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小然干笑连连:“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您老人家一定是喝醉了。”
神歌唇角一勾,略带嘲讽的轻笑:“还是说,你,都想要。”
凉小然虎背一挺,这,这……
这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暗暗抹了一把冷汗:“那个,我想你是误会了。”
“误会?呵!”他眉梢一挑,“如果我说,我都给你呢,你,要不要?”
这些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吗?真是雷死人不偿命。
原本她心里打着小算盘,等到他醉得毫无意识的时候,她就爬上他的床,暴了他的身,然后偷了他的金宝石再逃之夭夭。
可是……可是……
nnd,他竟然主动提出来给她?害得她现在只能傻愣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的冷漠是装出来的,其实,这,这才是他的本性?
一滴冷汗从她的后脑勺滑下,凉小然在心里唾骂自己,想法太邪恶了。
神歌从椅子上站起身,脚步不稳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嘴唇从脸颊轻轻滑到她的耳际:“怎样,要不要?”
凉小然一把打掉他的手,他差点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地,好在最后扶住了桌子。
“好,很好,非常好。”凉小然直视着他的双眼,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扔在地上,“哼,送上门的第一美男,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神歌,这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你听好,明儿一早别哭着求着让我负责。”
“负责,我倒要看看,是谁让谁负责。”薄唇不屑的轻扬,他长臂一身,一把捞过凉小然的身体压在桌上。
他大手一挥,拂开了桌上所有的阻碍。
蜡烛熄了,月光透过雕花窗的格子落下一地斑驳。
酒坛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陈年梅花酿洒了一地,浓浓的酒香让人沉醉。
十指深深埋入她的秀发中,他微微侧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微醉的夜,酒香四溢,春光无限。
听着里面传来的剧烈喘息,屋外的人将全身重量压在了门板上。
月色清冷,雪花飘飘洒洒落下。
紫眸里带着自嘲的笑意,无论他怎么努力,她自始至终都看不到他的存在。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他最爱的女人,此刻正在和别人共享云雨,而他,在外面偷听着他们欢爱的声音。
他穿着单薄的里衣,看着被月光映照得晶莹剔透雪花瓣,笑得黯然伤神。
冷,无尽的寒冷发疯一般的侵蚀着他,随着他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渗透,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深入骨髓。
头开始越来越痛,像是要炸开一般,他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下。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脑海里无数个画面交杂在一起,无数道声音乱成一片,无尽的念想疯狂的向他咆哮着。
第一次见到凉小然的时候,她把自己父亲派来的保镖误认成歹毒,尖着嗓门儿大叫“来人啊,绑架啊”,吓得他的保镖坐上黑色的加长林肯,扬长而去。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他的目光便被她夺去。
在他的眼里,她是特别的。
再次见到凉小然,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她告诉过他的真实姓名,所以他派人很快的查处了她的所有信息,性格,爱好,学校,年龄,家庭住址以及父母的名字。
他派人买通了她的老师,所以三天后,他顺理成章的做了她的同学,再顺理成章的做了同桌。
他被老师领到了讲台上,礼貌的作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苏羽烨,是你们的新同学。”
那刻,他满意的看到了她眼底的喜悦。
自从成了她的新同桌后,他便与她打得火热,每天可谓形影不离,就连回家,他都要送她。
直到有一天,凉小然的妈妈让他进屋坐一坐。自此,他便是他家的常客,他用了浑身解数讨伯母的欢心,只为了能和她更近一步。
虽然那时,她还是一个丑不拉几的小丫头,
她很喜欢布娃娃,所以他抢了她的布娃娃,因为她的眼里只能有他,他不允许她对一只布娃娃的喜欢程度超过了他。
在连续被抢三只布娃娃后,她绝望的再也不买布娃娃,开始养宠物猫,可后果还是一样的悲剧。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要抢。
凉小然,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那天放学,他挡在了她面前,及其认真的告诉她,他喜欢她。
可是,她却沉默了。
他久久的凝视着她,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答案,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失落,脸上,却要强颜欢笑:“哈哈,上当了,我就知道你会当真。”
至少,这样他还能一直待在她身边,等她脱变成小美女的时候,赶走他身边所有的男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
他第一次抢她的男朋友。
那年她十岁,他亦然。
她告诉他:“苏羽烨,我喜欢隔壁班的文艺委员。”
于是,第二天,他让她看见他和她的梦想情人正抱在一起。
她气愤的找到他,问他:“为什么?”
他揽过她的肩,嘿嘿一笑:“他长得太难看,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内心:你只能是我的,在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前,谁都不能碰你,就算是摸一下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