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罂粟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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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一早有些冷清,渐渐赏画的人多了起来,买画的人也多了许多,因我的画结合现代的风格和古代的服饰,加用了新奇鲜活的颜色,让那些珠串看起来更加真实,整个画面映称着周边的小饰物,使得人物栩栩如生,漂亮之极.

文人墨客对我的画各有评论,我加入与他们一起读画,一起探讨研究。每每对我的画作有疑问时,我就热忱地加以解答。表达我心里的看法,很快和他们融洽相处.他们也为我独到的见解欣喜若狂.

我的知名度在整个墨院渐渐大了起来,他们惊叹于我只是一名女子,而且新作日新月异,层出不穷,每每推出一批作品,不消几日,便抢购一空,他们大多是从外地赶来的,因爱画如命,便想买来收藏.

日子过得自在逍遥,名誉这个东西实在让人有捧上天的感觉,有些画家专门登门拜访,他们也被我独竖一帜的画深深吸引,我没拒绝,必竟人家诚心诚意和我讨论,我也能从其中学习到很多东西,我不但画好,名声也渐渐响亮起来,我性格好,不怪癖,深得他们的喜爱.

我今日摆好画架,一抬头,看到墨院最高阁楼上一抹白色的身影,近乎女气的面容依旧神采奕奕,那抹散漫气质依旧,含墨,半月未见,倒是有些想念他了,不知他最近上那儿去了,因为我一直忙于画画,并为去他府上坐过,此时,又是哪阵风把他吹来了?我仰起头,冲他暖暖一笑,他也抿唇回应我,这时,我被含墨身后那抹艳丽的身影给定住了,好一个风流的含墨,原来美人不离左右呢!我感到那个艳丽女子紧紧盯着我,朝他们笑了笑,进了我的店里,含墨是这家的老板,却从来不见他的身影,他倒是悠闲的很呀!

想不到,含墨会来我的画店,他俊美的身影踏进来的时候,连太阳都失色,我怔了怔,扬起笑容接待他,他刚进来就赞我的才华,打量我店里的布局,低低笑道,“丫头的店果然别有风格,不同一般,你的脑子还装了什么稀奇古怪之事!”我笑道,“这些算得了什么?只是我个人的爱好罢了!”我拿起吊挂的珠帘,每一样都精致美丽!让我爱不释手,“我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你不觉得它们都很美丽吗?”

我冲他一笑,却见他摊开手掌,一个琥珀色的扳指出现在他的手里,他拿起来递到我面前,“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我差点尖叫,惊喜的接过来,抚摸着,天哪!这个应该是上品,,颜色纯正,没一点杂质,清清凉凉的,散发着冰雪气息,我把它套进手指,欣赏着,“哇,这个很珍贵耶!”扳指配上我修长纤细的无名指,十分好看,我正想拿下来,含墨懒洋洋地阻止我,“带上去就不许拿下来,这个扳指是你的了!”

有他这种强逼人家收东西的吗?我可不能无原无故收他那么贵重的东西,我失笑道,“我不能夺人所爱,这个是你的宝贝我不能收!”我打算还给他,收了人家东西我可不能做到心安理得,再说无原无故的,或许他有用心呢?含墨脸色一沉,定定地看着我,“不许拿下来,我送得东西从来没有收回之理,你不喜欢大可以在我背后仍掉!”

世界上有这种逼人的方法吗?我倒是长见识了,算了,他说得那这么绝,我只好收好,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再说我也舍不得.

我突然想到刚才那位艳丽美女,笑问道,“你身边的那位美人呢?去哪儿啦!”

含墨欣赏着画,似是漫不经心地道,“走了!”

我哦了一声,他似乎不喜欢我提他的私事,他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我研究着这枚扳指,真得是好物,已经很少见这么纯得不含杂质地琥珀玉了,只是奇怪为何不准我拿下来?难道对他有特别意议?

