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帕金森病 震颤麻痹
传闻,二战当中曾经不可一世的希特勒是因为患了帕金森导致思维混乱才最终溃不成军,足见一种疾病的杀伤力比武器和战争更残酷。曾几何时,一场场疾病在人群中肆虐,黑死病、麻风病、霍乱、昏睡病,它们犹如魔鬼下的诅咒一般令所有得病的人与世长辞,只留下亲人们无助的呼喊与心痛的泪水。这些疾病从何而来?医学家们前赴后继踏上了探寻之路。
邓小平、张光直、李尧棠/巴金、弗朗西斯科·佛朗哥、阿道夫·希特勒、穆罕默德·阿里、皮埃尔·特鲁多、哈利·S·杜鲁门、米高·霍士这些名字我们都相当熟悉,他们除了在各自的领域取得成功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患有帕金森这种疾病。
在第13届国际帕金森病学术交流大会上,一位来自美国德克萨斯大学的神经病学专家向与会者报告了他的研究成果:当年正是由于希特勒患了晚期帕金森病,导致他的思维变得迟钝,难以及时、准确地做出判断,才最终导致了德军在诺曼底战役中的失败和第三帝国的灭亡。
据研究,早在1934年,希特勒就患有帕金森病,他当时的症状是肢体震颤和运动迟缓。希特勒通过服药暂时缓解了这些症状,并和助手一起对部下及其他人隐瞒了病情。但随着病情的不断恶化,症状也逐渐加重增多。到1945年,希特勒已出现了不少晚期症状,包括思维迟钝,反应迟缓,睡眠障碍等,而且,激动时这些症状更容易加重。此时,药效开始不断下降,即便再增加药物的剂量也无济于事。从此,希特勒已无力处理一些复杂的问题,也很少公开活动了。
当盟军在诺曼底登陆时,希特勒正在睡大觉,其助手不敢去叫醒他。盟军从诺曼底登陆后,他的如意算盘全被推翻了。由于有思维迟钝、反应迟缓等帕金森病的症状,他没能及时组织反攻,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整个战局。
战争的胜负最终由其性质决定,非正义的战争必然会失败。但毫无疑问,帕金森病在二战中助了盟军一臂之力。
我国领袖邓小平也患有帕金森病,患上帕金森病的历史名人还有张光直、巴金以及被众多男士喜爱的拳王穆罕默德·阿里等等。
帕金森病是一种慢性神经系统疾病,常见于中、老年人。其病因至今不明,可能与中毒、脑炎、动脉硬化、外伤等有关,部分患者有遗传倾向。该病主要表现为四肢不由自主地震颤、肌肉僵直、行动迟缓等,这些病状可单独存在,也可同时具有。开始多为单侧,最后逐渐发展至对侧,一般不会自行好转,有时可在数年内迅速发展导致病人完全残废。在本病晚期,患者全身僵硬,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健康状况每况愈下,最后死于各种并发症。
由于最早系统描述这种疾病的是英国内科医生詹姆斯·帕金森博士,此病便以帕金森来命名。1817年,帕金森首次描述了一组以震颤、僵直、运动迟缓和步态失调且姿势不稳为主要症状的神经系统慢性进行性疾病,但并不知道该病应该归入哪一类疾病。整整一个多世纪过去了,人类一直没有停止过对该病的研究和探索。1841年,霍尔将其称之为“震颤麻痹”,并对该病的症状进行了详细描述。随着对该疾病的更多认识和了解,人们逐步认识到“震颤麻痹”的命名并不确切,因为,这类患者除了有肢体的不自主震颤、僵直和运动迟缓外,还有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等一些复杂症状伴随。于是,1892年,恰科特建议将这种疾病称为帕金森病,可能更能全面地描述这一病症,这一观点也逐渐为大家所接受。
到目前为止,对帕金森病的治疗还是治标不治本,仍然不能彻底治愈病人达到根治的目的,无论是药物还是手术治疗,都仍然停留在减轻症状、提高生活质量的状况上。随着基因和干细胞移植等基础神经科学的研究进展,在不久的将来,人们也许可以彻底攻克这一难题。
令人“颤抖”的帕金森病
帕金森病是一种影响患者活动能力的可怕的中枢神经系统慢性疾病,又称“震颤麻痹”、巴金森氏症或柏金逊症。它会慢慢地侵蚀患者身体的各种神经机能,且多在60岁以后发病,主要表现为患者动作缓慢,手脚或身体的其他部分的震颤,身体失去了柔软性,变得僵硬等。根据调查,它是老年人中第四位最常见的神经变性疾病,在大于65岁的人群中,1%患有此病;在大于40岁的人群中则为0.4%,而且在特殊情况下,也有可能在儿童期或青春期就出现发病症状。
2.黑死病 恐怖瘟疫
