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我是你飞翔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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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梅开二度

“我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忙越出错!等到秦枫仔细一看擦拭过的地方,一片红色模糊印记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什么。秦枫看了看手中的那张纸,上面的数字已经模糊地看不清原来的痕迹。在秦枫看来这倒是不打紧的事情,可是裤子上着一抹的微红,实在是太过刺眼了。他将这便签纸有仔细看了看,心想能不能从印迹痕路上,看出电话号码呢?

“啪”秦枫拍了一下脑门,“想什么呢?那是口红写的,怎么会有印痕呢?”秦枫拿着仔细看的时候,那便签纸上的淡淡地香味便不自觉地涌入了秦枫的鼻子,侵蚀着他的嗅觉细胞。“咦,还挺好闻的呢!”他又轻轻地嗅了几下,现在才觉得整个车里比来的时候,充满了淡淡地女孩子香水的气味。一直都觉得女孩子喷香水太招摇的秦枫,忽然觉得这个味道也不是那么的让人生厌的。

秦枫心想,现在也只能等那两位姑娘了。这下是走不了,如果只是件常服外套也就算了,回到部队找后勤再重新领一件也就是了,回头给这女孩打电话让她能寄快递什么,给我就行了。这下可好,手机号码没有了,那军服的口袋里还有我这几天熬夜起草的给参谋长的文件大纲目。刚才还告诉那姑娘不等他们,直接回去了呢!这行了,不等也得等了。“不知道她要是再看见我,看我等了她们这么久,会不会认为我是心怀不轨啊?哎,管不了,这么多了!真是没有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这位漂亮的姑娘呢?”想到这,秦枫心里不知为何,还竟然有点窃喜有点激动呢!

秦枫平复了下心情,心想反正现在也干不了什么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个能吃饭的地方填饱肚子,然后把这身很有“特色”很有“故事”的军服换下来吧。想到这,肚子发出了几声“咕咕”声表明了它要革命的意图。秦枫摸着肚子笑了笑,“吃饭去!”

秦枫在这个影视城的路上漫无目的的开车,然后找到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饭馆。将车挺好,提着他刚才加油站换下的便装进了饭馆,点了两样小菜,要了份蛋炒饭。

“听说了我们那个组今天了来个可漂亮的小妞了?”一个长相还算俊俏的男青年,抿了口酒说着。

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光着膀子,露着一身腱子肉,肤色黝黑,一脸坏笑的光头男人说:“还用听说啊,我都看见了,确实可漂亮了!我还用手机偷拍了几张呢?”

“我看看……”坐在对面的人说道。秦枫闻声望去,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这影视城附近的群众演员或是跑场帮的。这个话不多的中年人,一脸的横死肉,很有特色的眉毛都是直直的长着,不知道是故意修得还是就是天生如此,感觉比一字眉还有个性。脖子上带着一个大金项链,右手上带着一大串的好似佛珠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缠绕在手腕上。

秦枫觉得这应该是他们的头了,其实之前就听说过影视城剧组拍电视剧,都是有不同的“跑帮”分活的。他们大多数一个地方的人,或是都是熟人组成的。他们是一群人,靠着为剧组搬运影视器材,负责场地看护,群众人员筹集,服装分配回收等等,属于影视制作最为基本的工作,也是最不为人知也是最为辛苦的工作。这样一群人为了更好的接到活,便抱团在一起。这有点类似城建的包工头模式,选出一个有能力的人做他们的头,集合负责各个方面的人,组成团队,可以和剧组能更好地争取机会。当然这样“帮派”的模式,自然摆脱不了封建思想的荼毒,慢慢就会有争地盘,“帮派”斗争的事情发生。这些“跑帮”等到发展了一定的程度,就会产生“店大欺客,客大欺店”的窘况现象。

秦枫对这些“跑帮”的头头利用和剧组关系,欺男霸女威胁剧组的事情也是听说过的,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这类人。

