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盛宠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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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谣言呛害,多年往事(5)

秋明月有些讶异的看着她,这个小丫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凤倾璃斥了一声,“活该,谁让你口无遮拦了?这次知道闯祸了吧。”

宇文溪双手叉腰瞪着他,“凤倾璃,你现在过河拆桥了是不是?前两天是谁摆脱我照顾她的未婚妻来着?现在好了,我受你之拖,把你的心肝宝贝保住了,得罪了那个刁蛮的凤倾柔,你现在在这儿说风凉话了。你——”

凤倾璃脸色有些不自在,耳根子也浮现红晕。

秋明月嘴角抽了抽,实在被她口中那句‘心肝宝贝’给雷住了。古人不都是含蓄的吗?怎么这个平安侯府的千金大小姐居然这般开放而大胆?

察觉到凤倾玥有几分古怪的视线,她脸色不由得红了红,瞪了凤倾璃一眼,然后一把拉过宇文溪,嗔道:“说什么荤话!也不怕被人听见了笑话。”

宇文溪可不管这么多,哼了一声。

“反正我不管,那个洛老王妃简直就是个变态的老太太啊。你是不知道,那老太婆可男对付了。连皇祖母都得让她三分呢。凤倾柔是她的嫡亲外孙女,我现在得罪了她,那个老太婆肯定想着发儿的对付我。”

她哭丧着一张脸,摇晃着秋明月的手臂,不依不饶道:“明月姐姐,我刚刚可是为了你才得罪凤倾柔的。你……”

秋明月忽而凉凉道:“我看你只是顺便吧。”

宇文溪原本还想继续装委屈来着,听了这话干咳一声,似有些心虚。

“哪有?”

秋明月给她一个‘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的眼神。

“你刚才不是才说了,你和长公主结怨已深,你俩在一堆儿十有八九都会吵起来。换句话说,今天没有我,就算为了你那个丫鬟春柔,她也不会放过你。呵呵,这样算起来,我倒是给你好好利用了一回,让你占尽先机,先下手为强。而且还有那么多人作证,洛老王妃和德妃追问起来,你也有理由不是?洛王府势再大,也抵不过百官悠悠众口吧。”

她伸手敲了宇文溪一下,“果真是个鬼精灵的丫头。敢情你刚才拉着我为我不平,心里倒是想着怎样利用我吧。”

宇文溪被拆穿心思,有些脸红。

“哪有,我刚才可确实帮了你来着。”

“你是帮了我,那是因为你想打压长公主的气焰。”

秋明月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我长这么大,还没这样没头没脑的就被人给利用算计了。不得不说,宇文大小姐,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宇文溪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你生气了?”

秋明月瞥了她一眼,不说话。

宇文溪急了,拽着她的手臂,道:“明月姐姐,你别生气啊。我是利用了你不错,可是我也帮了你啊。对不对?你想啊,刚才那样的情况,我不那样做的话。等到洛老王妃来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秋明月不冷不热道:“你不是有个公主母亲,侯爷父亲和小侯爷哥哥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和长公主作对么?洛老王妃在你口中不就是一个老太太么?你这么怕她作甚?”

“哎呀那不一样。”

宇文溪皱眉,神色颇为苦恼。

“我娘虽然也不喜欢那个老太太,但是她好歹是长辈。要是她真要处置了我,一句尊老爱幼,就得把我娘堵得死死的。我爹更是,他就巴不得有人管着我。要是我真被人给卸了羽翼,他不定得多高兴呢。至于我哥,甭提他了,她就是个小魔王,从小到大只会捉弄我,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我亲哥哥。”

她说起这个有些愤愤不平。

“小丫头,你又在说我坏话了。”

宇文砚不知从哪儿走出来,一脸不满的看着宇文溪。

宇文溪回头愤愤的瞪着她,“刚才你看着凤倾柔欺负我,你都不帮我,有你这么当人家哥哥的吗?”

宇文砚摸了摸鼻子,怪异的打量着她。

“从小到大,她哪一次真正欺负到你了?好像你欺负她的次数多吧。”

宇文溪哼了一声,“怎么,你心疼了?德妃像把她嫁给你。你心疼你未来娘子了?哼,我告诉你。宇文砚,只要宇文府有我宇文溪一日,你就别想娶那个女人。”

宇文砚脸色一黑,“谁说我想娶那个女人了?我又不是嫌活够了,那个女人刁蛮又嚣张,谁娶了她就是倒了八辈子霉。全天下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娶她。”

宇文溪一听这话就乐了,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嘛,这才是我的哥哥嘛。”

宇文砚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静静的站在凤倾璃旁边的秋明月一眼,目光落在凤倾璃身上,忽然说了一句。

“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你还真的看上她了。”

秋明月脸一黑,谣言是过去了,可是荣王府和秋府要联姻一事才刚刚开始。

她不由得有些头疼,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凤倾璃不理会宇文砚,抬头看秋明月,见她扶额苦恼,不由得轻声问。

“怎么了?不舒服吗?”

秋明月放下手,一本正经道:“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回去,可以么?”

凤倾玥转过身来,宇文溪瞪大了眼睛。

“明月姐姐,你说什么?”

秋明月神色淡淡,语气无波。

“这王府里花团锦簇,锦绣瑰丽。我一颗小小蒲草,不适合作为陪衬,还是知难而退方可保全自身。”

她看了凤倾璃一眼,“你能送我出去吗?”

凤倾璃刚要开口说话,凤倾玥却说了一句。

“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你既已身在局中,早晚都要踏出这一步,何不顺其自然?”

“世子错了。”

秋明月淡淡道:“我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还没自负到没有任何准备就挑战我所不能承受的极限。如今的我,没有资本去承受那样的代价。”

宇文砚第一次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女,眼中多了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