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昨夜的沉思供奉,这些流水之外的沉默
一切都已经被遗忘,船、撑船人和坐船人,鱼头以及那个多病的小雏妓,他们抱着橹片睡着了
现在的楼房比桅杆高了许多,住在附近的诗人危辰他的寓所曾经在一个雨夜进水。生活在底层
我们一样的贫困,抽烟、喝酒、偶尔与女人出去抱着温软的女人,码头遗址上吹来的风,是臭的我们不敢怪罪时间,在任何年头
终身没有归宿的人,总是占了最大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