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推开,手臂就被她攥住。
“少炀,你能转过身子看看我么?”她小声的乞求着。
他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她不敢强迫他,只是,试着一点点的扳过来他的身子。
他出奇的没有一点点的防抗。
就这样被她转过身子,入目的是她红的不正常的绯红脸颊,此刻,红的鲜血欲滴的样子。
她羞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抬起手,小心而轻柔的抚上他的的脸,带着一脸的抵死温柔。眉毛,鼻子,嘴唇,还有,永远那么线条优美的下巴。
她如同擦拭自己的心爱之物一般,一点点的缓慢的滑过他的脸。
“你干什么。”傅少炀推开她的手,装出一副极其厌恶的样子,却没有掩饰住脸上慢慢泛起的红色。
她把自己塞进他的怀中,他的胸膛还是那么的温暖甚至都有些炙热,坚硬的胸膛,沉稳的呼吸,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她满足的笑了。
“少炀,等我。你说过,原谅我的。”
她借由她的力量把两个人的位置颠倒,在他还没有回过神之时,她已经推开门,消失在门后。
他还是刚才环抱住她的动作,双手都没有来得及放下,她已经不见了。
她怎么就进去了,她说什么了?是说要他等她?
他的心里一下子闷闷的透不过气,沉重异常。
那种在心里越积攒越多的情绪是什么,那么的难过,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都抓不到。
心一下子揪起的,仿佛倒吊的钟摆,来回撕扯的痛。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冲动的要推门而进,可是,想起她和岸生一起的快乐表情,她和岸生头也不回离开的决绝,她不会在乎多和一个男人上床吧,反正,他们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天生就不是守身如玉贞洁的女孩子。
他自嘲的笑,自己这又是多虑了,这个女人现在来找他,不就是对岸生厌倦了,觉得还是自己给的多,那么既然她那么的想要他接受她,既要付出代价。
他收回手。
冷漠的离开。
一条本不算是长的长廊,他好似走了很久,那么长,那么长。
门童给他推开大门,地中海气候那温煦湿润的冬季风,吹拂在他的脸上。
“少爷,少爷。”急促的声音,愈来愈近。
雷利,一路小跑的过来,身后跟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东方女子特有的小巧身段,配合上精致的外表,是少炀让雷利找的在上流社会有名的交际花,是他定了来伺候那位首领的。
“抱歉,少爷,她化妆呢,来晚了。”雷利忙不迭的道歉。
他极冷淡的摆摆手,“不必了,我另找了别人。”
“这不是耍我么?”一旁的女人插话。
“你闭嘴。”雷利吼她。
“少爷,你找的谁,这个圈子中谁能比她更适合?”雷利在少炀身边低语。
“简恬玫。”他冷淡的出口。
雷利点头刚要表示理解,这才反应过来,居然是那位温婉的恬玫小姐,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什么,少爷,你把恬玫小姐送出了。”雷利几乎是喊出声的。
他本来就很烦听到他的大呼小叫,狠狠的蹙眉,“叫什么,难道,你对那个女人也有兴趣?她中了络臣的魅药,还能找到比她更合适的么?”
雷利一副惋惜的样子。
“少爷,你怎么能牺牲恬玫小姐那么好的女生,她可是为了你献出了自己。”
傅少炀本来要走,听到最后一句话立马收住脚步。“你什么意思?”他揪住雷利的衣领。
“洪老爷给你下的****是她为你解的,她为你献出她的第一次,那个床单还是我帮你们换下的。”雷利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她怕你觉得对她亏欠所以早早就离开了你的卧室。”
话声未落,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见黑色的大衣长摆像是黑夜中的恶魔之翼,倏的张开,要防卫的挡向心爱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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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反抗,任由那人把她拉向白色的大床,那颜色多么的刺目。
四肢,都好像不是属于她的,她感觉到这个药的厉害,她十分迫切想要迫自己一身冰水,冷却周身灼人的热度。
衣服,被一点点的扯下,她紧闭着眼睛,虽然这样子能够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可是心里苦涩的难受,她拼命的想要努力坚持,可是,干呕不止。
不能给少炀丢脸,不能够破坏少炀客人的兴致,她竭力的抓住身边的床单,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的痛苦。
可是,身上的人分明不是他,怎么欺骗自己。
她还是没有忍住眼泪。
想起那句歌词,想着你,默默流泪,真情可贵,真爱无悔。
多么艰难的路,多么屈辱的过程,都是为了向你的方向飞,你知道么?少炀。
她衣服几乎是完全的被褪下。
只剩下内衣。
她羞愧的想要挡住胸前。
可是,她的手脚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瘫软的垂在身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