2009年7月30日,中国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兴海县子科滩镇发现疑似鼠疫疫情。医学家们根据患者临床表现和流行病学调查及实验室检测结果,确认此疫情为肺鼠疫,而这一起突发疫情将“黑死病”这个近乎遥远陌生却无比恐怖的名词再一次拉入到人们的视野当中。
黑死病就像一个永远找不到答案的谜,我们不知道它从何起源,但是它的摧毁力足以让人们领教到它的可怕。黑死病爆发的那一段历史,欧洲几乎变成了死亡陷阱,黑死病葬送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彻底改变了整个欧洲乃至世界的历史。
黑死病的症状最早在1348年由一位名叫博卡奇奥的佛罗伦萨人记录下来:开始是腹股沟或腋下的淋巴出现肿块;然后,胳膊上和大腿上以及身体其他部分会出现青黑色的疱疹。这也是黑死病得名的缘由。一旦患上此病极少有人幸免,几乎所有的患者都会在三天内死去。
黑死病也称“鼠疫”,是由老鼠和跳蚤传播开的。然而,对于黑死病由来的猜测众说纷纭,有人提出,这场国际化瘟疫可能与蒙古人的入侵有关。
据史料记载,1345年,在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卡法城,一群意大利商人与当地的穆斯林居民在街头发生了争执,逐渐升级为暴力冲突。失利的穆斯林向正在挥戈西进的蒙古人求救。于是,蒙古人毫不犹豫地发兵,将意大利商人和东罗马帝国的守军团团围困在卡法城墙之内。这时蒙古军队里发生了令人恐怖的瘟疫,许多士兵纷纷倒下,面对部下空前的疲软状态,蒙古王子被迫决定终止围困。
然而,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卡法守军吃惊地发现,蒙古人又在城下摆开了攻城的阵势,他们在城墙外架起了一排排三人多高的巨大的木质抛石机,向城里发射炮弹。随着蒙古王子一声令下,无数致命的新式投射弹向卡法城飞来。卡法守军惊讶地发现,那些投来的炮弹竟然是一具具被瘟疫感染、正在腐烂的士兵尸体。
不久,这些腐烂的尸体就开始污染空气,毒化水源,瘟疫开始席卷他们的城市。患这种病的患者开始时出现寒战、头痛等症状,继而发热、谵妄、昏迷,皮肤广泛出血,身长恶疮,呼吸衰竭,快则两三天,多则四五天,就纷纷死亡,死后皮肤常呈黑紫色。
当时的人们并不知道这就是鼠疫。在逃亡的路上,他们上了通往各地的船。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与他们一起上船的还有传播黑死病的罪魁祸首——老鼠和跳蚤。被跳蚤传染的老鼠爬上泊船缆绳,藏进货舱,随着帆船驶向地中海。逃亡者很快把黑死病带到了整个欧洲,没过多久,这种残酷的现象在欧洲已经比比皆是,法国的马赛有56000人死于鼠疫的传染;在佩皮尼昂,全城仅有的八名医生只有一位从鼠疫的魔掌中幸存下来;阿维尼翁的情况更糟,城中有7000所住宅被疫病弄得人死屋空;巴黎的一座教堂在9个月中办理了419份遗嘱,比鼠疫爆发之前增加了40倍;在比利时,主教大人成了鼠疫的第一个受害者。从此以后,送葬的钟声就不停地为新的死者哀鸣,甚至历史上著名的英法百年战争也曾由于爆发了鼠疫而被迫暂时停顿下来。
关于黑死病的起源还有诸多的传说,可以说,黑死病是历史上最为神秘的疾病。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后来的人们发现了此病的传播途径,并采取了有效的防范措施。目前这种病已得到控制,但是历史还是告诉我们:保持自身的清洁卫生是避免疾病侵害的有力途径。
可怕的“死神”
从记载的史料来看,鼠疫在地球上有过三次较大规模的流行。第一次发生在公元6世纪,源于埃及西奈半岛的鼠疫迅速传播至拜占庭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呼啸而来的疫情每日裹挟着上万人的性命汹涌而去。在隐匿数百年之后的14世纪20年代,鼠疫再次爆发,并席卷亚非欧三大洲,中东地区有三分之一的人口命丧于此,欧洲人口的平均寿命迅速锐减至20岁。1664年,伦敦疫情再现,这场灾难持续了接近一个半世纪,让欧洲的人口下降三分之一,全世界更是有将近一亿人因罹患鼠疫而离世。
3.痛风 痛不欲生
有不少疾病男性的患病比率比女性高,比如说红绿色盲、糖尿病、帕金森症、痛风等等。究其原因,除了遗传、基因等因素外,男性吸烟喝酒等不良生活习惯是患病的重要原因。
在古代,痛风多发于帝王将相和达官显贵。圣罗马皇帝查尔斯五世和其子西班牙菲利普二世均患有痛风,并因此病致残。在法国和英国皇家的历史上,也有多位帝王患有痛风,其中著名的麦狄西家族中有两位帝王,因严重的痛风而不能执政,继位没多久就死于痛风。所以痛风也被人称为“帝王病”。
