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夏天很快就过去了,幻想乡迎来了收获的季节。
落叶纷纷,火红的枫叶也开始在幻想乡蔓延起来。
这一天,红魔馆的庭院里。
悠闲的午后时光。
正当魔理沙在那口沫横飞的给米斯蒂,芙兰她们讲着她过去到处偷……呃,错了,是到处借东西的光荣事迹时,陈安却看着一旁笑呵呵的喝着酒的萃香有些纳闷。
“喂,萃香,你这都笑了几天了,不累吗?”
自从前几天去了一趟妖怪山回来她的笑容就没停过,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用的着那么开心吗?
“开心嘛。”萃香一点也不介意陈安的纳闷,她往嘴里倒了一口酒,道:“几百年没见的老朋友现在过得很好,难道不应该开心吗?”说着她把手上的葫芦扔给陈安,“喝不喝?”
“说的也是,的确是件值得开心的事。”陈安接过葫芦往嘴里灌了两口酒点了点头也表示赞同。
“就是嘛。”萃香笑的更开心了,一把抢过自己的葫芦,搂着陈安的肩膀大笑起来,“来,让我们为了这件开心的事再喝几杯!”说着又咕噜咕噜的往嘴里倒起酒来。
“哈,痛快!喝!”萃香舒畅的大喝一声然后就和陈安拼起了酒。
“老乡,老乡,有人找你。”正当陈安和萃香开怀畅饮时,美铃突然跑过来冲着他喊到。
“嗯?”陈安有些困惑的样子,他把葫芦塞给变得醉醺醺的萃香,道:“谁啊,是灵梦吗?”
“不是。”美铃摇头,想了想道:“我也不认识,好像是迷途竹林的人。”
因为来人长了对长长的兔耳朵,而幻想乡也只有迷途竹林才有兔妖。
“咦,不会吧?我可不认识什么迷途竹林的人。”他有些惊讶。
“啊,那估计是找错了,我去赶她回去吧。”
“等等,我还是去看看吧,或许我还真的认识呢。”陈安急忙制止了美铃,他想了想,自己的确认识一个在竹林遇见的朋友呢。
当初要不是她帮忙,或许陈安现在还和文文在竹林里打转呢。
“哦。”
跟着美铃来到大门,陈安就看见了在那里踹着门百般无聊的帝。
“哎呀,原来真的是你啊,笨兔……啊不,帝。”
“混蛋,你刚才是想喊我笨兔子吗?”听见陈安的话,帝眯着眼睛看着他有些不爽的样子。
“错觉,绝对是错觉。”陈安笑了笑,然后面不改色的转移了话题,“话说,帝,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有你是怎么找到红魔馆的?”
“嘁。”虽然对于陈安的转移话题有些不满,不过帝也没有计较,以后再找机会收拾这个家伙。
她道:“找阿求问的,至于找你的目的,是有人想请你去迷途竹林的永远亭做客,上次你在竹林迷路了那么久而没有招待,辉夜很是歉意,所以她托我来找你补上上次招待不周的礼数。”说完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白痴的理由。”
“哎,什么意思?”陈安有些吃惊。
“白痴啊你,就是辉夜请你去做客啦,听不懂人话吗!”帝没好气的就一脚踹过来。却被他下意识的躲开了,顿时让帝不满的鼓起脸。
“做客吗?”虽然还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陈安听到辉夜的名字时心却奇怪的悸动一下,于是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好,我跟你去。”
而且,听说永远亭的医术可是幻想乡最好的,他的耳朵……
想着陈安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耳然后向美铃道:“美铃,等会要是蕾米问起来,记得帮我解释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明白了。”美铃点头。
“那就多谢了。”陈安说着就一把抓住帝的耳朵拉着她就走,“走吧,早去早回。”
“混蛋,不要抓我的耳朵!”
看着远去的陈安和帝美铃有些感叹,老乡认识的人可真多啊。
想着,美铃就靠着门开始呼呼大睡起来,唔,养好了精神,晚上才有力气和露米娅还有魔理沙抢东西吃。
走在路上,帝挣扎着总算把自己的耳朵从陈安的魔爪里解救了出来。
她指着陈安愤愤不平的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抓我的耳朵,想死吗!”
