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的身体是我的小庙
在荒山野岭之上,被风雨不停地拍打
又被飞鸟装饰的那一类
而且我也不是风尘仆仆的信徒
一个过路客,像途经伤口的刀叶
我能留给她的仍然是破损与斑斑驳驳
能够做罪人中的一个
能够在走远了之后毫无悔恨和愧疚
在这样的欢乐之中,我绝不会
逢人就讲,她的身体像一朵百合
她的身体,其实,我们都去过
那儿有一只蜘蛛,红颜色,但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