西班牙研究人员曾经检测了500年前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的一截小手指,确认了这位辖地跨越欧洲、亚洲和非洲的统治者,是因为不堪忍受痛风的折磨才让出皇位的。据路透社报道,人们找到查理五世的遗骸时,发现了他的一截小手指,手指被单独保存在一个红天鹅绒的小盒子里,处于木乃伊状态。巴塞罗那大学研究人员用显微镜检查了经补水处理后切下的指尖切片,发现它具有痛风症状的典型特征。
据历史资料表明,查理五世在近40年统治中的全盛期东征西讨,还占领过秘鲁印加帝国和墨西哥阿兹特克帝国的部分领土。研究人员说,虽然他武功赫赫,但痛风产生的“关节剧痛严重限制了他成年后的生活,他出行总要坐特制的椅子”。不仅如此,身体上的痛苦还影响到他的某些涉及国家未来的政治军事决策。历史学家推测,是剧痛扰乱了查理五世的心神,导致他推迟了对法国城市梅斯的军事行动,结果未能于1552年夺城。这一失败,再加上病痛的折磨,迫使他于1556年让位给兄弟。
然而,古代人们并不知道痛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所以也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只能尝试用禁欲、针刺、放血、冲凉水或泻剂来治疗,当然,这样的处理方法不会有什么显著的效果。所以,那时候西方人认为,痛风是魔鬼盯上了你,并咬住了你的脚。
到了公元前5世纪,“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有了关于痛风临床表现的记载。1l世纪人类用“Guta”一词来表示痛风,“Guta”是拉丁文,为一滴之意。当时的观念认为痛风是体内毒素造成,意思就是一滴一滴的毒素进入关节造成疾病。13世纪时“Guta”衍生为“Gout”,而且一直使用至今。
今日,人们对痛风已有了一个科学的解释,此病是一种因嘌呤代谢障碍致使尿酸累积而引起的疾病,属于关节炎的一种,又称代谢性关节炎。人体内有一种叫做嘌呤的物质的新陈代谢发生了紊乱,尿酸的合成增加或排出减少,造成高尿酸血症。当血尿酸浓度过高时,尿酸即以钠盐的形式沉积在关节、软组织、软骨和肾脏中,引起组织的异物炎性反应,于是就形成了痛风。痛风症一般发作部位为大拇指关节、踝关节、膝关节等。长期痛风患者也有发作于手指关节、耳廓含软组织部分的病状。急性痛风发作部位出现红、肿、热、剧烈疼痛,一般多在子夜发作,可使人从睡眠中惊醒。痛风初期,发作多见于下肢。
在历史上,培根、达尔文、马丁·路德、牛顿、富兰克林等名人也都曾是痛风患者。历史上痛风的发病以豪门贵族、生活富裕者居多,所以它也素有“富贵病”之称。但随着时代的进步,痛风已不再是富人的专利,而逐渐成为一种现代人常见的“文明病”。
近年来,人们对痛风的巨大危害有了很多新认识,该病除可引起严重关节疼痛、畸形、功能障碍和肾脏损害外,还常伴有糖尿病、冠心病、高血压、肥胖症、血脂紊乱等并发症疾患,可导致更高的致死致残率。所以,防治痛风病刻不容缓。保守估计,中国现有近9000万痛风患者,潜在患者1.2亿。其中90%集中在25~45岁之间的男性,痛风病发病率也在以每年10%的速度逐年上升。
高尿酸血症也是“帝王病”
除了痛风之外,还有一种病也被称为“帝王病”,那就是高尿酸血症。在法国,过去皇宫里面经常大鱼大肉、饮酒无度,这些不良习惯都是导致人们身患高尿酸血症。而这种曾经在法国贵族中流行的疾病已成为危害老百姓健康的因素之一。在中国,40岁以上的中年人的高尿酸血症的发生率约为20%,45岁以上的中年患者中,男性约占92%以上。
4.龋齿 噬牙凿洞
牙齿是存在于很多脊椎动物上的一种器官,它有多种用途,如撕裂、磨碎食物等。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牙齿的整洁已关系到社交活动,因此牙齿的疾病绝对不能小视。
在古代,人们看到龋齿的形状和被虫蚁啃噬之后的木材很相似,便推断出在口腔里爬有一种叫做“牙虫”的虫子,它像白蚁啃木头一样在吃我们的牙齿。从史前人类的遗迹中发现,早在一百万年前,在我们先祖的嘴里就有龋齿了,从整个自然界来看,很多动物都难逃龋齿的折磨,龋齿的经历也许比人类整个历史都还长。