“这个,不好意思,手不受控制的就抓上去了。”陈安讪笑起来,的确也是,一不留神就抓到了帝的耳朵了。
“嘁,骗人也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以为我是傻瓜吗?”帝嘀咕着,显然不相信。
她突然停下来,然后在陈安困惑的表情中迈了两步就跳上了他的背,然后拍着陈安的肩膀叫了起来,“快走,快走,帝大人累了,就马马虎虎的让你载我一程吧。”
陈安苦笑,说的好像是他求着的一样。
他摇着头,用双手架着帝的腿,向着迷途竹林前进了。
穿过人烟鼎沸的人里,陈安来到了竹林。
他站在竹林外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竹海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说起来,当初文文也真是的,为了防止他不去妖怪山而去人类的村子人间之里那时居然让他绕了那么远的路,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到妖怪山,真是让人头疼。
他摇了摇头,扭过头刚想喊话就发现帝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还不时咂咂嘴,狡诘活泼的俏脸也是恬静起来,兔耳朵还不时一动一动的显得非常可爱。
他叹息起来,打消了让帝带路的打算,只是看着面前的竹林有些犯难,他可不想在迷路了。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了。
“呐,需要帮忙吗?”
妹红的双手插在裤袋悠哉悠哉的从陈安面前的竹林里走了出来。
“咦,妹红,你怎么会在这?”陈安有些意外,“你不是应该在人里的吗?”
“谁说的。”妹红笑嘻嘻的靠着一颗竹子,“我可是也住在这片竹林呢,至于人里,只是帮助慧音的工作罢了。怎么,看你为难的样子,要不要我帮忙呢?”
她才不会说她是在人里看见陈安背着帝路过时才跟上来的呢。
“那真是感激不尽了。”陈安有些叹气,“帝这个家伙,说是请我去永远亭做客,结果自己却半路睡着了,真是拿她没办法。”
“永远亭?”妹红愣了愣,站直身体显然有些意外,“辉夜的老家?”
那个冷漠的家伙会请人?见鬼了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帝的确是说过是辉夜请我来的,虽然我也没见过她就是了。”说到后来,陈安有些嘀咕。
“明白了。”虽然有些奇怪辉夜那个家里蹲怎么会请陈安去永远亭做客,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陈安跟上她,就在前面带起了路。
“对了,妹红,你说你在人里工作?是干什么的?”走在路上,陈安和妹红闲聊起来。
“这个啊,是人里的警卫队,负责解决那些在人里闹事的家伙,比如你那个只会吓唬人的蹩脚妖怪。同时还负责带一些重病的人去永远亭找医生。”
呵,这是说的小伞吧。
“嘿,妹红你还是警卫队啊?真是看不出来啊。”看着妹红吊儿郎当的样子,说是**太妹还差不多,没想到却是负责人里治安的警卫队,真是让人意外。
“嘁,你以为本大爷喜欢啊,还不是慧音逼得,说什么无所事事的不行,就托阿求给了我这么一个职位了,真是麻烦。”说着妹红开始抱怨起来,“不答应还不行,她的头可不是吃素的,害得我现在每天都得在人里晃荡,麻烦死了。”
“话说,陈安你是住在哪啊?自从上次你离开人里之后我在人里就没在看见过你,要不是之前看到你背着这只狡猾的兔子路过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妹红说到这有些郁闷,害得她那时还心情郁郁了好几天呢。
“咦,原来妹红你是特意跟上来的啊。”陈安有些意外。
“胡,胡说!我只是刚好想起来还有东西忘在家里罢了,鬼才会特意跟上来呢。”妹红有些脸红的嘴硬道。
“哦,明白,明白。”陈安看着妹红连脖子都红了,笑了起来,真是个嘴硬的家伙。
他道:“我是住在红魔馆的,很少去人里的,还有,多谢妹红你的关心了。”
“都说了,没有啦!”妹红的脸更红了。
又走了一会,妹红停了下来,她指着出现在面前的路道:“你待会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尽头就是永远亭了。”
“嗯?妹红你不和我一起去吗?”陈安有些困惑,因为妹红好像和永远亭很熟呢。
“不了。”妹红摇头,“我怕忍不住又和辉夜那个家伙打起来,所以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打起来?你和永远亭有仇吗?”
