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满天，行走在昆明深秋的北京路上
我的手，似乎一直都在颤抖
它想颤抖给我看。我知道这不是
冷风的缘故，在另外一些人的描述中
这是肌肉加快了速度，它去到了欲望的巅峰
但是，我更愿意视此为一种疯癫
一种动荡着的自言自语。在大街的中央
一面面倒车镜，正在背着方向疾速前进
我的手，想让它们停下来，停止给我看
可这怎么可能，无数的古老的秘密
已令它衰老。而我的不幸
也正在通过它的颤抖，果断地来临
像那个银行门口伫立着的，苍老的妓女
身体的炼金术，最先脱颖而出的
从此，将不再是我这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