之后的千百年里,为了治疗龋齿,人们不断地在口腔中四处寻找这条虫。可想而知,这样的努力肯定不会有任何成果,因为人们对龋齿的认识完全错误。不管怎样,人们还是找到了各式各样不同疗效的治疗龋齿的方法。例如人们尝试用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来控制这种疼痛。现代生物化学发现对活体细胞来说,由于三氧化二砷有着剧烈的毒性,牙齿内的神经末梢接触砷剂后液化坏死,所以就感受不到疼痛了。这种探索获得了成功并沿用至今。砒霜的应用固然彰显着古人的勇气,不过也从侧面反映出牙疼的痛苦程度比毒药还厉害。
由于牙虫观念的根深蒂固,一直到中世纪,人们仍无法解释龋齿发生发展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龋齿的治疗只是暂时性的,并且伴随着巨大的痛苦。相对于现代复杂的牙科技术,那时的拔牙血腥粗暴。不过,无论多痛苦,拔牙术还是解决了龋齿带来的一部分问题,比如终止牙疼、控制全身性感染等等。
13世纪,人们逐渐把探索的目光从龋齿的形态上挪开——高伯里第一个站出来否定了“牙虫”。不过否定了牙虫并不意味着找到了龋齿的真正病因,否定“牙虫”只是一个理论上的进步。
终于,活跃于18世纪的法国人皮埃尔·范查得——现代牙科的第一人,意识到糖和龋病的关系,提出造成龋齿的“元凶”不是那只活在我们脑海里的“牙虫”,而是餐桌上每日可见的糖。现代科学证明,如果人们以此为据,减少糖的饮食消耗,的确可以控制龋齿的发生和发展。可是这个方法太不现实,因为糖是人类必需的营养,对很多人来说,拒绝糖的甜蜜很可能意味着比牙疼还难以忍受的痛苦。
尽管范查得提出的龋齿病因在指导实践、控制疾病的发展方面获得很好的事实支持,但是即使能治疗疾病,也不能证明支持这些治疗措施的理论基础就是对的。范查得为人类认识龋齿踏出了重要的一步,但是后来对龋齿的深入研究证明他的糖损害牙齿健康的观点是错误的——至少不全对。
随着微生物学、生物化学以及显微技术的成熟和介入,龋齿元凶的身份也越来越清楚。19世纪末,细菌学家们终于发现,导致龋齿产生的不是牙虫,也不是糖,而是以变形链球菌为主的几种细菌。它们寄生在我们口腔内,靠分解口腔内的糖分为生,同时产生酸。我们的牙齿硬组织在酸的作用下,一点点溶解、崩塌,形成龋洞。随着龋齿的发展,细菌渐渐侵入牙齿内部激发炎症反应,刺激神经末梢引发牙疼,进入骨骼血液,导致一系列疾病。
在一般情况下,龋齿不会危及人们的生命,因而也通常不会受到人们的重视,但却在无形中加重了龋病的危害。得了龋齿,会给人们的口腔健康甚至全身健康造成很大的危害。在青少年和儿童中,龋齿的发生率是很高的。专家建议,成人每年需到医院检查一次口腔,儿童每隔六个月检查一次。如果发现得早,牙齿受到的破坏程度一般都比较轻,多数情况下不会给治疗带来困难,有益于恢复牙齿的健康。
正确的刷牙方法
第一种正确的刷牙方法是:将牙刷毛与牙面接触,刷毛顶端指向冠方,然后沿牙面向牙龈轻微拂刷,类似咀嚼纤维性食物对牙面的摩擦动作,这种方法可以清洁牙面和刺激牙龈组织的血液循环,从而增进牙周组织健康。第二种:洗刷唇舌面时,刷毛与牙面呈45度角,刷毛头指向牙龈方向,使刷毛进入龈沟和邻间区、部分刷毛压于龈缘上做前后向短距离来回颤动,刷毛紧压在面,使毛端深入裂沟区做短距离的前后向颤动,这种方法能有效地除去顶部及龈沟内的菌斑,按摩牙龈。
5.麻风病 面残手破
麻风病这个名字在西方的文学作品中比较多见,甚至在《圣经》中也有出现。它是流行历史悠久,分布广泛,能给流行区人民带来深重灾难的极其危险的传染病,现在这种疾病已经基本在人类的控制范围内,但是还没有被彻底征服,人类还必须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与之战斗。
现代考古学家打开了神秘的金字塔,当他们对一具木乃伊进行详细研究时,发现不幸的古埃及法老雷姆赛斯二世生前曾经遭受过麻风病的残酷折磨,他的颅骨因此严重受损。这项考古发现有力地证实了此前关于麻风病在古文明时期就存在的种种传说。可以肯定,作为一种古老的疾病,麻风病确实已经折磨人类几千年了。
身患这种恐怖的疾病的人的遭遇堪称恐怖,在古老的中国也是一样。据文献记载,麻风病在我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由于受到医疗条件的限制,麻风病造成大量患者肢体、面部和眼睛残疾。明清时期,广东官方对麻风病基本没有采取什么防御和治疗措施,或是抱以“灭绝”处理的态度,或是把麻风病人集体收容在深山或孤岛上,限制他们与外界的联系,采用断粮断交通的方式,使之自生自灭。
