为何不成全你?来人……”
“皇上,荀王有事求见。”皓炎冷冷的走了进来,扫了雪儿一眼,便快速的低下头去。
“传。”东方宸连看也不想多看雪儿一眼,“你们都先退下,等朕处理完国事,自会再来治你的罪。”
雪儿腿下一软,这酒劲上头了,晕乎乎,软趴趴,紫烟与鸢儿立刻磕头退下,在走到门口时,雪儿半天跨不过门坎,紫烟担心雪儿再如此会彻底的激怒东方宸,忙轻轻的推了一把雪儿,谁知,她却直直的撞上了东方昭和。
用手指杵了杵,傻傻的笑了,“这胸膛可真是结实了。”手指顺势往上指,看眼前的人晃来晃去,用手板住他的头,“不要晃来晃去的,我难受。咦,是你啊?对了,你的功夫也好而且带兵如神,会不会你就是……呃,不能说不能说,你可不可以脱下裤子给我看看啊?”
东方昭和的脸从黑到绿再到猪肝红。
东方昭荀立刻上来扶着雪儿,“雪主子,你喝多了。”
“哈哈,荀王,是你啊,这个人不好玩,快来跟我划拳,上次输给你,我到现在还没机会报仇呢。”
紫烟与鸢儿早已经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快速的冲了过来将雪儿拖走了,留下若有所思的东方昭荀,他何时与雪主子划过拳喝过酒了?回头看了看东方宸的脸色,心里也替雪主子捏了一把冷汗。
东方宸在盛怒之后,已经恢复如初,坐在一旁喝着茶,抬头看了一眼东方昭荀,“两位皇叔找朕找得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皇上……”东方昭荀顿住,看了看左右。
“皇上,琴心还有些事要去予思宫找文姬妹妹相商,就先退下了,”东方宸立刻起身,温柔无比的看着琴心,“路上小心些,皓炎,亲自护送琴心姑娘去予思宫。”等到琴心的身影消失在了大殿之前,东方宸才开口道,“两位皇叔现在可以说了吧?”
注意到东方宸的不满,东方昭和双唇紧抿,“皇上,臣是一个大老粗,众所周知,也说不来好听的话,不过,臣自认阅人无数,那琴心姑娘眼神闪烁,目露不轨,皇上,定要小心提防此人才是。”
“够了,这些是朕的家务事,两位皇叔来此不是为了要谈论此事的吧?”东方宸有些不耐烦,琴心并非他们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琴心,是他在宫中那五年苦寒的日子之中,最好的朋友。
“皇上,如果你要说家务事,臣就陪你说家务事,臣是你的二皇叔,在关外一呆便是十几年,什么样的苦日子没有过过,你当臣真是一个看重身份地位的人么?并非因为那琴心姑娘出身出楼,臣便看她多是不是之处,其实并非如此,如果皇上你不要一昧的站在里外看,有时候,走出自己的心看看,其实才是另一片天。”
东方昭荀暗中给东方昭和竖了个大拇指,没想到一个粗犷的二皇兄说出来的话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皇上,二皇兄的话虽是听来有些无理,但却是对皇上好,之前雪主子曾经来找过微臣,就是说有关琴心的事,当天皓炎也与雪主子在一起,其实之前雪主子与琴心姑娘并未见过,但她只是因为此人会影响到皇上的江山地位,所以才显得有些紧张,雪主子虽然出生微寒,但进宫这么久,却是处处为皇上着想的。”
东方宸微微沉思,“两位皇叔,你们是不是受那女人的影响太重了?刚才见你们之间说话,似乎确实有些过于熟络,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影响不好?”
东方昭和与东方昭荀一听这话,立刻抱拳说道,“皇上,臣不敢。”
“皇上,后宫之中,臣只与一人喝过酒,而且也在此处,划拳喝酒,而且当日太皇还喝醉了,皇上可还记得?除此之外,并未与雪主子有过多的深交。”
“臣认为,雪主子只是酒后失言,皇上,看在雪主子的兄长曾经为国库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