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风水占卜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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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知命篇(7)

我认为魏斯博士致力的催眠术研究和实践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我们对于人类超感官知觉、通灵感应和梦的许多困惑,也较为合理地解释了宗教领域的一些不解之谜。催眠术不仅包括了前世回忆疗法,诱发人们被压抑或忘却的经历,也包括了前瞻疗法,它起源于对于具有预见性的梦的研究。魏斯博士认为如果人们能在梦中预见未来,那么进入催眠状态一样可以预见未来,同时他也认为由于未来时常不可预测,进入催眠状态的人看见的未来也不是唯一的结果,而会发生变化。梦中人的意识的不同,也会改变自己的未来。这说明人既有先天注定的命运的轨迹,也有完全取决于人的决定的不同选择,每个选择都和未来存在着某种联系。这个发现尤其重要,它也从科学上给予本书的观念予以强大的支持。

对于具有预见性的梦的研究激发了魏斯博士对于灵异能力、特异功能的研究。他急于寻找到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背后的科学依据,并试图从能量角度、量子理论与超弦理论来解释这些问题。这不是伪科学,更不是迷信,而是一个与科学并不相悖的领域。

我在《磁场:世界上最神奇的吸引力法则》一书中介绍了当代科学家用最新的量子理论来解释磁场、感应等现象及神奇的吸引力法则,已经向更为深邃的领域进行探索。对于物质和时空的探索,智慧超群的爱因斯坦可谓走在最前端,他认为物质由能量产生,而我们认知的宇宙是极其有限的,他的广义和狭义的相对论证明了自己的正确性,而对于他无法解释的事情,他从精神世界的角度进行了大胆的预见,尤其是他的后半生,越来越深入到精神的层面,对于佛教的理论产生了无比的兴趣。他认为,如果这世界只有一个宗教能够解释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那就是佛教。魏斯博士也在追寻着爱因斯坦走过的道路,从一个纯学术的科学家转变到兼顾物质和精神两个领域的探索者。他对爱因斯坦充满敬畏,他认为自己和爱因斯坦在看待物质世界的角度有某种相近的渊源。他随身携带有爱因斯坦关于灵魂为光学幻想的一段话——

“一个人是我们称之为宇宙的这样一个整体的一个部分,局限在这层时间和空间的框框之中的一个部分。他在体验、思想和感觉时,常常与整个世界脱离,生活在一个他自我意识所看到的光学幻象中。这种幻象对我们来说如同监狱,它将我们囚禁在自己的个人欲望之中,便是有限的关爱也只给了离自己身边最近的极少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必须从这样的监狱中解放出来,将我们慈悲和关爱的范围扩大到能容纳所有的生命,整个自然。”

布莱恩·L·魏斯博士在长城上留影(魏斯博士授权使用本图片)

灵性无国界

对于命运的思考使我们生活的意义上升到精神领域,无论生活在哪一种文化或经济社会中,人们都会被命运所困扰,都有物质丰富以后的精神追求。我一直觉得这世界因为其多元化的色彩而很有意思,东方有佛教影响了东亚、南亚和东南亚的许多国家,西方则深受基督教文化的影响。在这两者之间的近东、中东、中亚,则有穆罕默德创立的伊斯兰教,在印度还有着庞大的印度教人口。这些主要的宗教统治着整个世界,瓜分了地球的版图。种族、文化、语言和地域的差异,造成了各个宗教的巨大差异,但是研究比较宗教越深,就越不难发现宗教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当我对照佛经和《圣经》,我感慨的是竟然有如此之多的相似之处,而一些笔记记载的西方人士的东方之旅偶然发现耶稣曾经在13岁和29岁之间远赴印度和喜马拉雅山一带学佛,更证明了我的发现——著名作家伊丽莎白·克莱尔·布拉斐特所著的《耶稣失踪的岁月》一书汇集了诸多的口述证据,这也是导致西方基督徒开始对佛教产生兴趣的原因之一。

