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观点是主张旧,让一个城市
旧下去,保持旧。让我们
有着激荡的心却仿佛生活在过去
但我的声音很小,渴望大干快上的人们
并不想听。我同样是他们拆除的
对象:一幢才启用了三十年的楼房
在善变的经济学和强势的理论中
它成了政绩的敌人。它刚刚有点旧
就已经失去了保持旧的权利
确实有一股力量无所顾忌
也不可阻挡,我只能让自己旧一点
生活在咄咄逼人的新城里
假装对所有的颠覆,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