麻风病不分国界地肆虐着,西方也逃不脱这个宿命。公元前8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希腊半岛两个最强大的城邦雅典与斯巴达与西亚和北非的国家进行了一连串的战争,最后获胜的希腊人把二百多万俘虏带回希腊当做奴隶。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场军事上的胜利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一些身患麻风病的奴隶把这种可怕的疾病带到了欧洲。公元4世纪时,麻风病在欧洲广泛传播,从斯堪的纳维亚到巴尔干半岛,面部畸残、手脚残破的晚期麻风病人已随处可见。
19世纪中叶,医学家们经过多年的观察和研究,逐渐把麻风病的病因集中在两个可能性最大的结论上:一部分医学家认为麻风病是不会传染的遗传性疾病,另一部分医学家则认为它是不会遗传的传染性疾病,双方为此争论不休。1856年,挪威著名麻风病学家丹尼尔逊,冒险将一名麻风病人的皮肤结节刮取物接种到了自己和4名助手的身上。结果,他们5个人都没有因此染上麻风病,这使他坚定了麻风病是不会传染的遗传性疾病的观点。可惜,这位医学家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实验结论不久就被推翻了。1873年2月28日,丹尼尔逊的女婿兼下属、麻风病学家汉森在显微镜下发现了许多棒状的小体,后来研究证明它们是麻风病的致病菌——麻风杆菌。麻风杆菌的发现彻底结束了关于麻风病因的各种各样荒谬而奇怪的说法。
元凶找见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彻底消灭这种病菌。1940年,一个正在研究肺结核药物的美国医生意外地发现,一种砜类药物对结核病疗效不明显,却对麻风病有明显的治疗作用。一年后,美国首先使用了苯糖砜治疗麻风病。20世纪60年代,医学家们又相继发现了后来在麻风治疗中广泛使用的利福平和氯苯酚嗪。麻风杆菌比较顽固,与别的菌种不同,它的细胞膜有一层蜡质,有点像结核杆菌;药物不容易渗透进去,就不太容易杀灭它,所以治疗效果就不理想。而且由于单一药物疗法的疗期长,病菌很容易产生耐药性。于是人们开始进行混合药物实验,即把多种相互补充的药物结合在一起使用,临床试验表明这种混合药物对麻风病有着较好的治疗效果。
现在越来越多的药品和治疗手段被用在麻风病患者身上,虽然还没有一种药物能百分之百的治好它,但这种疾病的危害已经大大减弱。1954年,为了广泛宣传麻风知识,消除人们对麻风的误解,世界卫生组织决定将每年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定为“国际防治麻风病日”,希望公众对麻风病人就像对待其他一般疾病患者一样。
利用光谱研究麻风病
麻风病是一种慢性传染病模型,也是一个免疫病慢性疾病模型。长期以来,人们就观察到,在临床上存在有麻风病核样型和瘤型两种不同的极型,各型麻风在组织病理学上和组织内含菌量的多少上都表现出明显的差异。这些差异并非麻风杆菌有不同的菌株,而是由于机体对麻风杆菌的免疫反应不同所致。于是为了更形象地说明以免疫力为基础的这种状态,借用物理学上的光谱概念,确立了麻风病的免疫光谱现象,即从结核样型、界线型到瘤型,形成了一个连续的光谱状。
6.糖尿病 “三多”疾病
在我国,有关糖尿病的记载最早出现在医书《黄帝内经·素问》及《灵枢》中,里面所说的“消渴症”便是现在的糖尿病。汉代名医张仲景《金匮要略》之消渴篇对糖尿病的“三多”症状亦有记载。可见这个疾病的时间之久,想要完全根除需要人们不断地努力才能实现。
1862年,古埃及史学家在法老王雅赫摩斯一世时期的贵族墓群里,发现了公元前1550年的一张珍贵的莎草纸古抄本。这是人们在世界历史上发现的第一本医学实用病征列表。在莎草纸的古抄本中记载着对许多种疾病的描述,其中包括一种叫做“多尿”的疾病。当时的人们就已经注意到了,糖尿病患者的病征之一就是饮水量与尿量不成比例,饮的水多,排出的尿更多,而这恰恰就是糖尿病人最典型的症状。这是迄今为止世界上第一份涉及糖尿病的文字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的医学史学价值。
公元前2世纪前后,叙利亚人开始对各种贵族疾病进行长时间的观察、积累和治疗活动。一位著名的医生对糖尿病作出了如下描述:“糖尿病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在人类中并不常见,患者溶化的肌肉和肢体流入尿中。病人不能停止小便,如同开放的闸门,尿流不止。病人的生命是短暂的,十分痛苦的。患者将不停地饮水,但是这与大量的尿液不成比例,并且引起更多的排尿。人们无法控制这些病人的饮水或小便。如果让这些病人禁水片刻,他们的嘴会变得非常炙热,身体会变得干枯,内脏好像会被烧焦;病人会反复出现恶心、疲劳、烦渴,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亡。”尽管这一描述在通过翻译后,不如原文那样生动,但是在胰岛素出现之前,它给了人们关于糖尿病非常鲜明的描绘。
