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有冷绍寒了,不过这个男人对自已没有感情,自已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他在外面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已,连郡阳公主也对他死心踏地,或许为了他今后在冷府的势力,他说不定抛弃了自已,还能娶回一个公主做老婆,也是好事一桩,这么分析下来,纪飞烟今后的形势一片大好。
是夜,冷府大厅,连日来的担惊受怕,让老夫人憔悴了不少,她长叹了一声,悲声道,“飞烟要是再没消息,只怕已身遭不测了,可怜她还未给我生下一个孙子就离开……”
“娘,想开些。”一旁的冷绍寒轻声道,知道一切真相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娘。
老夫人抬起湿润的眼眶,脸露疲倦道,“通知了亲家吗?”
“我已经让人通知了,只是他们远下江南去了亲戚家,可能短时间里不能得知这件事情,不过,我会处理好的。”冷绍寒冷静的说,隐瞒了纪家已经解散的事实。
“好,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多补偿亲家,失去了女儿该有多痛苦。”老夫人想着想着又悲成心来,止不住抹了抹眼睛。
“娘,去休息吧!寻找飞烟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冷绍寒坚定出声,眼底闪烁着坚毅的决心,这个女人用这种手段欺骗自已,他绝不就此放过她。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由丫环扶着进房休息,这些天她是累坏了,目送着娘进房,冷绍寒转头吩咐一个丫环道,“去给我把管家请进来。”
“是。”丫环垂首急步离开。
不一会儿,年岁近五十的管家快步走进大厅,看着厅上清冷站着的冷绍寒,目光里不由有些畏惧,恭敬的寻问道,“四少爷,您找我?”
“坐吧!”冷绍寒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礼貌出声。
“老奴是奴才,怎敢与主子同座?四少爷有事吩咐就是了。”管家有些惊慌道,脸色不安起来。
“荣叔,你在府上也有三十几年了吧!你是从小见着我长大的,我也尊敬你一声叔,有件事情你可得实话告诉我。”冷绍寒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俊脸一改往日的风趣,变得严厉起来。
“四少爷请讲,老奴定知无不言。”管家不敢怠慢,忙回应,只是心底暗惊,何时四少爷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在是以前那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少爷。
“我问你,在四夫人失踪的那天,我二哥召集府上所有丫环去西院,所为何事?”冷绍寒目光紧盯着管家,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管家目光闪烁几下,稍抬头却撞见冷绍寒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赶紧启口道,“那天二少爷召集丫环去西院,老奴也是一头雾水,二少爷只吩咐老奴召集丫环,具体是为了何事,老奴真得不知情。”
“你不知情,好,那你应该知道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吧!”
“四少爷这么提醒,老奴想起来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位玉器行的老板。”
“那个玉器行?”
“昌记玉器行。”管家不敢隐瞒,但心底却惊讶起来,难道四夫人离开府和这件事情有关?
“昌记?”冷绍寒低喃一声,眼底的疑惑更加浓厚,这件事情似乎越发扑朔迷离。
“四少爷若是无事,那老奴下去了。”管家出声道,冷绍寒脸上深沉的表情叫他不安,虽然这个四少爷平日里风流,可也不是好招惹的。
“下去吧!”冷绍寒挥了挥手,望着天际浓厚的霞云,嘴角勾起趣味的笑来,纪飞烟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的?
傍晚的花园里凉亭里,正是欣赏日落的最佳场所,程秀媚品着茶,吃着点心,悠闲的听着丫环讲诉这些天听到的趣闻,说着说着,正说得开心的杨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口就说了起来,“夫人,有件事情奴婢觉得很奇怪呢!”
“什么奇怪的事情说来听听。”程秀媚百般无聊中感了几丝兴趣。
“就是上次夫人回娘家,四夫人绑架的那天,管家突然召集我们一干丫环来西院,说是二少爷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等我们来了,不知道那个玉器行的老板说了什么,二少爷的脸色突然很难看,好像被什么事情震惊到了,后来,好像这件事情又与四夫人有关,这些天大家都忙着寻找四夫人,奴婢倒是忘了。”
“对呀对呀,我还记得那天二少爷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一样。”杨柳跟着补充着,刚才说了几个笑话,都无法让夫人感兴趣,二少爷的事情夫人应该最关心了。
程秀媚磕瓜子的手顿时一僵,目光急切的盯向两个丫环,“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早上我和杨梅正在花园里散步,早上不是打了四夫人的丫环翠儿吗?夫人您还夸着我们呢!当我们在散步的时候,迎面就碰见了四夫人,也不知道怎么的,与四夫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胸口突然就如火烧一般痛起来,后来,管家就来集合我们,到了西院花园里,看见二少爷和昌记玉器行的老板站在那里,那玉器行的老板在我们中间看了几眼,就摇头说没有那个姑娘,后来,他又说了那个姑娘的穿着,竟然说得就是四夫人,说完之后,二少爷脸色就变了,奴婢总感觉这件事情和四夫人有莫大的关系。”杨柳一脸疑惑的说。
程秀媚秀眉一拧,悠闲的神情立即变得不安起来,手中的瓜子朝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