“仇……”妹红有些迷茫,她楞楞的看着脚下那条路的尽头,好像看见了那时常在对着天空发呆的辉夜。
她摇着头道:“不,我和辉夜没仇。”
“那为什么会打起来?”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太无聊了看她那张脸不爽吧。”妹红自嘲起来,“好了,既然已经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见吧。”
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翠竹中。
躲在竹林陈安看不见的地方,妹红却是看着永远亭的方向,越发迷茫了,“是啊,到底为什么会和她打起来呢?辉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漫长的岁月已经抹灭了当初的理由,到现在,战斗也只是战斗了。
默默的看着妹红消失不见,陈安才撑了撑还在熟睡的帝叹了口气走向了永远亭。
看样子,就连那么爽快的妹红也有说不出口的伤心事呢。
踩着满地枯黄的竹叶,陈安就踏着这隐匿于竹海中的小路,走向了永远亭。
半路上,铃仙早已等候多时了,她看着正从竹林中慢慢踱步出来的陈安低下眼帘,“阁下终于来了,公主已经等了很久了,请跟我来吧。”
陈安看着铃仙,身上是白色的衬衫打着红色的小领带还套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而下身却是一条淡粉色的短裙,和帝一样是只兔子,长长的兔耳高高竖起,淡紫色的长发过肩及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柔柔弱弱的惹人见怜。
此时她正双手放置小腹,看着陈安,很是温顺的样子。
“嗯。”陈安应了一声。
走在路上,铃仙看着在陈安背上显得很安静的帝有些歉意,“看样子,帝好像麻烦阁下了。”
“没什么。”陈安笑了笑,虽然帝无时无刻不想给他找麻烦,但却好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很是亲近呢。
他道:“帝也只是跳了一点,还是很好的。对了,别喊我阁下,我叫陈安,姑娘你叫我陈安就行。”
“跳了一点?”铃仙嘴角有些抽搐,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帝可是没少给她找麻烦呢。
想到这里她有些郁郁,嘴里却应着陈安,“明白了,帝也说过,既然这样陈安你就叫我铃仙吧,铃仙。优昙华院是我的名字。”
“优昙花吗?”陈安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铃仙扭过头看着陈安,红色的大眼睛满是惊愕。因为地上除了永远亭其它地方可没有这种花啊。
“以前好像在哪听过。”陈安记忆里好像见过这种花,不过忘了在哪见过的了,他看着铃仙赞了起来,“说起来,铃仙你的眼睛蛮漂亮的嘛,干嘛低着头不敢看人呢?”
铃仙的眼睛看起来清亮透彻,就像两颗晶莹的红宝石一般,仿佛还蕴含着奇异的魔力似的,让陈安忍不住赞叹起来。
“啊!”铃仙急忙慌乱的转过头,然后又偷偷的瞥了陈安几眼,发现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笑,一点异常的反应都没有。
她有些惊奇,要知道普通人直视她的眼睛可是会发疯的,果然是个奇怪的人类。她心里下了这个结论,却好像有点高兴。
因为很少有人夸她呢。
很快的,在铃仙的领路下,陈安来到了永远亭。
这是一座坐落在茂密竹林里的建筑,建筑风格和人里的风格很像,也是古老的和式建筑,矮小而又广阔,也仿佛比热闹的人里少了点人气却又多出了些什么,远远望去,优雅逸静而神秘。
院子里,也有不少翠色的竹子错落的生长着,因为现在是秋天,还不时有些长长细细的枯黄竹叶轻轻的飘落下来,慢慢的落在载满庭院的优昙花的植株上,似是一副美丽的画般。
又有一位少女,却仿佛画中之画,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却掩盖了所有风景,让人忍不住将视线聚在她的身上。
她上身是粉色印着云朵图案的宽袖宫服,下身是印着绣着竹子和花朵样式图案的华丽大红色长裙,长长的裙沿遮住了脚踝落在地上,背后光泽透亮的黑色长发也如水银泻地般的倾泻在木质的地板上。表情淡淡的,显得有些忧郁。
这便是此地的主人,蓬莱山辉夜,她洁白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大腿,此时正坐在那过道上静静的出神,身旁是泡茶用的茶具和早已冷却多时的茶水。
“公主,陈安来了。”
看着辉夜的样子,铃仙心中忍不住叹气,公主还是老样子啊。却还是上前恭敬的道。
“哦?是吗。”辉夜回过神,挥了挥手,“那铃仙你先下去吧,等等,把帝也一起带下去吧。”看着陈安背上的帝,辉夜又补充了一句。
“是,公主。”铃仙行完礼便示意陈安将他背上的帝交给她。
陈安轻轻的把帝放了下来,铃仙抱着帝冲着他点点头便退了下去。
“请坐吧。鄙舍简陋,还请阁下多多包涵。”辉夜做了个动作,示意陈安坐下。
“哪里,这可是真是太谦虚了,多少人求这种地方还求不来呢。”陈安笑着便在茶具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他道:“不知辉夜,呃,这样称呼你可以吗?”
