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生活的反映,作为艺术的绘画自然也是这样。画家总是根据他所熟悉的东西作画,即使是想象力丰富的画家,也只能在他所熟悉的东西的基础上加以夸张。但是,现在在世界各地发现的大量古代绘画,却完全违背了这个规律,人们百思而不得其解。
很多岩画上都有身着类似宇航服装的人物形象或近似于现代飞行器一类的图案。在人类文明还处在萌芽阶段,生产力落后,技术手段陈旧,绝对造不出密封式头盔,绝不会超越时代去造这样的探空设备,更何况(何况:连词。)用反问的语气表示更进一层的意思。这些宇宙人模样又是出现在人迹罕至的山石上。今天人们对这些岩画中所表达出来的真正含义仍似懂非懂,因此,这些难以置信的岩画成了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谜团。
1933年,驻扎在撒哈拉的法军中尉布伦南带领一支侦察队进入了塔里西山脉中的一个无名峡谷。在这荒无人烟的峡谷石壁上发现了大量壁画。1956年,他们对壁画进行了专门的考察,发现画中记述的是10000年前的景象。其中有不少的画画的是“圆头”人像,画上的人有一个巨大的圆头,厚重笨拙的服饰,有两只眼睛,却没有嘴巴和鼻子。过去,一直不明自这些画的意思,直到人类发明了宇宙飞船以后才发现,这些圆头人像与现在戴着宇宙帽盔和穿着宇宙服的宇航员有着惊人的相似。
在墨西哥的帕伦克,传说是当年玛雅人的居住地,这里有不少的坟墓墓碑上都刻有雕刻画。其中有一幅刻在玛雅僧侣石棺上的浮雕画非常出奇。画上描述的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他弯身向前,双手握在一些把手或旋钮上。他似乎是坐在一个正在飞行的飞船座舱里,排气部火花直冒。人们几乎可以觉察到那人面前的一块控制板,也可以看到一个火箭式导弹的头部。边上雕刻着太阳、月亮和灿烂(灿烂:光彩鲜明耀眼。)的群星。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双手放在飞行器的凸出部分——大概是操纵杆或把手。但是古代的墨西哥根本没有任何种类的飞行器,更谈不上宇宙飞船了。这就是这幅画的奥秘所在。
除此之外,世界各地还发现了不少似乎是描绘宇宙人或宇宙飞船的绘画。比如多根人至今还保存着一张图画,内容是描绘他们信仰(信仰:对某人或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或指南。)的神驾驶一艘拖着一条火焰的飞船自天而降的场面。美国的安德鲁·托马斯还在我国西藏地区发现不少令人费解的中国古代画。他说:“令人震惊的是一幅画上绘着雪茄烟型状的飞艇,飞艇水平地悬空系在一座圆锥形塔上。它为何采取那种姿势平衡,以及怎样保持平衡的问题,更令我大惑不解。那锥形物显然还被利用来爬上和进入飞船。无法了解飞船推进器的情况,但飞船的大小估计和今天可容50多位乘客的喷气式客机差不多。
还有日本的陶古,即一种陶制的蒙头小人雕像。经过美国宇航局科研人员鉴定,认为这些陶古是一些穿着宇航服的宇航员。这些宇航服不但有呼吸过滤器、密封的衣帽、连接的扣环、带缝的眼镜,而且还有由于充气而膨胀起来的裤子。
假若日本古代陶古真的是宇航员,那么别的绘画会不会也是画的天外来客呢?
在澳大利亚发现的一些岩画中,有的石头上就刻着“光的儿子”。这些“光的儿子”们,头戴着像是密封的宇航帽,帽子上还有像天线一样的东西,身上穿着臃肿的宇航服。
在中亚细亚的一幅岩石壁画上,还画了一个火箭的形象,画面上有紧绷的双臂和怪物的躯干的图案,象征着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支撑着火箭。火箭外侧还有一个人,鼻子上挂着一种东西,好像是呼吸用的过滤器或防毒面具。
在内蒙古阴山山脉的岩画中,有许多面容奇怪的,类似人头的画面,有些人头画面的头上还戴着像宇航服似的头盔。在这些画面的周围,还刻有许多天体的形象。有人分析这可能就是原始人所崇拜的“神灵圣像”,这种画面是否在告诉人们,这些形象是来自其他星球的?
在我国四川珙县发现的“珙(僰)人悬棺”旁的岩面上,也有一幅像是穿了笨重宇航服的宇航员的岩画,在两肩上还竖着像天线一类的东西。
贺兰山岩画是我国岩画中的一枝奇葩(奇葩(qípā):奇特而美丽的花朵。),在我国众多的岩画之林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贺兰山岩画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贺兰山东麓的贺兰县金山乡,海拔1448米。岩画分布在面积约0.21平方千米的山岩沟畔上,有300余幅。贺兰山岩石主要成分为灰绿色细粒长石石英砂岩,次要成分为暗色矿物,有云母、绿泥石。岩石硬度约7度,适宜凿刻,且可以长久保存,为制作岩画的有利因素和条件。
贺兰山岩面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有近3/5的岩画是人面像,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里是形形色色人面像绘画馆。岩画中的人物面部奇异,许多人面像画面简单,多数人面像有眉毛鼻子和嘴,而偏偏缺少一对眼睛,这可能与作画民族的习俗和信仰有关。在这些变化多端、诡谲神秘的岩画中还发现了一幅装饰奇特的宇宙人形象。这个宇宙人形岩画在贺兰山北侧第6号地点,离地1.9米,面迎西南方向,高20厘米,宽16厘米,磨刻法制作。这是一幅惟妙惟肖形态逼真的身着宇航服的天外来客。这位客人的装饰与我们今天地球上身着宇航服的宇航员相比,几乎是如出一辙。他头戴一顶大且圆的密封式头盔,头盔中间有一个观察孔,头盔连着紧身的连衣裤,双臂自然下垂,双腿直立。依稀(依稀:隐隐约约,不太清楚。)可以看到右手提着件东西,给人一种飘然而至之感。
此外,在贺兰山还可以看到一些与此有关的岩画,如在山口北侧第1号地点上部有一似乎头顶圆形天线的人画像,高41厘米,宽195厘米,其下部有一个似乎头顶枝状天线的人面像,高47厘米,宽19厘米。
60年代初期,我国考古工作者在新疆的一座古老的山洞里发现了一批古代岩画,其中绘制的月亮的形象无疑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月图。由于其岩石的位置在新生代第四纪冲积层之下,因而可以断定是几万年以前,正处于旧石器时代的作品。在这些岩画中,有一组月相“连环画”最为引人注目:一弯蛾眉新月、上弦月、满月、下弦月、残月。使人们惊异的是,“连环画”里的满月并不仅仅画了一个圆圈来代表月面,而是在圆面的南端靠月南极处的左下方画有7条以辐射状散开的细纹线。这就是说,这幅月图的作者极其鲜明、准确地表现了月球上大环形山中心辐射出的巨大辐射纹。这一成果在望远镜问世之后当然丝毫不足为奇,但是几万年前人类尚处于原始的社会,在“构木为巢”、“钻木取火”、“结绳记事”的时代,能画出一组月相的“连环画”就令人瞠目结舌了。况且,考古科学的发现又是毋庸置疑(毋庸置疑:无须有任何怀疑。)的。因而,这也是发人深思(深思:深沉的思虑。)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