人们说基督教相信上帝耶和华,但是佛教不承认有上帝主宰世界。虽然表象如此,但是佛说的法性、真如,和耶稣说的上帝,几乎是同义词,只不过一个更为抽象,另一个更为人格化。我想说法的差别所在,源于不同地域的众生根器的不同。基督教说圣三一——圣父、圣子、圣灵,而佛教说法身、报身、应身,其实内涵都是一样的。就好比北方人说姥姥,南方人叫外婆,称谓不一样,但是说的都是一个人。在精神领域内厚此薄彼就等于是说“我只有姥姥,没有外婆”。“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精神领域,切勿厚此薄彼;天下一家,万众原本归一。

回到算命占卜领域,形式上差异很大,本质都是一样的,而且在此领域西方更尊崇中国为师。我参观了温哥华格兰维尔岛上的一个老字号塔罗牌预测店面,店面不小,但门庭冷落——国外的每一家预测店都这般萧条。里面曾经有一位白人老太太号称祖传塔罗牌预测术,料事如神,有口皆碑,如今她年事已高,只在家里接电话提供咨询,坐在店里办公的是一个光头白人男子。虽然他们以西方的塔罗牌、水晶球为主,但是店面的布置陈设充满了中国元素,有阴阳八卦图,也有佛像和佛具,更有意思的是白人男子在给客户预测之前都要烧香礼拜,宛如中国的术士。虽然说,东方有东方的神秘文化传统——六爻八卦、梅花易数、奇门遁甲、紫微斗数、扶乩招灵等等;西方也有西方的神秘文化传统——占星术、塔罗牌、水晶球、维吉通灵板、悬垂感应术等等,无论形式千变万化,本质和原理都是一样的,都是一种天人的感应,磁场的融合,都要通过进入催眠状态来开发人的潜在慧能,揭开命运的奥秘。西方、东方都有人通过烧香请来的能够护佑我们的“神灵”,在佛教文化中叫护法,在西方文化中就叫天使,叫法不一样,本质都是一样的。再比如佛像,在中国长得是中国人样子,到了印度则变成了印度人的长相,而到了阿富汗那边,则都变成了欧洲人的长相,因为那里曾经被亚历山大大帝征服过,是东西方文化的交会点,佛像成欧罗巴人模样,也毫不奇怪。文化和地域的不同造成了表面的差异,但是人的本性和生命的本质都是一样的。

布赖恩·L·魏斯博士在签名售书(魏斯博士授权使用本图片)

世上有两种可悲的迂腐之人:一种是宗教迷信者,一种是科学迷信者。我遇到过这两类人:一种是对于宗教传闻盲目迷信,听甚信甚,人云亦云,以讹传讹;另一种是对于宗教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全盘否定。而当代的西方学术界专业人士更多介于两者之间。近现代以来,人们传统上认为,东方是迷信的、落后的、愚昧的,而西方是科学的、先进的、开化的。现代的科技无一不是发源于西方,西方人更推崇理性主义、经验主义和实证主义,所以会有人认为凡是按照西方的科学标准无法证明的事物都是伪科学。比如中医,一度被西方人视为巫医,直到今日也被西方人视为西医之外的替代疗法,甚至仍然有人嗤之以鼻,抱有怀疑态度。人们的思维定式认为中国人迷信,中国人的思维非理性——《易经》八卦、风水堪舆、中医中药、针灸气功,看似都是非理性的,于是有人抛弃了中国文化中的传统,一味地追求西方的一切。而当西方人回过头来从东方寻找灵性的解脱之时,这些人才开始醒悟到原来自己低估了自己文化的价值。西方近现代科学善于运用心理学、催眠术、潜意识、共时性等可感知的理论来解释东西方玄妙事物,然后高度评价中国古代的神秘文化,如瑞士心理学家荣格对《易经》的评价、美国精神病医生魏斯博士对中国道教的评价。墙内开花墙外香,当我们的文化被西方接受和承认的时候,我们才会反省自己对自己的文化的态度。

灵性虽然是无国界的,但是人们的态度却存在着国界。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理想,这种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做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善、美和真。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