“没问题。”辉夜轻轻笑了起来,如百花盛开一般,令人炫目。“那我也就称呼阁下陈安咯。”说着还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
“哇哦,师匠,笑了,公主笑了哎。”将帝交给手下的兔子,然后就躲在一边的铃仙看着辉夜美丽的笑顿时惊呼起来。
好神奇,只是刚刚见面居然就让公主笑起来,真是太神奇了。
“大惊小怪什么,要是被听到了怎么办。”永琳这么说着,嘴角却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公主好久没开心的笑过了。
“哎~是的,师匠。”铃仙急忙捂住了嘴又偷偷看了起来。
“当然,礼尚往来嘛。”看着辉夜俏皮的样子,陈安也是微笑起来,他拿起身旁的茶具给辉夜倒了杯茶,道:“对了,还不知辉夜你这次喊我来是为了什么呢?”
说是上次招待不周,问题是哪招待不周了?陈安从红魔馆走到这花了不少时间,可还是没想明白。
“哎呀,居然让身为客人的你动手,还真是失礼呢。”说是这么说,辉夜却还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等陈安将茶水沏好,才理所当然的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咦,等等。辉夜突然困惑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客气了?
她看了一眼对于她言行不一的举动有些失笑的陈安,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嗯,蛮好喝的。
虽然和她自己泡的茶没什么区别,但辉夜还是觉得蛮好喝的。她一口喝完茶水,然后又毫不客气的递过杯子示意陈安再倒一杯,口中道:“帝说过,陈安你上次在竹林迷路了很多天,而身为竹林的主人的我却不知情让你吃了很多苦头,所以今天才特地让帝去请你来,算是对于上次的道歉了。”
这话说的,好像那时跟在陈安身后的人没有她一样。而且,帝要是知道了辉夜的解释,肯定得嗤之以鼻,明明就是你想见他,偏偏找那么多借口,真是矫情。
想起这件事陈安也苦笑起来,“这可真是太客气了,上次的事我知道,只是我自己倒霉罢了,可不关辉夜你的事。”
“或许吧。”辉夜不置可否,她才不会傻到把自己那段时间其实一直跟在陈安身后的事说出来呢。
“说起来,帝说过陈安你好像是外来人,那你是怎么进入幻想乡的呢?而且还是落进竹林而不是博丽的巫女那。”
辉夜从幻想乡建立之后不久就已经居住在了迷途竹林,而自幻想乡的结界建立与外界隔绝后,可从来没有外来人会直接落进迷途竹林呢。而陈安还是第一个呢。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说起这件事,陈安有些郁闷,这就和那时不时冒出来的诡异梦一样,莫名其妙的。
他道:“在幻想乡之前的记忆我大都记不清楚了,不过,辉夜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呢,或许我们以前还见过呢。”说着陈安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幻想乡可是与世隔绝了数百年了,而他一个人类可活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是吗?嘻嘻,没想到你也和我想的一样呢。”辉夜也是掩着嘴轻轻笑了起来。然后又把手伸在陈安的面前,一点也不知道可是两个字怎么写,就道:“倒茶!”
陈安:“……”他到底是来做客还是来当仆人的?