下午,小翠小兰看店,我心情大好,牵出俊儿到城外散步去了,我一身男儿装骑着俊儿走在街上,俊儿的神俊非凡引来许多人的侧目,只是惧于它的骄傲,不敢近身,一出城外,便如鱼得水,狂奔起来,我一直朝山林之处奔去,望着眼前高低起伏的山林,我心里宽阔起来,来到城外,更感春天的脚步,天空湛蓝,无一丝杂质,绿油油的青草已经从姜黄的腐草中冒出来,一眼望去,黄绿交错,深深浅浅的颜色绵延不断,展现勃勃生机,淡淡的清香遍布山野,我被眼前无与伦比的景色吸引住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有些微醺,春天如此色泽斑斓,连空气都五彩缤纷.

我享受着春天的恩赐,俊儿一直往深处走去,突然一条熟悉的路展现在面前,记得我第一次走这条路时的沉重心情,那是身上背负着一条死罪,差点压得喘不过气,现在我却神情悠闲,我不仅感叹世事多变,想起深山里那位曾经帮助过我的老人,我心里一动,该去看看他们了.

看着那橦冒着缕缕白烟的木头房,我心里激动起来,跳下俊儿,我敲了敲门,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打开门,露出老夫人斑白的发,他们似乎更老了,看到我,先是一怔,我立即讲出上次的经历,他们才恍然记起,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还记挂着我们!我立即跟他们说了我们九死一生的经历,看到我们活得好,他们也都心慰了,临走时,我给了他们一百多两银子,他们死活不要,我只好跟他们说,我现在是有名的画家,挣了很多钱,报答他们也是应该的,想他们大半辈子没有享受过生活,真让人同情.

告别了他们,已经是傍晚时分,俊儿脚程快,一会儿便低达城外,进了城,我突然感到一股沉重的悲哀,街道两旁家家户户门前挂着白布,原本照明的灯笼变成了祭奠思的白灯笼,平日里晚上冷冷清清的街头巷尾,现在跪满了带着白头巾,身着孝衣的平民百姓,面有哀思,整齐地跪着,不停地作揖叩首,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口中无比沉痛的呼着,“皇上..皇上...”我被一场面吓住了,这时,不远处一批官兵敲着锣鼓,嘴里喊着,“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全民朝拜...”其它官兵在墙上贴上告示.

我心里被这种场面抹了一丝悲哀,调转俊儿的身子,赶紧抄小路朝家里走去,天哪!皇帝驾崩了,我心里莫名地更是感到悲痛,走到家里时,看到门口跪着小翠小兰,也是一身披麻带孝,脸色沉重,看到我赶紧把我拉回家,给我带了头巾,又连忙拉出来跪,我脑袋完全空白一片,任由她们罢弄.

我们直跪到黑夜降临,四周亮着白灯笼,沉痛的气氛散播到夜色中,小翠小兰给我热了饭,我一点胃口都没有,直接进了房间,关了门,把自已丢进床里,我突然好想哭,好想哭,龙崎的父亲死了,他一定很伤心?可是,我却不能安慰他,皇朝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一定很累吧!

在这几天中,永汉皇朝举国上下怀着无限的追思,为他们德高望重,功勋卓著的天子举行了国葬.

毫无疑问地,满朝上下,街头巷尾,永汉国的平民百性均将目光聚集在了新君人选上了,先前的大皇子被廢太子一位,所以新君人选龙崎是当仁不让,我并没有着重打听,因为我知道,结果都是一样.

我继续过我的生活,我期待有一天,玉焕会出现在我眼前,他应该快回来了吧!我的节目依然是每天画画,然后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小翠小兰照看着店铺,照顾我的一日三餐,日子依然过得快乐自在.

我的名气很大,几乎整个京都有些学识之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进墨院,总有文人跟我打招呼,我就算足不出户,名气依然响亮,他们一开始敢相信,我一个软弱女子会作出这些新颖奇妙的画,但这不打紧,我更奇思妙想的画还在后面,由不得他们不信,才渐渐接受.

