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静,浞飏面色深沉凝重,把我圈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力道很大似要把我生生揉进身体里。
“你就是她,瑭姻。”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力气之大浞飏措手不及。却已是精疲力竭,踉踉跄跄的往后退。
“浞飏,我们能走到今天这步实在是不容易,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不少委屈,也因此委屈了很多人。你若是不想要我,大可以明明白白的说,我决不死缠,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现在就走。所以,请不要编这么离奇的故事为难我。”
浞飏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实木的镂空雕花木桌登时四分五裂,桌上的盆盆碗碗应声而碎,汤汁四溅,粘粘的米粥溅在浞飏的身上。他全然不顾,直直的向我走来,一把捏住我的肩,把我按在墙上。我衣衫单薄,墙体冰凉却掩不住肩头传来的疼痛,浞飏捏的我骨头作响。我咬着嘴唇隐忍着,默不作声。他的眼睛变成了暗黑色,翻涌着暴怒的气息。
“我骗你?”
“我不想要你?”
他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便加紧一分。我有些窒息,感觉他的手已经嵌入皮肉。
“太子,太子。”屋外侍卫试探的喊道。
“滚。”浞飏大吼,青筋暴露。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头发散着,一脸泪水,嘴唇血迹斑斑,皮肉翻飞。
“该死。”浞飏暗骂,随即把我搂在怀里,紧得我又是一阵窒息。
“我怎么会不要你。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看不出我是如何对你。若不是他们欺人太甚,我宁愿你永远也不要知道。”
刚才说那番话不过是站在一个毫不知情的弱女子的立场,我不能平静的接受那么离奇的往事。不料却惹得浞飏大怒和难得一见的告白。过往相处的点点滴滴翻上心头,不由得沉浸在甜情蜜意中。夜宿农家的那个清晨,他难得的憨傻,木讷的说“你也是好看的女子。”白雪纷飞下卓然挺立的男子,衣襟飞扬青丝随风,从容的神情漆黑的眼睛,只对我说“跟我回家。”金殿上,桀傲不羁的神情,傲视群臣,不容置疑的口气“我要她。”……
天意弄人。悲上心间,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我抱着浞飏大哭起来。积蓄了二百年的泪水仿佛在此刻有了宣泄的理由。
“怎么会?怎么会是我?”
“父王到底是不忍心,并没有处死瑭姻,只是贬到凡间受世世轮回之苦。而你,就是轮回转世的瑭姻。”
不忍,我冷笑。浞飏故意漏了世世为娼这几个字。我在凡间过得是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被各种男人压在身下,屈辱的苟活,周而复始的二百年。死,对我而言反倒是种解脱。可就是浞炱的不忍,让我依然活着,活着,回来复仇。
“那我们,我和你父王,你和你父王。”我混乱。泪眼模糊的看着浞飏
浞飏伸手胡乱擦着我的脸,温柔的说:“父王不是默许了你是我的女人吗。只是那些老臣子还拿什么礼仪朝纲说事。以前瞒着你,是怕你不自在。再说你不过是用了用瑭姻的身子,个性却是没有她半点的温柔。”
我不温柔,胡乱摸了把泪,愤恨的往浞飏身上蹭。
“你看,这哪里有丁点的温柔。好了,好了。”浞飏按住不安分的我,郑重的看着我,“你是我见过最狡黠的女子。”
狡黠?这是褒义吗?他在称赞我?
“泫汶。”
“嗯?”
浞飏很紧张的看着我,总是不驯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拘谨,“你现在知道了,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为难的皱着眉。浞飏严肃而沉重,眉毛也是紧紧地拧着。
“我在想用什么办法能让你叫我一声母妃。”
浞飏一愣,随即唇就压了下来,带有惩罚的噬咬,辗转吸吮。吻着吻着就变了味,充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