“这小妞确实不错呢!是个角儿吗?没有怎么见过呢?”就在秦枫思索“跑帮”和剧组这组矛盾体时,那中年人的声音飘了过来。

“不太熟悉,似乎这几年才出点名吧?怎么,老大?入眼?”那个长的俊俏青年回答道。

“这个人确实是个‘跑帮’的头!果然猜得不错的!”秦枫边夹了几口菜边想着。

“有背景吗?有的不能动的,这规矩你们有不是不知道的。若是……”那中年人话不多,那说话的感觉还真有点“黑社会老大”的感觉呢。

“我们哥俩儿侧面替老大理解了一下,外地来的,没有什么背景。老大不放心,今天我们可以先试试,探探深浅……”那个光头男人阴险着笑着说道。

“行啊,老大没白疼你们俩!哈哈哈”那中年人听了光头的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是,老大能吃肉,我们也能跟着喝汤啊!是不?秃子”那个俊俏的青年也笑道。秦枫觉得那笑特别的刺耳,仿佛都能听出一阵说不出的浪荡的感觉。

“是是是!”那个光头男人看了眼青年人,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忙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今天这丫头和她助理,完工得晚上九点多。我打听了,她们是串戏,今晚就会赶回去。到时候我假装帮她们搬行李送她们,到地方了,我给你们发信息!然后……”那个俊俏的青年说道。

秦枫忙支起耳朵听着,不过发现那个俊俏青年不再说话。他站起身来,想借问卫生间的时机,观察一下他们的举动。这个时候才发现,似乎是那个老大制止了那个青年的话,三人应该是感觉到了外人,便开始只顾自顾自地吃起来。

秦枫去卫生间的几步路上,在思索着,自己应该怎么办?等到秦枫换好便装出来的时候,那三个人已经不在了。秦枫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再吃下去了,就索性走到结账的地方想马上结账走人。“我知道了这个事情,现在报警怎么和警察说呢?没有地点没有人物,这警察也不会受理啊!管吧,不知道怎么下手,不管吧,觉得于心不安。”秦枫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见老板低头说了句,“哎,不知道谁家的闺女又要遭殃了?”

秦枫顿时灵光一闪,心想我对这地方不熟悉,这店家应该不会不熟悉的。听这话,也是个知道些内幕的好心人。与其自己在这里瞎想,还不如上前问问这老板,说不定有些眉目呢?想到着就转身又来到了结账的地方。

“老板,想和你打听点事情?”秦枫上前敲了敲桌子,对老板说。

老板看了一眼秦枫,“先生是想打听,刚才坐在您旁边的那三个人吧?”秦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那是我们这影视城里‘跑帮’的!那个中年人是这帮头,这里的人都叫他‘昆哥’。那两个人都是他的手下,年轻的主要管给剧组招群众演员,那个五大三粗的呢,是给‘昆哥’负责招角力人的。据说是在体校学武的,有几下子的。现在这片都是当年‘昆哥’靠着他打出来的。你还想知到什么?”老板也没有抬头,只是依然在算他的账。

“我看这地方挺偏僻的,这进出这么不方便,出租车也很少看见。这附近就没有什么可以打车的地方吗?或是这里人出去要去哪里打车呢?”秦枫问道。

“你是听见刚才那几位说的话了吧,你是想帮忙是吧?”老板抬起了头,看了看秦枫。随即又低下了头,说道:“呵呵,这种事情在这影视城里不说天天发生吧,也是屡见不鲜了。他们这个圈子的人,不知有多少小演员为了上戏,今天陪导演明天陪制片的,再说今天这个事情你就是遇到了,你能帮几次,能帮几个?再说他们在这也是挺有势力的,我劝你还是不要管了,免得惹火烧身,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老板,你在这开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理解的。我之前没有遇到,我管不了,今天让我遇到了,我就得管上一管了。”说着秦枫将学员证拿给了老板看,老板接过来,看了看。“从这出门大约开车有十分钟的车程,那有有个叫马家岭的地方,这里大多数的人去那里打车,出租车也会在那里等活儿。”