我国唐朝王焘在公元752年写成的《外台秘要消渴门》和《古今灵验》中也有记载:这种病“渴而饮水多,小便数,无脂似麸片甜者,皆是消渴病也”,明确指出尿甜是消渴病的一个特征,同时又有多饮、多尿表现。这与现代医学对糖尿病的描述完全一致。和西方医学相比较,我国古代医学更早地认识到消渴病患者尿中有糖,这比起外国发现尿甜要早一千多年。
公元5~6世纪,曾经短暂统一北印度的笈多王朝皇宫之中,“多尿病”蔓延肆虐。为了治疗“多尿症”,众多有着精湛医术的僧侣云集首都华氏城,每天在宫门口等待着皇宫里的王族患者送出来的尿壶。通过长时间的比对,两位僧侣发现“多尿症”患者的尿液与正常人的相比要黏稠许多。情形还远不止如此,在一次比对过程中,他们无意将一些尿样洒落桌畔。这些尿样竟然像蜜一般,立刻吸引了大量的蚂蚁前来疯狂吸吮。他们把所有的尿样分类来进行研究,所有的“多尿症”患者,他们的尿样竟然无一例外都是甜的。在分类对比的过程中,他们对糖尿病的认识进一步加深,他们甚至认为可以把糖尿病区分为两种不同的类型:一种是年老的肥胖患者,而另一种是瘦小的病人,后者的生存时间更为短暂。现在已经很难再找到发现甜尿的那两名僧侣的名字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真正的糖尿病研究的先驱者。
中国、阿拉伯和日本的医生们认为,只有内脏器官的损害才会造成甜尿和多尿的病情。受到当时的医疗条件和认识的局限性,他们均把肾脏器官病变指定为造成甜尿和多尿的主要病因,而现代医学已经证明了糖尿病也确实是引起肾脏病变的一种诱发因素。
直到文艺复兴之后的17世纪,英格兰人威利斯才终于发现了“甜尿”这一事实,比东方各地的发现晚了整整千余年。威利斯与当时德国著名的医生约翰共同发表了一篇关于此发现的论文,并在论文中首次使用了一个拉丁文词汇“Mellitus”,意为极甜。除此之外,他们还把“Mellitus”和阿瑞蒂乌斯在形容这种病时所使用过的“Diabetes”结合在了一起,从而组成了被叫做“DiabetesMellitus”专有名词,也就是“糖尿病”。
我国已成糖尿病“重灾区”
近20年来,我国共进行了四次不同程度的糖尿病流行病学调查,分别是在1980年、1994年、1996年、2002年。尽管调查方法和诊断标准不同,但在2002年之前的流行病学调查结果均显示糖尿病的患病率在4%以下。但是在2002年的时候,中国中医科学院糖尿病研究总院,通过对近5万名20岁以上的人群进行血糖检测,其中糖尿病的总患病率已达11.28%!根据《中国糖尿病控制现状》报告表明,我国已成为糖尿病发病的“重灾区”,成为全球糖尿病第二大国。
7.昏睡病 长眠不醒
小时候我们都爱听“睡美人”的故事,美丽的公主受到巫婆的诅咒睡了好几百年,一直等到勇敢的王子来吻醒她。故事是美丽有趣的,但是在现实中人要是一直昏睡不醒的话,那是很可怕的。
有这样一种病,会让病人陷入长时间的昏睡中,然后进入昏迷状态,最后无声无息地死去。
自史前时代以来,在非洲就有昏睡病。第一个昏睡病的病例是由阿拉伯旅行家伊本·哈勒敦在14世纪记载下来的。伊本·哈勒敦访问的一个部落的首领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两年之后他就死掉了,整个部落的人也都因昏睡病而死去。人们对病因的解释千奇百怪:有人认为是喝酒太多,也有人认为是吸大麻过量,或是吃了变质食物,或是精神创伤造成的。后来,探险者们发现当地一种名为“采采蝇”的虫子和这种疾病有关系,于是人们把它叫做“苍蝇病”。
1902年,英国政府派出一个研究组去研究昏睡病,奥尔多·卡斯泰拉尼是研究组成员之一。通过尸检,他发现许多患者的大脑内有一种不知名的新寄生虫。次年,戴维·布鲁斯加入该研究组,并发现采采蝇出没的地点和昏睡病的流行地点相吻合,于是就告知人们远离这些地区。大量的研究证实,非洲昏睡病的传播媒介为舌蝇属的采采蝇。事实上,非洲昏睡病也与采采蝇分布密切相关,分布于西非和中非的热带地区。当采采蝇叮吸被锥虫感染的人或畜的血时,锥虫和血液一道被采采蝇吸入体内。锥虫先在采采蝇的消化道内,然后至采采蝇的唾液腺内,经过两三星期复杂的周期性发育繁殖,成为“后循环锥虫”。后循环锥虫是感染期,当此采采蝇再叮咬易感者时,后循环锥虫随同采采蝇唾液注入人体,从而传播昏睡病。这是主要的传播方式。另外,还可以通过采采蝇或其他吸血昆虫在刺吸患者血液的数小时内,由污染的口器传播给其他人。此外,也曾有先天性感染和通过性交而传染昏睡病的报告。锥虫从人的皮肤侵入血管,大量繁殖,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经过数月甚至数年,有些锥虫会通过血管侵入人的大脑,患者开始嗜睡,然后昏迷,最终死亡。中晚期患者服用药物后,可以暂时将体内锥虫的数量降低,但不久锥虫的数量又会激增。
