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交接,觥筹交错,客人们的脸上不禁都已挂上绯红的色泽,更有人借着酒劲蹭到恬玫身边,意图占便宜。
恬玫不知该如何应付,远远望见颀长的身影上了楼,意念一动微微笑着拒绝身边层出不穷男人的穷追猛打,起身跟上了楼。
二楼出奇的安静,原本两侧的侍者不知怎的不见了踪影,乳白色的细小高跟走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声,美丽的吊灯水晶晶莹的吊坠,恍若让她置身一个美妙仙境。
“你怎么上来了?”傅少炀原来早已看到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哑的发问。
“我…”,话语未落,傅少炀的手机就呜呜的震动起来。
“你进屋里先等我,我有事要办。”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说完就径直走到较远的地方接起电话。
恬玫没有来得及出口的话就咽在喉咙,无奈自己走进那个有些昏暗的房间。推开虚掩的门,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漫天满地的鲜红欲滴,纯粹而明丽。
这像是一个经过细心的布置的新房一样。
高大而别致的落地窗上,丝绒的帷幕一样厚的窗帘,还有那个桌子上摆的满满的若干葡萄酒和别致的精巧点心。
正细细看着屋里的巧妙布置,他已走进来,脸上有微微薄怒后的暗色,“你和白络臣能收敛点么,在人后我不管你如何,在人前你做做样子也好。”
“我们不过是朋友。”恬玫立马解释,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什么,不想让他误会什么。
“你真是一个足够奇特的女人啊。”他是讽刺又是说的心里话,她奇特到居然能说出我要你这种话,还能兼恬不知耻的和自己的好朋友纠缠不清。对她,真的是纷繁的情绪。
正要出口,腹部立马有一股热流气息在奔腾,冲的他头发晕,手指竟也开始有些不可遏的颤抖,这好似是燃了一把熊熊巨火在他的胸口,让他觉得焚烧的痛。
看他忽然像是被烫到一样弯下了腰,面容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让她一下子慌了神,慌忙也蹲在他的身旁,伸出纤细的小手敷在他发出异常潮红的脸上。
馨香的味道,冰凉的触感,敷在脸上竟是这样舒服。
觉得那种火烧火烧的痛苦似有一丝的纾解,他冷淡的面容被痛折磨的开始溃散,露出原有的脆弱。
该死的,他知道了这是什么感觉了,这是气血上涌的感觉,酒吧里常有的药,真是******恶心。
恬玫不懈的询问他,那属于女生甜美的味道扑面而来,少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
不能,不能。
他用力的推开她,双手用力的抓自己的头发,她被他推到墙角,但是看见他的黑发被他蹂躏的一团团,心里仍旧疼惜不已。
“打电话给雷利,让他来…救我。”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她慌慌张张的去拿电话。
太好了,雷利接到电话就飞一般的赶来,为了掩人耳目,雷利派人上到二楼砸了卧室的窗户,偷偷的把已经接近痛昏的傅少炀接下楼。
此时的傅少炀已经被下身的痛折磨的几乎变了形,但是,仍是不忘要雷利带上她。
她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她好担心,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