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些日子里经历的伤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世界上,能包容人感化人的就是自然,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我的心里眼里,只身下全身心的愉悦和舒坦。我和那位叫李戴珍的阿姨牵着手,跳着当地人的舞步,彼此相视微笑。
跳累了,大家都团团的围坐在篝火旁,最令人期待的就是吃烤乳猪了,摩梭村的姑娘把刚烤好香喷喷的乳猪切好,递给我们,吃一口,肥而不腻,满嘴的香气,真是生平吃过最好吃的猪肉。
大家吃得饱饱的,在泸沽湖畔走了几圈,在篝火的星星光火下,我们仍看到了泸沽湖澄净的风采,远远飘来的当地民歌,让人置身于一个只有歌声和香气的世界。
大家吃得饱饱的,在泸沽湖畔走了几圈,在篝火的星星光火下,我们仍看到了泸沽湖澄净的风采,远远飘来的当地民歌,让人置身于一个只有歌声和香气的世界。
玩到了十点多,为了第二天能有精力好好玩,我带着大家早点回客栈休息。清点了一下人数,招呼大家休息,我有些疲惫,坐在客栈的木厅里,闭目休息会。
有几个摩梭年轻人跳完舞后在店里翻书看,听听音乐。我感觉这里不像客栈或酒吧,倒更像是村里的文化活动站。
青衣客栈里的音乐是老式的唱音机在循环放着碟,唱针缓缓转着,轮流放着老的JAZZ或民谣,小屋中始终飘荡一种类似藏香的安逸,和屋外的蓝天、碧水、星空一样纯粹和安详。
有时是BRIGHTMAN用清丽的声音表述索尔唯格对远行亲人的思念,有时是ARMSTRONG特有的磁性缓缓的告诉你:“Whatawonderfulworld”。
我半眯着眼睛,感觉自己什么杂念都没有了,空无一物,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贤芝打来的,我猜她一定是将电话夹在脸和耳朵上,双手正在涂抹指甲油。
“素奶奶,到丽江没?怎么都不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我刚在弄指甲,弄着弄着就想到了你,你玩得开心吗?”
“你在弄什么指甲?”我回避她的问题反问她。
“弄脚指甲呀,我准备一只脚涂红色,一只脚涂深蓝色,你觉得好看吗?”贤芝说。
“好看,贤芝的脚涂什么色都好看。我现在正在泸沽湖的一家叫青衣的客栈里,还别说,这里真有独特的味道,古典,雅致,小资,古色古香,还很原生态,来了,就不想走了。我还和当地摩梭人一起吃烤乳猪呢!”我对贤芝一一介绍。
“你真有福气,郑兆和又出去应酬了,我晚上叫的外卖,今天下午做了热瑜伽,简直和蒸桑拿一样,我坚持不了,我不去了,办的年卡我回头给你吧。”贤芝说。
“你自己留着吧,一张年卡好几千呢,什么时候你想练瑜珈了再去。”
“你不要我就扔了,我是真的受不了。”贤芝说。
要不怎么说贤芝有福气呢,几千块钱的年卡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这些年跟着她后面,我没少得好处,有时她是为了照顾我,又怕我不接受,就故意说她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