有时,我会画些只有我自已看得懂的画,因为这些画很特别,只是随便的勾绘,我便揉掉丢弃,心里有些闷闷不乐.

新君登位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而我是在十天之后才知道的,龙崎成为了永汉皇朝的君王,年号永昌.

新君继位后,京都镇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一些官宦之后的女儿,都开始着手准备上京城,等待皇帝选妃,听到这个消息,我越加郁闷,这些天,我除了画画还是画画,顺便去了含墨的别院,他不在,他的老管家说自先皇驾崩之后,进宫去了到现在未回.

我突然有个冲动,想去这个年代最繁华的城都转转,必竟京城这个张扬的大都市我还未去见识过呢!也可以借此打听玉焕的消息,主意一打定,我叫小翠小兰收拾行李,明天上京城去,两个小丫头都是没有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到要去京城,脸笑成一朵花,麻溜地开始打包,这一个月来,我卖画挣到了一笔可观的银子,够我们三人花上一年了.

我着男装上路,一早两个丫环看到我的样儿,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姐姐,你这样也太俊了吧!”我没好气的啐道,“两个小丫环懂什么?记得一路上要称我为公子,记着不要叫错了,否则有你们受的!”两个小丫头扮了个鬼脸,乖乖地说,“知道了,公子!”

其实着男装我也是刻意的,我不想让人误会我也是个期待进宫选秀的秀女,让我心里郁闷.

京都到京城,快则一天,慢则三天,为了速度,我们三人都骑马,一路上,比起那些大家闰秀坐着娇子慢悠悠地行路要快多了,而且也潇洒,一路上,官家小姐个个样貌娇俏妩媚,乍一看,红裙绿袄,粉黛蛾眉,各有风情,各具姿色,全都日夜兼程地朝京城赶,那架势好像谁慢了就没机会似的,我看着心里好笑.

结实地赶了二天路,们终于到达了进京城的城门,在城外已是热闹一片,到处可见贩夫走卒在推销着自已的商品,熙熙嚷嚷的人挤人,无奈,我们只好下马进城,进入城里,简直让我傻眼,这种繁华场面我倒是头一天见,又赶上这场选秀风波,能找到立足之地已是万幸了.我们住得客栈只余下两间下房,而且房租涨价涨得厉害,简直是抢劫来的.不过,看掌柜的那拉长的脸,意思说你不住拉倒!我赶紧提了行李进去.好在太多人骑马,设有马棚.我的俊儿不用委屈了.

下午,和小翠小兰结结实实地逛了一圈,天子脚下果然不同凡响,生意好得不得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在此开画店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寻思着去玉焕的住宅,他总该会在吧!心里突然激动万分,半年不见,我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经过千辛万苦才打听到刑部尚书的府第住处,看着眼前这橦宏伟壮观的高墙院落,我心里打起鼓,突然激动的想掉泪,心底生出无限渴望,玉焕,你千万要在呀!要在啊!你的羽儿来了.

我让小翠小兰待在下面,我坐上台阶,感觉我敲门在手在颤栗,“笃…笃,”半晌,终于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年人,抬眼打量着我,“你找谁?”

我朝他微微一笑,“请问过玉焕过公子在家吗?”

老人思量一会儿,疑问道,“你是?”

我快速接话,“我是过公子在京都的朋友,此次上京专门在看他的!”

老人想了想,然后请我进了门,入眼的是几条交错的长廊,每个走廊尽头设有亭台楼阁,十分华丽,老人朝我笑笑,指了指路,“公子请在此等候,我去禀报少爷!”我呆了呆,心里狂喊,他在,他在...

我按奈不住心底的喜悦,慢慢地跟在管家的身后,见他转了一个弯消失在走廊后面,过了一会儿,他出现在我面前,“少爷请公子去书房!”我点点头,谁叫我是男儿装呢!如果我是女子是不是玉焕会直接奔出来迎接呢?我在心里乱想着,渐渐走近一间单独地房间面前,老管家指了指,“少爷在看书!公子请进!”老管家说完,转身忙别得去了.

