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醒醒……”沈素尝试着叫醒与她背靠背绑着的人。可暗五方才吸入了大量的迷魂药,这会就算是用刀架在他的脖子都不会醒。
沈素尝试着叫了几次无果后,她便暂时放弃了。因为她也知道迷魂药的药效起码要有两个时辰以上,才会慢慢散去。无奈之下,沈素便暗暗打量着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忽明忽暗的璃琉灯,雕龙附凤的桌椅,大气磅礡的龙——榻?
龙榻?莫非掳他们过来的人,是皇帝。想起那日皇帝对自己的轻薄,沈素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皇帝怎么对自己还未死心啊!该死的,如今也不知道宫中的情势如何?她是一番好心,跑来宫里让傲轩将太子要谋反之事说与皇帝听,这下倒好,皇帝比她下手还快,将她这个好管闲事之人给抓了起来。
沈素一边狠命地挣扎着手脚上紧捆着的绳索,强忍着手腕快会勒断的疼痛,一边观察着门外的动静。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她根本没有被迷晕,要不然,他们若是用别的办法弄晕自己的,沈素就一定逃出去的办法都没有了。
隐约中,沈素听到了自门外传来的打斗声。她便在心中惴测,那伙人究竟是太子派来篡位之人,还是连傲轩派来救她与暗五之人。
那打斗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烈。沈素一直默默地聆听那激烈的声音,从而判断究竟是哪一方会得胜?可终究不是亲眼所见,未能做出正确判断,只知过时没多久,那打斗声就骤然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门外暗起了细微地脚步声,沈素急忙闭眼假寐,她倒要看看那背后挟持她的人,究竟是不是皇帝,而她又心存着什么目的?
果然,那道门被推开,沈素微眯着双眼,顺着视角望去,还真见到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缓步走了进来。一时间,沈素紧张地一颗心砰砰直跳。唯恐皇帝会发现她并没有被迷晕。
稍后,就见皇帝朝身后的人命令道:“把那女子弄出来!”
当下便有人走近,从那牢不可破的鱼网中,将沈素拎了出来。沈素强忍着胳膊的刺痛,依旧眯着眼,暗中观察皇帝的表情。
只见皇帝又说道:“将她放置在朕的龙榻上……”
什么情况?沈素脑中闪过无数念头。这个狗皇帝莫非是要趁着如今兵荒马乱暴了自己,然后强迫自己做他的嫔妃不成?那连傲轩怎么办?他会纵容他的父皇生生地抢了他的女人么?那自己岂不又是一个导演父子相残的红颜祸水?
怎么办?沈素苦闷,如果她的手没有被捆绑,那她一定以牙还牙用迷魂药去迷晕了皇帝,关键是她现在不但手脚被缚,还不能暴露自己没有中迷魂药的事实!
忽然,就听得一直处于晕迷状态的暗五,突然间醒了过来,强打起精神对皇帝弱弱地说道:“请皇上放过姑娘!要不然……要不然……我家主子会死的……”谁都知道在边城那阵,姑娘无故失踪了一个月,主子身体的蛊毒已发作两次,倘若此次皇帝污辱了姑娘,难保主子不会痛心疾首,那蛊毒会第三次发作,还可能是致命的一次。
却见皇帝听后置若罔闻,毅然朝着正躺在床榻的沈素而去。就在这时,沈素已赫然睁开眼,朝着皇帝一阵唾骂:“狗皇帝,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当场咬舌自尽……”
皇帝听到沈素的唾骂,向前迈动的步伐果然是停了下来。但仅驻足了片刻功夫,便重新朝沈素靠近。当他终于到了床榻边沿,身后的人识相地退出了屋内。连带着半带清醒半带模糊的暗五也被皇帝的近身卫一并拖了出去。
只见暗五用那仅存地意志,朝那正拖着他出去的近身卫吼道:“放开我,快点放开我……”结果无人理会于他。
待屋内不见其他人之后,浑身被捆绑的沈素就见皇帝嘴角噙着复杂的笑意,手臂抬在半空中,然后缓缓落下,最后落在了沈素那领口,只是轻轻一挑,便解开了一颗丝扣。
“狗皇帝,你……你再敢乱来,我……我真的就咬舌了……”沈素还真没有想到皇帝真会如此对待自己,一时语无伦次。居然自己不答应做他的宠妃,他就采取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手段。
皇帝听了,脸上便燃起邪邪地笑意,俯下身来,俯在沈素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尽管咬吧!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人……”
沈素知道皇帝此时已经丧心病狂,她的劝说与威胁都已经无济于世,而她故然不会就如此轻易放弃生命,她知道一定会有办法摆,一定会有的。
皇帝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那灵活的手指不愿再去一颗颗解除丝扣,而是大力一撕。
“狗皇帝,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你该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沈素将能想到的恶毒词汇全部骂了出来。
皇帝聪耳不闻,嘴角噙着笑意更深,更沉。他用手强行固定住沈素的乱动的小脑袋,而他那冰凉不带一丝温度的唇,轻轻地落下,重重地掳夺着沈素的细嫩的肌肤……
一丝绝望涌上心头,沈素从没有想过自己这副才十三四岁的小身子,会被一个三十四岁的老男子玷污。连傲轩若知道她的身子被皇帝霸占,还会爱她吗?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古文的女子视贞操为生命,失贞的女子就象征已非完玉,除非那个深爱她的男子,有着超越常人的承受力,能够忍受旁人的冷嘲热讽来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