“其实我们的举手之劳能救一个人,甚至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的命运。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有坏人,而是有一群沉默的好人……”秦枫感慨着走出了这家店。老板听了秦枫的话,若有所悟的看着秦枫走出的背景渐渐在眼前消失。

秦枫开车来到老板说的地方,在旁边停下了车。秦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地方确实挺隐蔽的。路的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这是个丁字路口。往东是回城的大路,往西应该是一些住在附近的群众演员的小村子!秦枫将开车开到了离这个路口有点距离的一个小卖店门口,进去随手买了点吃的喝的,秦枫看时间还早,就和小卖店的老板瞎聊。那老板也是无聊,就和秦枫在这侃大山起来。

“兄弟,你知道吗?那《xx》电影看过吗?那剧组就这拍过的。知道吗?范冰冰都来过我这小店呢?”“是吗?真了不起啊!真看不出啊?”秦枫答道。

看到秦枫这番惊讶的表情,小店老板更是眉飞色舞的将起这个地方有什么剧组来过,他这个小店有什么大明星来过等等。。在这无聊等待的时刻,秦枫也乐的和老板聊会,希望也能从侧面了解些东西。

“老板,听说过‘昆哥’吗?”

老板看了看秦枫,说道:“在这片常住的人,还有不认识他的吗?别说我们这住的群众演员,就是来这的剧组都知道他的!”

秦枫和老板瞎聊的时候,时间也是快速地流逝着。舒窈那边的工作也忙碌的差不多了,片场负责人一打板。舒窈和各位剧组的演员、摄像等等剧组人员道了谢,就和去换了衣服,还给服装组。然后和华采晴收拾自己的东西,舒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好比之前预想的时间要早许多。舒窈和华采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笑着。就在收拾的时候,舒窈看见华采晴的把一件军装的外套塞到了舒窈的粉色行李箱中。

“这件你是从哪里拿得啊?”舒窈很吃惊得拿着那件衣服。

“不是你的吗?”华采晴用手搔了搔头。

“这是男装好不好?而且拜托你看清楚,这还是件军装,好不好?”舒窈拿着衣服就把贴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臂章的一侧拿给华采晴看。

“我不知道啊,我下车的时候就盖在我身上的。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盖上的呢!”华采晴这才想起是当时在车上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

“这肯定是那位秦先生的。在路上,我和他聊天,他看你睡着了,害怕你淋了雨睡觉会感冒。就把这件衣服给我,让我给你盖上的。你下车收拾东西的时候,怎么不看清楚呢?”

“我哪知道啊?当时我看你们都下车了,我又睡了一路,有被那伙人吓到了,我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懵懵的呢,就想早点收拾好下车呢!所以一股脑的就把衣服就塞进提包里了,我哪里仔细看这是啥衣服啊!”华采晴委屈地说。

“你呀,你不知道啊!这是军装啊!军人丢了军装,在部队可不是件小事的,他不好解释的。幸亏咱们分手的时候,我给他留了我的手机号码,他发现了一定会联系我的!现在先好好的替他保管吧!”舒窈也知道采晴的委屈,搁谁谁都如此的,昨夜忙到很晚,今天有被那些人来了这么“惊魂”的一幕。舒窈也不好太责备采晴,也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了。

“对不起嘛!这下好,你们就能再见面了,你就能请他吃饭了!我们正好答谢他了,说不定这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呢!”华采晴眼睛发光的说道。

“也是,这下我们也就能再见面了!那个秦枫也是蛮有意思的,应该好好答谢人家的。”江舒窈看了看着军装,似乎秦枫的画面出现了眼前,回想起他一路说的话,还是挺想再见到他呢。想到这,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