摇着头他就为辉夜添上了茶水。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陈安就和辉夜天南地北海聊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辉夜喜欢笑还是陈安说的话好笑,辉夜也笑了一下午。
和之前忧郁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像啊。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还有醒过来的帝时不时的过来捣乱,想要暗算陈安结果在辉夜失笑和躲在一旁的铃仙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一次也没成功,反而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却还是乐此不疲的自找麻烦。
嗯,片段截取。
……
“呐,陈安,吃水果。”这是端着一盘水润的枣子一副文文静静样子的帝。
“哦。”应着,陈安摁住辉夜的手往自己嘴里扔了两颗,细嚼慢咽的吃了下去还对着在那傻眼的帝夸道:“嗯,蛮甜的,帝你从哪弄来的。”
“甜?不会吧。”帝有些困惑,她可是加了不少辣椒啊,超辣的那种,怎么可能会甜呢?
“哇,辣,辣死人了。”
看着在那吃的津津有味的陈安,帝也忍不住偷偷摸了一颗枣子塞进嘴里嚼了几口,然后脸就猛的涨红起来,一把丢开手中的盘子,四处乱跳起来,还一直往嘴里扇着风,直到最后一头载进了院子里因为浇花而开辟出来的水池才松了一口气。
见此,陈安哼了一声又往嘴里扔了一颗枣子,道:“傻瓜。”
顺便一提,因为陈安的疼痛忍耐力爆高,所以顺带着他对辣椒的承受力也很高。
再顺便一提,这招在红魔馆的时候,魔理沙就用过了。所以,帝就是在自找苦吃!
……
小兔子蹦蹦跳跳,小兔子蹦蹦跳跳。
就在陈安和辉夜聊的正开心时,一只白色的兔子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一出现就一直贼眉鼠眼的往陈安身边贴。
忽然,靠近陈安脚边的兔子眼中精光一闪,然后就跳起来变成了人,赫然就是帝。
她跳起来挥着小拳头打向陈安的眼睛,嘴里喝到:“混球,看招。”
间不容发,陈安却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随手一伸就一把摁在了帝的脸上,让她进退不得。
帝又挥拳蹬脚了好一会,发现自己的短胳膊短腿还是碰不到陈安,顿时鼓着脸不满起来,“混蛋,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了?笨兔子。”
“呃。”帝哑口无言。
……
总而言之,这个下午虽然只是聊天却过得相当有意义呢,尤其是看见在一旁垂头丧气的帝时陈安更肯定了。
在辉夜的挽留下陈安在永远亭吃过晚餐,顺带又让永远亭的医生永琳替他检查了一遍身体,可惜的是,什么问题也没检查出来。
无论是白发还是耳朵都一样。
“好了,辉夜,这么晚了,我也该走了,以后再来打扰,不要赶人哦。”看着挂在天空的那逐渐圆满的银月,陈安便向辉夜道别了。
否则那红魔馆的几个小家伙该着急了。还有蕾米,肯定又得叫嚣着扣他并不存在的工资了。
“怎么会呢,求之不得呢。”辉夜轻笑起来,然后便试探的道:“要不,你今晚就留在永远亭算了,明早我再让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陈安摇头婉拒了辉夜的挽留。
“明白了。”辉夜点着头,有些不舍却还是冲着静静的跪坐在一旁的铃仙吩咐道:“铃仙,你带陈安回去吧,记得小心点,要是他出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是的,公主。”铃仙点头便站起来示意陈安跟上。
这个好意陈安并没有拒绝,因为他不认识出去的路。
“麻烦了。”他说着又向在那因为恶作剧一次也没成功而垂着耳朵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帝道:“帝,以后要是有时间记得去红魔馆找我哦。”
“赶紧去死吧,混蛋。”帝嘟着嘴示意陈安赶紧混蛋,别在她面前碍眼。
该死的,以她的本事居然一直在陈安身上吃鳖,搞的现在一看到陈安那张笑脸就气。
“那就告辞了。”陈安一点也不在意帝的态度,只是又冲着辉夜和永琳笑了笑便和铃仙离开了。
陈安离去的永远亭。
“永琳,之前陈安让你检查身体后你就一直锁着眉头,是发现了什么吗?”辉夜看着在那皱着眉头沉思的永琳有些忧虑的样子。
“是啊,八亿老太婆,干嘛愁眉苦脸的?难看死了。”帝也是毒舌起来。
“闭上你的嘴吧,笨兔子。”永琳没好气的瞪了帝一眼,顺便把陈安对于帝的称呼也叫了出来,因为她发现这个词很能打击帝的嚣张气焰。
“你这个家伙。”果然,帝马上嘟着嘴在那生起了闷气。
陈安那个讨厌的家伙。
接着永琳便安慰起辉夜,她道:“没什么,陈安的白发虽然奇怪,但身体很健康。但……”她有些欲言又止。
“但什么?”辉夜有些着急。
看着辉夜失态的样子,永琳有些叹气,也不知道让帝把陈安叫来到底是好是坏。
却还是回答了辉夜的问题,“但他的左耳聋了,身体没有问题,但那只耳朵就是听不见,真是奇怪。”说到后来,永琳自言自语起来,这种奇怪的症状让她也是困惑不已。
“啊!”辉夜和帝惊呼起来。
……
“陈安,以后你能经常来永远亭吗?”
