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天胆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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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跑了?抄家

章军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心说这好机会又来了,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疯了,看我们这罪受得,都快赶紧上牛郎织女的鹊桥相会了。看得出来,春花也早忍耐不住了,这下好,几天的时间我们又可以痛痛快快在一起了……

春花比他还高兴,天还不黑她就把后院的丫鬟仆人打发走了,自己亲自下厨房炒了几个好菜,把庚四珍藏的上好的烈酒拿出一瓶来。一切准备好后,她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边等着章军,一边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还时不时地“咯咯”乐一阵。现在的春花得意高兴的程度不亚于章军,被“爱”充分滋润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姿态万千。只是这些天她积攒压抑得得难受,今天可逮着释放的机会了。心说章军这小白脸怎么还不来呢,都把我给想死了……

正在她急不可耐的时候,门一响兴冲冲的章军从外面进来了。春花不由得一阵春心荡漾,像小鸟似的一下扑在章军的怀里,小手还在章军的裤裆捏了一把说:“军,你可来了,想我了吗?……外面都安排妥了吧?”近乎呢喃。这一下子撩拨得章军欲火骤生,一把便把春花拥紧,两个人好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就疯狂起来。不一会儿章军把春花按倒在床上要宽衣解带,春花用力把他推开温柔地说:“猴急什么呀!这大长一晚上的,足够你解馋的。看我准备了一桌多丰盛呀,别浪费了,吃好喝好才有力气吗?”说着拉住章军的手两个人就坐下了。

这时章军才注意到屋内,春花真会收拾,将自己的房间布置得像新人的洞房,干净整洁,香人怡人,红烛高烧,跳动着放纵的火焰。尽管外面数九隆冬,但屋里面有大碳火盆,温暖如春。春花这次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衣服,当然还是以少而露为特色,灯下观美人,她就好像一团怒放的玫瑰,香艳照人。两个人肩挨着肩坐下了,眉来眼去,推杯换盏,还夹带着动手动脚带动口地喝了几杯,甜言蜜语自然少不了,不一会儿二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章军二次把春花放倒在屏风里面的在床上,粗暴地又要宽衣解带。

“夫人,休息了吗?看见章军没有?”窗外响起了庚四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声音虽然不高,但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亚晴天霹雳,二人你看看我和看你,都惊傻了。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庚四迈步进来了。

原来庚四和余管家几个人到新集盘点账务,但马财主不在家,留了个便条,说是有要紧的事三天以后才能回来。庚四一看,既然人家不在家,在这里干等三天哪行呀,家里的事太多了。新集县离仁和镇也不算太远,往返也就是百来里地,干脆我还回家得了,三天以后我再来。就这样,庚四带着余管家几个人骑着马又回来了。经过赌局时一看这里一切如旧就是没到了章军,到家几层院子里看了看也是井井有条的。庚四非常满意,此时他又想起一件事来,打算要章军他们几个帮他参到参到,于是就问章军哪里去了。家人说,好像去了后院了。庚四这才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后院,余管家和其他几个当然没往里面来,就在外面等着。

庚四一看这情形就是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再看春花像变了人一样,一把把章军推开,粉面通红,咬牙切齿地“啪,啪”又抽了章军两个嘴巴,然后连哭带喊地就扑到了庚四的怀里:“……四爷呀,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呀!你不在家我知道他很辛苦,对这个家付出了不少,就弄了几个菜以示感谢。没想到,他,他,他,他不是个人!他非要和我……”春花又哭又闹,两眼红得像桃一样。

庚四一看春花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再看看章军还没从惊呆中反应过来。这肯定是真的,章军青春年少,趁我不在家打起我小老婆的注意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手呢,这小子长得溜光水滑的,没想到是一只狼呀!庚四气得直翻白眼儿,好悬没晕过去。他颤抖着手指着章军大声喝喊:“……你,你,你这个畜牲,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来人!把这个子给我捆起来!”,外面的余管家和几个家人一听就冲进来了,稍微惊愣了一下,好像也明白了,上来就揍了章军几个大嘴巴,拧胳膊将他捆得像麻花一样。庚四气急败坏地说:“扒光衣服,绑到外面的柱子上,先抽二百鞭子再说,要鞭鞭见血!”