“咦,你脸红什么啊?”华采晴整理完东西,看了一眼舒窈,发现舒窈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红晕微醺。有点害羞的感觉呢“你这小妮子,你想什么呢?哈哈!……”

“哦,没什么。那什么,那这衣服就先放我这儿吧!”舒窈用手摸了摸脸,急忙把衣服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中。

“咦,快告诉我嘛!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啊?是不是我错过了啥啊?”华采晴觉得有点意思,边追问道。

“都跟你说啦!没什么呢?”舒窈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现华采晴似乎还想追问。“嗯,不许再问啦!不然我可不高兴啦!”华采晴听了这句话,吐了吐舌头,点了点头。

“华姐,你们收工啦?”一个俊俏的看似年龄不大的青年,走来过来问道。

“嗯,是啊!小吕。”舒窈回头一看是负责群众演员的小吕,下午她来的时候,就听这的群众演员说起过。

“对了,小吕。这里在哪里能打到车啊?”江舒窈问道。

“**,正好我也收工了,也要回去了。正好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我带你们去打车的地方。”小吕连忙抢先接过舒窈的两个行李箱,拉着就往外走。

“舒窈,你说今天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买彩票啊?这么走运呢!”华采晴觉得今天好幸运的,先是有人帮了咱们,一直送到目的地。现在又有人主动带我们去打车。”

“是呢,我说吧,这个世界还是好心人多呢!”舒窈挽着华采晴的胳臂说道。

大约走了四十分钟,他们前后三人就来到了马家岭的丁字路口。

“华姐。这就是打车的地方。我们等会吧!”小吕将行李箱放置在路边,开始玩手机。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辆摩托车驶来。从上面下来了两个人,就是“昆哥”和那个秃头。

“哟,还真是个漂亮的小妞呢!秃头,这本人比你手机上拍的漂亮多了!”“昆哥”看了一眼舒窈笑道。秃头也是一脸的坏笑,跟着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华采晴上前一下子拦在了舒窈身前。

“想干什么?你说呢?这没有你的事情,我们对你不感兴趣。我们呀,要留下她!哈哈哈!”那个秃头指着舒窈,一脸淫笑地对华采晴说道。

“舒窈,你快跑!小吕,咱们俩拦住他们!”华采晴大喊了一声,说完就向那个秃子扑了过去。舒窈一看就明白,就转身往会跑。结果华采晴还没有扑到秃子呢,就被旁边的小吕一把拽到了路边的草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吕,你……”秃子和“昆哥”看到这,哈哈哈大笑起来。华采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你是故意引我们到这来的。”

“你知道的,太晚啦!走,快追,别让那娘们儿跑了。跑了,今天晚上哥几个就没有乐呵的事情了。”“昆哥”说着便和秃子追起来。小吕从华采晴的手里抢过了手机,朝着那路边密集的树林扔了出去,随后也紧随而去。

舒窈很害怕的跑着,边跑边回头看坏人追上来没有。她一会要就发现,那个两个坏人就在身后几米处了。她本来本质就不好,再加上害怕,感觉越来越踹不上气。回头望的一刹那,脚下好像踩到了石子什么的,“扑通”一声摔倒在了路面上。等到她回头的时候,发现两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舒窈害怕的哭喊起来,声音都带着颤音。

“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你喊了也是白喊,你是起来自己跟我们走呢,还是麻烦我们哥们动手呢?要是我们动手,我们可不知道会往哪里下手啊!”“昆哥”得意地笑着。他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只在盘子里的美味,这个时候他想出,这只到手的肥鸭怎么能飞出他的手心。

秃子见舒窈在地上哭着不起来,不耐烦地就想把舒窈提起来。舒窈看着那死秃子的手就要抓到自己,便更大声得哭喊起来。刚才捂在胸口的双手,开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似乎是想阻挡那厄运的来临。“昆哥”看着这情景,毫无顾忌的笑起来。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