我渐渐步进这间房,眼里止不住涌上泪光,我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敲门,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我鼻子一酸,眼泪滑落,轻轻推开门,看到一个身着月白衫的束发男子正在看书,那背影,那神情.还有那侧面,玉焕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他快速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眼里的惊涛骇浪瞬间乍现,他激动的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眼里竟然和我同样地有泪花涌现,哑哑地唤我,“羽儿!”

我已泣不成声,用力地点点头,下一秒就冲进了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拥住我,我们相拥地那么用力,几乎想把对方揉进自已的身体里!玉焕呢喃地唤着我,“羽儿...羽儿...”喉咙里被哽住,我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能用更热烈的拥抱回应他,我们抱了很久很久,我才想到小翠小兰还在外面,我挣脱出来,玉焕温柔地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我破涕为笑,又重新投进了他的怀里,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呼吸属于他的气息,“玉焕...玉焕...”我终于能出声了.

终于,我贪婪地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把小翠小兰请了进来,我可谓是典型的见色忘友,小翠小兰被玉焕的丫环陪着,我和玉焕则呆在书房,把闷了半年的相思之苦吐了出来.

原来,并非我想象的,玉焕在这半年之中回到京都找了我两次,可我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小翠小兰也不见踪影,他去过墨院,那里的人说我在一个月之前就不卖画了,以是,玉焕很着急,可皇宫里事情又多,无法停留太久,又急忙赶回来,加上那时大皇子之事,玉焕两边简直忙坏了,我听得心里酸死了,让他为我东奔西走,我真是过意不去,他想听我讲我的事,我一时怔住,该怎么对他说?我能骗他吗?我该骗他吗?以后他将会是我的夫婿人选,我骗他会快乐吗?我在心里挣扎起来,一时难于决策,玉焕看我欲语还休,轻笑道,“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休息几天,以后在跟我讲好吗?”我感激地看他一眼,点点头,偎进他的怀里,“好!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

玉焕跟我说了一些龙崎的事,他急匆匆从京都赶到京城时,发现二皇子竟然不在皇宫,所有大臣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唯独不见大家所期待的二皇子,所以他们除了加大兵力寻找之外,只能坐着干等,那时先皇的病情又渐渐加重,眼看着大皇子的野心要达成,所有人的心都悬着,但皇上似乎不急,他依旧每日上朝堂听政,而且对大皇子也未过于猜疑,大家都不知道先皇到底胡卢里卖得是什么药,直到二皇子归来,并在朝堂之上拿出证据,当众揭发大皇子的恶行,那块印有大皇子印章和大皇子手谕的羊皮盟书,皇上才宣布廢除大皇子的太子之位,并想处于极刑,但二皇子念其有手足之情,只让他充度极边,让他悔过自新.而二皇子胜利继太子之位.如今先皇驾崩,二皇子已是当朝天子,带领永汉皇朝走向繁荣昌盛.

玉焕说得激动不已,似是松了一口大气,我只能微笑,更是偎进他的怀里,心里空明一片,什么都不想,我只能紧紧抓住眼前的辛福.

吃晚餐时,我见到了玉焕的父亲和母亲,玉焕的父亲是刑部尚书,当朝一品大臣,过泰安老先生,母亲过夫人则是慈祥高贵,十分和气之人,见到我,他们微微一愣,过泰安老先生继而朝我笑道,“这位是?”

玉焕快速看了我一眼,“她是我...?”他脸有些红,接不下话去,我微微一笑,接过话来,“我是玉焕在京都的朋友叶羽,见过过大人,过夫人!”我褔了褔身子,过大人呵呵一笑,“即然是犬子的朋友,就不必拘于礼节,以后自家人相称就好了!”当大官的胸怀果然不同,大度豪爽,不拘小节.

