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一碗面,上面浮着浅绿的葱花,油光不多,又点缀了一个海虾,红红绿绿很是清淡又有不俗的香味。
“吃了面就活很久?”他扬着嘴角似是调侃这个风俗。
“对,我吃了19年,所以我活了19岁。”20岁没吃,所以我注定活不过20岁,恬玫没有说这句话,只是面露恬淡的笑容。
“多吃一点。”她两手托腮的看着他,那样幸福的微笑想让人没理由的喜欢。
静默的空气流动暖暖的香气,在没有星星的夜晚流淌,除了那一份的暧昧,或者多了一份酝酿已久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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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招果然够厉害,没想到你还能搭上傅少炀的马子。”风家豪华的客厅气派的很,雕梁画栋,黄花梨的精致雕工发出油腻的柔和光泽。
岸生坐在他最爱的窗台,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在灯光柔和下没有半丝生气,仿佛被时间定格。
“岸生,我看傅少炀还是不要惹了,他家大业大,还有黑色身底,怕不好惹。”风起洋走近岸生,试探性的问。
风岸生长腿从窗台的软塌上拿下,深邃的颜色纯净的眸子染上战斗的颜色。
“我说过,我的人生,都要是有意义的,我要的东西,都要是我的。”背影那么挺直,身子纤细的蝴蝶骨在身后匍匐欲飞,薄薄的衬衣被它撑起,美丽而性感。
风起洋冷眼旁观他今天反常的冷静和冲动。
岸生一直是一个矛盾的混合体,恶魔和天使的私生子,血液里流淌的除了邪恶的*****还有童真的善良。
他永远记得岸生18岁在那场惨重而恶劣的商战上的镇定和沉着,他指挥着撤下了风家的执行董事,取得风家80的股份,全是在弹指一挥间。没人想到不上位的私生子能有如此辉煌的结果。
是人生教会了他罪恶,是人情冷暖让他尽管领悟时间黑暗依然保持一颗善良的脉动心脏。
他和傅少炀谁能赢,显然是无法轻松回答的问题。
“吃的好干净。”恬玫俏丽的眼角被欣喜填充。
他优雅的用纸巾试嘴角,“其实,可以放点盐的。”装作不经意的,嘴角还是没有掩住窃喜的笑容。
“我忘记放盐了。”她这才恍然大悟。
“还是很好吃。”
“你骗我。”她不开心的扁起嘴,脸色和孩子一样变化无常。
他猛然拉起她的手,把她扯在胸前,四目相对,“你不许和别的男人扁嘴,听到么?”
“为什么?”
“因为会让人想吻你。”
被他拦腰抱起,身体在空中兜转,裙摆都肆意的飞扬,摇曳妖冶。
夜真的很晚了,室里一片温暖,他的柔情落在她的身上,立刻燃起熊熊火焰,在寂寥的心落下灰烬未灭。
半醉半醒中,她忽然睁开眼眸,灵丽的颜色,妖艳入骨,“炀,你爱我么?“
他的动作一滞,立刻被她捕捉到。
她勾起薄唇,苦涩的笑,“就算是假话也没有关系。”
他深邃的眼睛直直望她,把唇靠在她敏感的耳边,“我爱你,傅少炀爱简恬玫。”
她闭上眼睛,眼泪滑下,笔直的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小片的水迹。
谎话永远好过直白的真话,她早有体会。
他的体温慢慢暖了她冰凉的手脚,她的手臂慢慢笼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十指抓紧又松开,好想这一刻,把这个男人标上她的号码,从此属于她一个人,谁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