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很远!”方啸天也用手比划道。
“我们终于出来了,以后怎么办!”刘楠问。
“是鬼子咱们就办!”方啸天难道诙谐道。
正在这个四人都发呆的时候,刘彬走了进来。他看着三人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大叫道,“我说你们四个发什么呆啊!不就是五个月没见过生人吗,至少这样吗!搞的像二十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你今儿比我们还不正常!”方啸天摇了摇头醒了过来。
“你确定?”
刘楠回过神来道,“哥,以前你老是一幅别人欠你万把块的样子,今天你风趣多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办正事!”方哪天走到杨开山面前,摇子摇他,“开山你醒醒,醒醒啊!”
杨开山盯着方啸天,笑着笑着竟然流出了眼泪。最后竟变成了轻轻的抽搐。
古九看着众人道,“咱办现在,我不会安慰人!”
“他这是喜极而泣,让他好好宣泄宣泄!”方啸天道。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杨开山才渐渐恢复正常状态。
方啸天上前问道,“开山这儿是你老家?”
杨开山擦了一把眼泪道,“嗯,我就是在这一块出生的?”
“难怪你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古九道。
方啸天点点头对老爷子问道,“老爷子鬼子是不是来过你们这儿!”方啸天指了指寥落的四周道。
“鬼子倒是没来,那耗子来过!”老者吸了口烟,浓烈的烟子冒了出来。
“耗子是谁?”方啸天问道。
“就是那些狼心狗肺,吃里爬外的东西!”老爷子边骂,烟子从嘴里缓缓的冒出来。
正在众人疑惑不解时,一个六七岁的老婆婆回来了,她和老爷子显然是两个极端。见方啸天道,“进来坐进来坐!”她连忙招呼,热情的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最后对方啸天道,“你们都不要介意啊!我老头子就是这样!”
方啸天接过茶喝了一口道,“没事,没事!”
古九,刘楠,杨开山神色稍微缓和不料老爷子又开始发飙了,他骂道,“你个老不死哩,你就不怕你招呼的是一群白眼狼啊!”
老伴连拉带扯的把老爷子拽进内屋道,“你胡说什么,我刚才回来见他们的人正我帮我们修屋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爷子瞅了老伴一眼。
“我都打听过了你倔什么倔,臭脾气!”老伴喝斥道。
“你打听过什么,你打听,人家骂你当人家夸你呢!”老爷子把旱烟带一横瞪着老伴。
老伴小声对他说道,“人家可有是枪的,二十多条,你瞎嚷嚷的不怕进土!”
老爷子正欲在做争辩,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吧嗒吧嗒连抽了二大口烟。
老伴走了出来。方啸天,刘楠,古九,刘彬杨开山等人,异常尴尬。这么大的争吵声,只怕听力有问题的人都听到了。以前他们只要报是中产党员,那是走哪儿吃哪,比拿蒋介石的中正剑还欢迎。特别是农民那个敬仰就如同涛涛江水,恨不能下跪行三拜九叩的大礼。那成想现在异常礼貌的问个事,都受到冷嘲热讽的‘特殊’待遇。是以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老伴出来了,方啸天再次礼貌的问道,“老婆婆,老爷子嘴里说的,什么狼心狗肺,吃里爬外的江西,指的是?”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老伴侧着身子昏黄的眼珠直直的盯着方啸天,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睛里发现异样来。
遗憾的是她没从对方的眼里发现一丝波澜。她还是不放心问道,“你们认不认识胡大头!”
杨开山赶紧道,“我认识,他是我二叔!”
老伴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砰!”的一声闷雷,老伴把门关住了!
杨开山赶紧连拍了几下门,叫道,“你们把话说清楚啊,喂喂!”可是他连喊了十几声!屋里楞是没一点动劲。过了一会老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他道,“你们不是都有枪吗,敲屋砸门不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吗,怎么不会进了。对了忘记了你们最大的本事就是当汉奸!呜呜…………!”最后老爷子没吼出来,显然是老伴把他的嘴捂住了。
方啸天道,“算了,他们肯定我们有所误解?”看来今晚我们又要夜宿了。”
“杨开山沉默了一会,猛然道,“不行这事一定和我二叔有关,我得去问个清楚!”
“你二叔不会就是老伴嘴里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吧!”刘楠道。
“不是,决对不是!”杨开山辩解道,“我和你们从头说吧,我爹是猎户出生,自从淞沪抗战后就拉起了梁子!”
“什么你爹是土匪!”刘楠瞪着大眼不可置信道。
“不是!”杨开山着急的解释道,“我爹虽然当了土匪,但搞的都是正当卖买!比如护送,押东西之类的,不是那种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土匪!”
刘彬,刘楠古九都盯着杨开山眼里写满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