采采蝇似蜜蜂样大小,黄褐色或灰褐色。停留时,刺刀状的口器向前伸出,翅膀叠起,是肉眼能看到的显著特征。采采蝇主要见于湿热的丛林、灌木丛、大草原与河谷地带。锥虫的天然宿主为非洲羚羊、狮、鬣狗、牛和南非狷羚。研究发现,锥虫在人体内的寄生场所是血浆、淋巴液及淋巴结、肝、脾、脑、脊髓等器官的细胞间隙中。当感染性的后循环锥虫体随采采蝇的唾液侵入人体后,在皮肤里停留一两个星期,可引起局部炎症反应,称为“锥虫性下疳”,面积约2~10厘米。以后锥虫侵入血流和淋巴系统,孳生繁殖,引起血管和淋巴管周围炎以及巨噬细胞增生和坏死,并伴随有头痛、神经痛、瘙痒、红斑皮疹、水肿、呼吸困难、食欲不振、失眠等症状。当锥虫侵入中枢神经系统后,产生脑组织病变和退化。病程进入脑膜期,引起昏睡病。患者严重头痛,表情淡漠,肌肉痉挛,手指震颤,迟钝思睡,甚至吃饭也能睡着。若不及时治疗,患者极度消瘦衰弱,甚至丧失生命。
目前,市场上有两种药物可治非洲昏睡病,但均存在问题。其中一种药物含砷,具有严重副作用,患者使用后死亡率达百分之五。另一种药物名为依氟鸟氨酸,需患者长期住院治疗,费用昂贵,且不是对所有患者都有效。所以,昏睡病尽管不像艾滋病和癌症那样无药可医,但即使现代的药物也不能有效地治愈严重的昏睡病,尽早发现和用药是治愈的关键。
昏睡病成非洲梦魇
近些年来,在非洲战乱连年或贫穷的地方,昏睡病出现了增长的趋势,已成为威胁6000万非洲人健康前10位的疾病,每年有大约50万新病例,造成6万多人死亡。那些贫穷的患者无力购买疗效好的药物,只能在昏睡中静静地等待死亡。
8.霍乱 病从口入
中国古书《内经》中的《灵枢·五乱》篇说:“乱于肠胃,则为霍乱”。《素问·气交变大论》说:“岁土不及,民病飨泄霍乱”。“霍乱”一词虽然出现得很早,但是古代人们对它研究不深,一直也没找出它发生的根本原因,以致于它被称为“十九世纪的世界病”,引起了当时各国的高度重视。
马尔克斯曾经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这样描述霍乱疫情:在回故乡的土地上,从海上闻到市场的臭气以及看到污水沟里的老鼠和在街上水坑里打滚的一丝不挂的孩子们时,我不仅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那场不幸,而且确信不幸还将随时再次发生。所有的霍乱病例都是发生在贫民区……三分之二的人们在露天大小便,粪便被太阳晒干,化作尘土,随着十二月凉爽宜人的微风,被大家吸进体内……霍乱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钻进了人体。
霍乱因始发于气候炎热的印度而被列为热带病,但可随着带菌者的移动而波浪式地蔓延到气候较冷的俄罗斯和北欧的一些地区,如英国的伦敦及德国的汉堡等地。目前人们认为,印度恒河下游三角洲是古典型霍乱的地方性疫源地,印尼的苏拉维西岛是埃尔托型霍乱的地方性疫源地。迄今为止,霍乱已发生了七次全球性大流行。
霍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疾病呢?它是一种急性腹泻疾病,病发高峰期在夏季,迅速流行且事先没有预兆,能在数小时内造成腹泻脱水甚至死亡。1830年霍乱爆发时,每20个俄罗斯人中就有一人死去,每30个波兰人中也有一人死于该病。
约翰·斯诺是英国的麻醉学家、流行病专家,他首次提出了预防霍乱的措施,并从1846年开始,积极推进麻醉剂乙醚和氯仿的临床使用。1854年,伦敦霍乱流行,短短十天,伦敦的一个小小的街区便有500人丧生,人们认为是土壤中散发出的有毒瘴气侵害了人体,于是纷纷逃离城市。许多医生也都认为霍乱是经过空气传播的,但是斯诺发现霍乱只影响消化系统,便认定感染源是从口进入人体内的,人们平常饮用的水中含有被感染源污染过的物质,这极有可能是霍乱传播的途径。斯诺通过研究霍乱病死者的日常生活情况,寻找到他们的共同行为模式,发现了霍乱与饮用不洁的水有关系。当霍乱再一次横扫伦敦,造成大量的群众死亡时,斯诺决定寻根究底。经过考察,他对当地一个水泵产生了怀疑,便说服当局取走了水泵上的把手,没过几天,霍乱不再继续扩张。后来诺斯继续对此进行细致的研究,对霍乱生存者进行走访,证实了水泵的确被霍乱病菌感染。由于及时切断了二者的联系,所以有效地制止了霍乱的流行。