章军和春花偷情被庚四杀了个回马枪,在屋里逮了个正着。春花不愧是风月场上的女子,提裤就无情!为了自保在庚四面前演了一出戏,骗过了庚四。庚四气急败坏地命人把章军的衣服扒光,把他五花大绑地捆到了外面的柱子上。

其实不用打,时间长了冻也得把章军给冻死。正是寒冬腊月,外面滴水成冰,吐口吐沫几乎都能摔成几片。男人站在外面撒泡尿,那东西要是不利索了,都得拿棍往下敲冰丝。章军被扒得只剩个小裤衩,绑在了柱子上。这会儿他的色心和得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只剩下后悔和哆嗦了。现在的章军倒没有多少害怕,他只是恨,恨春花这个歹毒的女人。自己本想玩她,没想到瞬间之间却被她玩了,而且玩得这样惨,玩得这样让人始料不及;他又恨庚四,心说小个儿不高你真狠呀,平时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转眼间就翻脸无情,你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呀!不过你们等着,只要有我章军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时庚四气势汹汹地提着鞭子就过来了,“你这个畜牲,我把你当兄弟,你自己却不把自己当人,背着我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我打死你!”一边说,庚四一边咬牙切齿地“啪,啪,啪”照着章军身上一顿猛抽,也不管是头呀还是脸呀,抽到哪儿算哪儿,抽到哪儿哪儿就是一道血拎子。章军一边嚎叫,一边嘴还挺硬,“……庚四,你最好给爷爷来个痛快,留一口气儿,我今后就饶不了你!还有那个臭婊子!……”

庚四一看,嗬,这小子真是个刺儿头,到现在还一点软话也没有。庚四火往上撞,又连着抽了几鞭,可能有点累了,把鞭子交给一家人说:“给我抽,狠劲儿抽,往死里抽,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们的鞭子硬。去打些凉水来,我要让他尝尝冬天穿雨衣的滋味儿!”

手下人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弄来一桶凉水,冰和水的混合物。庚四拿起盆来灌了一盆“哗”的一下就泼了章军一身,章军哆嗦得更厉害了,话也说不出来了,体如筛糠,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这时,一个仆人提着马灯过来了,“四爷,夫人让你过去一趟。”“等醒过来继续打,醒不过来拉出去埋了!”庚四扔下一句话跟着仆人往后院去了。

原来,春花心中有鬼,虽然他暂时骗过了庚四,但这个有心计的女人一点也没放松警惕。她知道庚四可不是好糊弄的,她生怕章军说出一些话来,或者庚四看出一些蛛丝马迹,那就全完了。因此她提心吊胆地把屋里又整理一番,把自己身上脸上又抓出几道血痕,慌忙又叫仆人把庚四找到自己身边来,顺便打听一下章军的情况。她这样做是尽量不让庚四和章军正面接触,那边最好把章军整死,她才能恢复安全。此时的春花,其狠毒程度不亚于皇宫里面争权夺利争风吃醋的女人。

庚四走了以后,余管家领着几个家人继续鞭打章军,此时的章军已经奄奄一息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用青纱罩面悄悄地来到这几个人身后,“乒乓”连拳带脚,对余管家他们几个就下了家伙了。余管只是个文人,几个家人也不防备。这个人手底下也真利索,眨眼间就把余管家和三四个家人打得满地找牙,四散奔逃。余管家一看不妙也逃之夭夭。这时就有家人喊:“有贼,快,给庚四爷送信去!”还有人喊:“不是贼!是土匪,身上还有刀呢,快找海氏兄弟去!”庚府就乱成了一锅粥。

那个蒙面人见他们都跑了,也不追赶,从身上抽一把刀来到了章军后面挑断绳子,把章军的衣服胡乱地穿了两件,背着他就跑。刚跑了几步,又从后面过来一个蒙面人还牵来两匹马,这两个人让章军趴在马背上,飞身上马,就往大门口冲去。

“截住!快截住!别让他们跑了,快去拿枪!……”喊什么的都有,但没几个敢真正上前的,因为这两个蒙面人手中都拿明晃晃的单刀,能有二三尺长,谁敢靠近呢?很快,两个蒙面人打马出了庚家大院,后面还真响起了枪声,但都没打中。两个蒙面人到了大街上,用刀背狂抽马背,两匹马疼得“咴咴”直叫,四蹄登开像腾云驾雾一样,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庚四带着家人拿着两杆长枪追了一阵,又放了几枪后,终究一无所获只好回家。庚四气乎乎往院中一坐,也不顾天寒地冷了,手下人有人提着马灯,还有的拿着火把,他们一个个站在庚四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庚四将众人一顿臭骂之后,又详细地问了问事情的经过,眼珠又转了转,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海氏弟兄回来没有?”庚四又问。

“回四爷,有人看见他们回来了,进来先问章军。有人告诉他章军正在受刑,然后他们哥俩就往后院去了。”有个家人怯生生地说。

“那他们人呢?赶快给我找!我出钱养他们有什么用?还有你们!关键时刻连两个蒙面人都抓不住,瞪眼看着他们跑了……”庚四暴跳如雷。

“四爷,我们都找遍了,没有。”一个家人说。“四爷,马棚里少了两匹马,刚才……那两匹好像就是……”马夫战战兢兢地说。

“混蛋!废物!连几匹马都看不住,还怎么养马?当什么马夫?把他给我绑起来,狠劲儿给抽鞭子!”庚四现在是气晕了头了。手下人从来也没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直抖。这时有人过来把马夫架走了,马夫吓得连哭带叫,直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