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大学》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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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正人先正己

原文

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译文

自身品德修养这个根本问题破坏了,而想把家庭、家族、国家、天下治理好是不可能的。正像把应该重视的大事反而忽略了,本来次要的小事反而重视起来一样,不分轻重缓急,本末倒置却想做好事情,这也同样是不可能的。

解读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是一个释放的年代,也是一个收敛的年代,这是一个放松的年代,也是一个沉重的年代。不管时空怎样转变,不变的永远是心中那份对诗意的向往和对心灵的淘洗。“明明德,亲民,至善”这三条总纲说得多好啊。修身养性不仅仅是口号上的,最重要的是在实践行动上,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大概这三条已经给了我们答案。哲人想的很周全,不但提出要求而且给出了具体的实施方式:“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八条就是解决如何去做的问题。做人做事要有理有节,进退有度。不要盲目地跟风和攀比,应该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前进的方向和目标。若是有着远大的理想必须要有稳妥坚韧的目标,胡适曾经说过:“容忍比自由更重要。”辩证来看这句话,还是很有哲理的。自由并非天马行空地来去无影踪,而是人类最高的理想诉求,容忍也并非卑躬屈膝的奴才作风,而是审时度势的自我退让,是一种风范和品格。张扬个性的年代更需要容人之量,荐人之贤。

在科技信息高度发达的当今社会,时空的差别已经不再是交流的障碍,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可是心的隔膜却越来越厚,年轻的心负载了太多沉重的负荷,以至于封闭成了最大的心魔。领先意识占据了整个社会的头脑,竞争成为时代的风向标。但在热火朝天甚至是怒目相向的跋涉中,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定自己的信念来发展和完善自己的人格才能有所收获。既然诗意的人生是心之所向,为什么要背负苦大仇深的虚伪面具?既然奋斗的艰辛历历在目,为什么不给心灵打开一扇放松的窗,让它好好享受人生的静美?既然永远不变的是变化,那就在变化中稳步前进吧。心灵之花需要不断地浇灌,若让它长期枯萎,生命的亮色也就在干渴中消失掉自有的颜色,心都硬了冷了,还有什么能够温暖,还有什么值得为之付出你全部的希望。毕竟如何在瞬息变化的当今社会保持一个淡然之心,在严酷复杂的现实中摆正自己心的位置,总比得上憔悴着折磨自己要来的好。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古人的做人原则,今天看来仍然适用。只有将自己的素养提升到一定的高度才能正确看待事物,善待别人。如果忽略了自身存在的问题而去一味抱怨社会的不公、人心的险恶是毫无意义的。本末倒置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难堪估计谁都不想重演。要想成功就得从实际出发,踏踏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走,因为成功的道路没有捷径。“一切皆以修身为本”这是《大学》包括下面所讲的《中庸》的精神内核,也是儒学最重要的哲学理念,换句说就是“道”,不过到底什么是“道”呢?概括来说就是需要遵循的规矩、法则,是心中的理念信仰和做人的诚意。

活学活用

修身为民与荒淫自毁

隋朝的隋文帝注重修身,以节俭治理天下,做局脚床要费十两金子,于是改用直角床。在他的领导下,没有几年隋朝就人民富裕起来,国库充盈,建成威动殊俗的统一的强大帝国。而隋炀帝继位后,不重修身,听不进忠臣好的建议,荒淫无道,富强的隋帝国顿时分崩离析,这真是“一人失德,四海土崩”(《隋书·炀帝本纪》)。隋炀帝自己也在农民起义的烽火中被宇文化及所杀,身死国灭,给后世人敲响了警钟。所有实行苛政暴行的统治者必然面临国破家亡的结局。

北齐文宣帝也不例外。公元550年,北朝东魏丞相高洋晋爵为齐王。东魏侍中张亮等要求进宫奏事,在昭阳殿得到接见。张亮说:“五行依次运行,有始有终。齐王盛德贤明,四方之人都归附崇敬。臣请陛下效法尧舜,禅位于齐王。”追于自己无能,东魏结束,北齐开始。高洋即位之初,励精图治,对政治很关心,任用人才胸怀坦荡,又能依法驾驭臣下。凡有人犯法,概不徇私。朝廷内外无不肃然起敬、遵纪守法。军国大事全凭齐帝高洋自己一人决断,每次出兵打仗,都亲自上阵,并屡建奇功。然而即位不久,高洋便居功自傲,胡作非为,随意杀人。北齐中书令魏收撰写《魏书》,以自己的好恶褒贬人物。他经常对人说:“谁人胆大,敢与我魏收作对!我可以将他捧上天,也可以将他打入地狱!”《魏书》修成后,中书舍人卢潜启奏齐帝说:“魏收诬陷了一代人,其最该杀!”尚书左丞卢裴、李庶都说《魏书》编史不公正。魏收为求自保,便对齐帝撒谎说:“我与豪强们结下仇怨,恐将被他们所杀。”齐帝大怒,不问青红皂白,即以诽谤历史罪为由,鞭打卢裴、李庶和尚书郎中王松年各二百,发配到造甲作坊充苦役。卢裴和李庶死于狱中,卢潜亦被关押入狱。时人不服,就称《魏书》为“秽史”。