晚餐,我们吃得很开心,有说有笑,场景其乐融融,让我感到很亲切,很久没有这样吃过饭了,玉焕则不停地为我夹菜,我脸红地偷瞄了他几眼,看在别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小夫妻,你情我意的,我当然不好在伯父伯母面前失了礼数,只能脸红到底.

晚餐过后,过夫人窜门去了,过大人也出去了,我和玉焕坐在他们家的亭台里,诉说相思之苦,渐渐地我发现,原来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话说不完,只是我心里对他始终有些愧疚,看他如此待我,而我却曾经心悬别人,心里真得好过意不去,我有些不安,我怕我把我这半年的过去讲出来,他会对我失望,因为我不能忠贞于他,或许只是我自已想太多了吧!人世间又有几件让人如意的事呢?只要原谅宽容,什么事情都可以得到解决.

他告诉我,我错过了最热闹的除夕,看灯花,猜字迷,他说他当时多想和我一起出去玩,我也想啊!可是这个除夕我却是异地和别人一起度过,而且心情很不好!我不想告诉他这些,我只是温柔地笑,“玉焕,少了今年的除夕,以后的我们都要一起过,我们一起看灯花,猜字迷!好不好!”

玉焕温柔地回应我,把我拥进怀里,“好,你说什么都好!只是...?”

我察视他话里有话,急问道,“只是什么?”他笑笑不答,看到他的笑容,我一下子感觉被捉弄了,手捶打着他,“你坏死了!”他抓住我的手,放在怀里,“没什么,因为我想死你了!真得好想你,自上次一别,你折磨死我了,日不能安,夜不能眠!”我抱紧他,低低地道,“对不起,对不起...”他轻笑一声,“要不要受到惩罚?”我厥起嘴,半懂不懂道,“什么惩...?”未待我话完,玉焕就吻住了我下面的话,我身子一颤,热切地响应他,不知道是为了补偿心底对他的愧疚,还是别得什么,他的吻一如甘甜般地清冽,我贪恋地吸引他口中的甜味,只觉身子热了起来,仿佛被人抽掉骨头般,身子失去支撑,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面红耳赤,轻喘着气,玉焕也温柔地将我拥紧,ff我会消失般.

今晚我留在了过府,玉焕说很晚了,三个女子住在京城的客栈里不安全,我也不想离开他,就暂住在客房,我和玉焕留在书房里很晚,他拿出我画的那副画,轻轻地念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我会笑一笑,是啊!有这样温柔的男子,我还求什么呢?他爱我,呵护我,一如昨日.

第二天一起来,因宫中的事物已经渐渐平息下来,玉焕也轻松了,一早,我们开始逛街,他什么都依我,只要我拿起来爱不释手的,等一会儿,我便可以拥有,虽然我知道他为我好,但是我不准他每样都买,有些东西就让他留着,因为可以再欣赏,再惊喜一次.

不知玉焕带我到的是什么地方,只见个个打扮得文人墨客相聚在一起,看到玉焕热情地打招呼,“过公子来了!”玉焕微微一笑,带着我坐在一张空桌子上,我有些不解,到处乱看,却发现除了男子之外,还有很多女子,大多略施薄粉,面容清秀,坐在一起赏花谈笑,很是悠然自得,这时有人看到坐在玉焕身边的我,许是生面孔,很多人投来好奇的一目,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上前寻问,“过公子,这位是?”

玉焕想了想,答道,“是我的朋友!”我淡然一笑,在人前,我和玉焕就像是朋友般,我和他又没有名份可言,除了朋友没有第二个称呼.

那位蓝衫公子哦了一声,然后听到身边一位姑娘深深瞄了我一眼,以女子的直觉,我敢肯定她不会善待我,果然,她借机试探来了,“姑娘有什么爱好吗?”我微微一笑,“爱好就多了,不过,我最专长的是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