虽然约翰·斯诺没有发现导致霍乱的病原体,但他创造性地使用空间统计学查找到传染源,并以此证明了这种方法的价值。今天,绘制地图已成为医学地理学及传染病学中一项基本的研究方法。“斯诺的霍乱地图”也成为一个经典案例。后来霍乱仍有小范围的爆发,但是不再具有往日的毁灭性。
历史上的霍乱时期
据历史记载,霍乱共有七次大流行。从1817年到1923年的百余年间,霍乱就有六次大流行,造成的损失难以计算,仅印度死者就超过3800万。1961年后霍乱又开始第七次大流行。这次起源于印度尼西亚,然后传到亚洲其他国家和欧洲。1970年进入非洲,百年不见霍乱的非洲深受其害。1991年霍乱袭扰拉丁美洲,一年内就造成40万病例和4000名死者,仅秘鲁经济损失就达7.7亿美元。
9.癌症 死亡杀手
癌症,一个令人生畏的字眼,不知多少人在这种疾病的魔爪下丧生。这是人类与疾病斗争史上最艰难的一战,至今,战役还未结束。
人们总是谈癌色变,的确,此种病在当今社会仍然没有一种全效的治疗方法,医学界还在不断地摸索之中。其实,远在古代,人类对癌症治疗方法的探索就已经开始了。翻开尘封已久的先人们留下的手稿,我们可以发现里面已有了关于癌症的文字记载。不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都有对身体不同部位的恶性肿瘤的记述。而这种肿瘤便是今天所说的“癌症”。
在我国,早在距今3500多年前的殷周时代,就能从殷墟甲骨文上找到记述为“瘤”的病名。这个字由“疒”和“留”组成,说明了当时对该病已有“留聚不去”的病理认识。到了西周,已经有了用“肿”字来形容肿瘤的记载,只是当时还无法区分良性肿瘤与恶性肿瘤的差别。有关癌症的记录,一些古文学家指出,最久远的案例可以上溯到汉文帝时代的淳于意所记载的胃癌病例。之后一直到了宋朝,人们对癌症才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癌”字的最早记录出现在12世纪初的《卫济宝书》中,其中还有对乳癌的记录。到了清朝,癌症被越来越多的人加以叙述。在《证治准绳》中就提到“按之推移得多者,可用取法去之,如推之不动不可取也”,这表明当时的医师已经知道固定的肿瘤不能用手术来治疗。在《外科正宗》中,撰著者将颈部恶性肿瘤称为“失荣”,并留意到了这种恶性肿瘤是不治之症,这是最早对颈部恶性肿瘤的翔实记载。
从西方历史上看,癌症的科学基础创建于古希腊。公元前400年左右,有“西方医学之父”之称的希波克拉底依据他的临床观察,指出人体的肿瘤可以大致分为无害性肿瘤以及危险性肿瘤两大类。到了约公元200年,学者盖伦将肿瘤划为三大类:第一类为自然肿瘤,例如妇女乳房会自然肿大;第二类是超乎自然的肿瘤,例如受伤后的修复性肿块;第三类是违反自然的肿瘤,这一类就等同于今日的癌症。到了17世纪,外科手术开始风行,许多有关癌症的论文纷纷出现。1771年,英国人乔恩提出了第一篇关于癌症的科学报告。19世纪,对癌症系统广泛的研究开始出现,从此,关于癌症的手术、放射线治疗、化学治疗、免疫疗法开始运用于临床医学。
而今,人们开始探讨引发癌症的社会环境问题,认为80%以上的癌症是由社会环境因素引起的,引发癌症的主要因素归结起来主要有:吸烟等不良习惯、不良的饮食结构和习惯、环境因素、心理因素等。由此可见,癌症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避免和预防的。这个结论非同一般,它让人类攻克癌症的进程在20世纪80年代初发生了明显的战略转移,越来越多的科学工作者和公众开始致力于改变生活方式,注重癌症的预防与控制,加强癌症预防的投入。
现在临床实验证明,一旦患上了癌症,不管用何种方法治疗,首先要战胜的就是恐惧心理。保持乐观良好的心态,早发现早治疗,会为战胜这种疾病提供意想不到的帮助。
吸烟增加致癌率
当前,吸烟严重地威胁着人类的健康。有综合研究报告显示,美、英、加拿大吸烟者癌症发病情况:吸烟者肺癌死亡率是非吸烟者的10.8倍,喉癌死亡率是5.4倍。美国癌症权威研究机构的报告指出:不良生活习惯占致癌因素的35%,吸烟占30%,两者加起来就占65%。孕妇抽烟,小孩罹患癌症的几率将多达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