齐帝在任东魏丞相以前,太保、录尚书事平原王高隆之因事得罪了他,于是他长期怀恨在心。有人在齐帝面前说:“高隆之每见到诉讼告状之人,有怜悯之情。”齐帝为此即将高隆之关押于尚书省。后有人向齐帝告状说:“高隆之曾与元旭饮酒,对元旭说:‘与您交往,生死也不会背叛。’”齐帝发怒,令壮士将高隆之殴打致死。过了许久,齐帝又将高隆之的儿子高惠等二十余人绑押至面前,命人斩首,尸体抛入漳水中,又将高隆之的坟墓挖开,取出尸体,砍碎后焚烧。

齐帝生活荒淫,十分喜欢唱歌跳舞,常常整日整夜闹个不停。有时披头散发,身穿胡服、锦彩;有时袒露身体,涂脂抹粉;有时骑着驴、牛、骆驼、白象,不配鞍子和辔头;有时命人背着奔走,手持胡鼓敲击;经常不分早晚驾临勋贵亲戚住宅;有时招摇过市,或坐在街上或住在巷里;有时盛夏中午光着身子在外奔跑;有时深冬脱掉衣服在外狂奔;三台房架27丈高,工匠系着保护绳在上面作业尚感恐惧,齐帝登上屋脊却快跑如飞、跳舞旋转。娄太后因为齐帝撒酒疯,用杖予以责打,并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齐帝回答说:“将这个老母嫁给胡人!”这样的皇帝简直是人神共怒啊!结果由于齐帝荒淫过度、恶贯满盈暴病而死,终年三十岁,真是死有余辜。

心正病不侵,正心则国治

杨云翼(公元1170年~1228年),字之美。祖籍赞皇檀山村(今属河北赞皇)。杨云翼生于世宦之家,自幼天资颖悟,刚学会说话就能“画地作字,日诵数千言”。金章宗明昌五年(1194)杨云翼得中状元,授官承务郎,应奉翰林文字。此后累官至礼部尚书兼侍读。杨云翼天性雅重,自律极严。他交友重义气,为朋友死生祸福在所不辞。对国家之事,他知无不言,且极具远见。杨云翼博学多才,对历法、医药、经学均有研究,著作除文集外,尚有《续通鉴》《周礼辨》等。他是金朝杰出的人物之一,与赵秉文被金史誉为“金士巨擘”。正大五年(1228)去世,谥赠“文献”。

杨云翼为官期间。金朝已由盛转衰,内外交患。外与西夏对峙,由攻转守,受到侵吞的威胁;东部边界蒙古族虎视眈眈,时时存在被进攻掳掠的危险:又与南宋时和时战。内部吏治腐败,权臣专擅,矛盾重重,党争纷纷;国内横征暴敛,国力亏损,民不聊生,灾乱迭起。面对如此艰险的时局,他忧虑在心,勉力支撑,直言劝谏,不避权势,遂以刚正不阿享誉内外。同代人赞其“宏衍博大”“中朝第一”,正直节气之士敬为师长。

泰和年间,金兵频繁用兵南方。杨云翼对于这种穷兵黩武、不顾国家大局的祸国之举,极力反对。他从天时、地利、人和及历史发展的轨迹等方面进行对比,分析利害得失,坦诚直言:“国家之虑,不在于未得淮南之前,而在于即得淮南之后……”对于用兵南宋的战事结果洞若观火。后来,金兵南伐大败,几至全军覆没,宣宗愧言无面目见云翼。

杨云翼为官清正,办案理事依据律令,不受上司甚至皇帝干扰、阻挠。一次,河朔边境的百姓因被蒙古骑兵追杀,被迫泅渡黄河进入南宋。后来这些百姓回到金国后,朝廷欲依法处决,云翼极力谏止,他说:“法所重私渡者,在于防止奸细混入,今贫民百姓为兵所迫,奔入于河,只为逃生。如果使民不死于敌,而死于法,那么以后就只有屈从敌人一条路了。”这番话使宣宗幡然醒悟,百姓得以生还。

哀宗即位后,杨云翼升任礼部尚书兼侍读。在讲授《尚书》时,杨云翼对皇上说:“帝王的学问不必拘泥于章句之义,只要把握治理国家的要点和关键就行了。例如任贤去邪,如果处理得好,天下就会大治;处理得不好,天下就会大乱。有的人虽然说话不顺你的心,但却是深含哲理的忠言:有的人说的话,虽然听起来很舒服,但却损害了你的志气。诸如此类,关键在于使自己的心正、意诚,那么,问题就自然迎刃而解了。”

智慧金言

杨云翼不仅政声卓著,练达吏事,直言敢谏,且文名大盛,与文人名士交往甚广,经常推荐贤才,鼓励后进。元好问曾盛称杨云翼云:“惟其视千古而不愧,是以首一代而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