走在路上,一直静静在前面领路的铃仙突然开口了。
“嗯?为什么?”
“因为公主啊。”铃仙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在黑夜的迷雾中若隐若现的永远亭深深地叹了口气,她道:“虽然公主的事作为属下的我没什么资格去谈论,但还是希望你以后多来永远亭陪公主聊聊天。”
说着她又走起来,“公主很少笑呢,除了偶尔和妹红战斗后会开心一阵外,公主一直都很孤单啊,不是一个人对着满院子的优昙花或者天空发呆,就是躲在房间里对着她和妹红的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师匠为了能让公主开心一些可是操碎了心呢。”
铃仙说到这回过头用奇异的眼神看着陈安,红色的大眼睛似乎也放出异样的光彩。
“可今天,公主似乎很开心啊。一个下午都在笑呢,师匠也是如此。”想着之前和她一起躲在旁边看着辉夜笑也跟着傻笑了一下午的永琳铃仙感叹起来。
“还有帝,她也很喜欢你呢,我还没见过她在谁身上用了那么多心思。”
这个,陈安扶着额头,他宁愿帝不喜欢他,短短半个下午加一个傍晚的时间暗算了他十几次,要不是他精明早就不成人样了。话说,帝到底哪里看他不顺眼了?一直想要整他。
看着陈安无奈的样子,铃仙也是笑起来,“帝的确很让人头疼啊,话说,陈安你也真厉害,我可是很少见过她吃亏,今天却一直在你身上吃亏,或许能安分好些日子了。”
“小意思,小意思。”陈安摆摆手很是自谦,要是帝真刀真枪的来,那他还真只能躲了,但是想阴他?那就不好意思了,他可是精的死呢。
顺便一说,魔理沙和蕾米就经常搭在一起这么干,可一次也没成功过。
陈安道:“放心好了,我以后会经常来的,不过,我怕迷路了。”
他又不像帝和妹红,常年住在竹林,要是自己来铁定迷路。
“说的也是,竹林的路可不好找。”铃仙也有些为难,她想了想马上就有了主意,“对了,你可以去人里找一个叫藤原妹红的人,她可以带你来永远亭。”
“你是说妹红啊。”陈安想了一下也觉得很正确,“说的也是,今天也是她带我去的永远亭。”
“嗯?陈安你认识妹红?”铃仙有些意外。
“嗯。”陈安点头,有些好奇的道:“对了,妹红和辉夜有什么误会吗?”
“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今天妹红带我到永远亭的那条路后就离开了,说是怕和辉夜打起来,所以……”接下来的话陈安没说,但铃仙也明白了,她回答道:“我不知道,在我来永远亭时,妹红就已经和公主认识了,不过虽然打来打去,但妹红和公主的感情好像很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事实,铃仙除了知道妹红每隔一个月左右会去找辉夜打一架外,对于她们的具体关系就不清楚了。
而且她们战斗的时候,永琳也会同时清空永远亭的兔子躲在一边却并不动手。
陈安有些了然,看样子妹红和辉夜战斗不是因为仇恨,而是一种交流感情的方式啊。
大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