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从古至今,很难看破的就是名与利这两个字。
人在途中,背负的越重,行走就越艰难,看到的美景就越有限。
珍惜时光、享受生活的人,从来不为名利所累,一路风光无限,一生快乐幸福。
庄子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当然,凡人皆有名利二心,但人绝不可被名所惑、为利所驱,一旦贪图权势见利忘义,就会自酿苦酒自己品。
淡泊名利,才能静观人生百态,才能品味生命之美。
可谓“山寺日高僧未起,算计名利不如闲”。
1.人生在世莫为浮名遮望眼辩证法告诉我们,有取必有舍,有进必有退,有一得必有一失,任何获取都需要付出代价。
求名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客观地说,求名并非坏事。
一个人有名誉感就有了进取的动力;有名誉感的人同时也有羞耻感,不会玷污自己的名声。
但是,什么事都不能过于追求,过分追求,又不能一时获取,求名心太切,有时就容易产生邪念,走歪门。
结果名誉没求来,反倒臭名远扬,遗臭万年;君子求善名,走善道,行善事。
小人求虚名,弃君子之道,做小人勾当。
古今中外,为求虚名不择手段、最终身败名裂的例子很多,确实发人深思。
在中世纪的意大利有一个叫塔尔达利亚的数学家,在国内的数学界享有“不可战胜者”的盛誉,他通过苦心钻研,找到了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
这时,有个叫卡尔丹诺的人找到了他,声称自己有千万项发明,只有三次方程式对他是不解之谜,并为此而痛苦不堪。
善良的塔尔达利亚被哄骗了,把自己的新发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
几天后,卡尔丹诺却以自己的名义发表了一篇关于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的论文,将成果据为己有。
他的做法在相当一个时期内欺瞒住了人们,但真相终究还是大白于天下了。
今天,卡尔丹诺的名字在数学史上已经成了科学骗子的代名词。
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谁也不想默默无闻地活一辈子。
但是,在求取功名利禄的过程中,还是要少一点欲念,多一点超脱。
唐朝诗人宋之问就是为名利所害的典型。
宋之问有一个外甥叫刘希夷,很有才华,是一个年轻有为的诗人。
一日,希夷写了一首诗名曰《代白头吟》,到宋之问家中请舅舅指点。
当希夷读到“古人无复洛阳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宋之问情不自禁连连称好,忙问此诗可曾给他人看过,希夷告诉他刚刚写完,还不曾与人看。
宋之问遂道:“你这诗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二句,着实令人喜爱,若他人不曾看过,让与我吧。”希夷言道:“此二句乃我诗中之眼,若去之,全诗无味,万万不可。”晚上,宋之问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只是念这两句诗。
心中暗想,此诗一面世,便是千古绝唱,名扬天下,一定要想法据为己有。
于是起了歹意,命手下人将希夷活活害死。
后来,宋之问获罪,先被流放到钦州,又被皇上勒令自杀,天下文人闻之无不称快。
卡尔丹诺、宋之问也并非无能之辈,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里也都是很有建树的人。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欲无止境!为名利而迷住心窍,也可以使一些有才华的“聪明人”变得糊里糊涂,使原来还很清高的文化人变得既不“清”也不“高”,做起连老百姓都不齿的肮脏事情来,以致弄巧成拙,美名变成恶名。
他们二人的结局让我们明白,在追求功名的道路上,要适时放弃,万不可走上沽名钓誉、欺世盗名的不归路。
苏轼有诗曰:“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名利固然使人欣羡,但如若强求不该属于自己的,一旦受之,便如同大山压身,累垮掉岂不是早晚的事吗?所以,还是那句话,在求取功名利禄的过程中,我们还是该少一点儿欲念,多一点儿超脱,不要太过于在意名利的得失。
谚语云:“名声躲避追求它的人,却去追求躲避它的人。”这是为什么?著名哲学家叔本华回答得很好:“这只因前者过分顺应世俗,而后者能够大胆反抗的缘故。”所以说,人生在世,还是不要被名利所累,不要把你的生命浪费在积累那些终究要化为灰烬的东西上面。
不能像追求思想那样追求物质,因为只有思想才能赋予生活以意义,并具有永恒的价值。
放弃那些不适合自己去充当的社会角色,放弃束缚你的世故人情,放弃伪装你的功名利禄,放弃徒有虚荣的奉承夸奖,放弃各种蒙住你的眼睛的遮羞布,你才能够腾出手来,用足够的精力和智能来赢取你真正应该拥有的东西,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充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生命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只有一次,我们不能让太多无关紧要的人事功名,来消耗我们的光阴和智能,更不能和那些消耗我们的人、事打持久战,让它们给我们不断地带来麻烦和损失。
我们要用放弃来保护自己,来成就自己,来使自己更快乐、更成功。
2.生命匆匆,功名皆为身外物在现实生活中,名誉和地位常常被看做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所以追求一定的名声、地位和荣誉,已成为人们一种极为普遍的心态。
在很多人心目中,只有有了名誉和权力才可以算是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其实,人生的目的,不在于成名、成家,而在于面对现实,去努力为之,去尽情享受生命,去细心体验生活的美好。
人生于天地之间,转瞬来去,就像是偶然登台、仓促下台的匆匆过客一样。
人生既然如此短暂,活在世上就要珍惜时光,不要贪图权势,自酿苦酒。
荣誉与权势,皆为身外之物,也是水流花谢之物,万万不可一味去追求它们。
如果为了争名夺利不择手段,那就无异于害人害己了。
这样的人生有何乐趣?何况,争名夺利不但不会使你流芳千古,甚至会让你身败名裂!焦耳,这个名字在我们中学学物理时就很熟悉,人们为了纪念他所做的贡献,将物理学中功的单位命名为“焦耳”。
从1843年起,焦耳提出“机械能和热能相互转换,热只是一种形式”的新观点,打破了沿袭多年的热质说,促进了科学的进步。
他前后用了近40年的时间来测定热功当量,最后得到了热功当量值。
事实上,与焦耳同时代的迈尔是第一个发表能量转化和守恒定律的科学家。
1848年,当迈尔等人不断地证明能量转化和守恒定律的正确性,终于使得这一定律被人们承认的时候,名利欲望的膨胀驱使焦耳向迈尔发起了攻击。
焦耳发表文章批评说,迈尔对于热功当量的计算是没有完成的,迈尔只是预见到了在热和功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数值比例关系,但没有证明这一关系,首先证明这一关系的应该是他焦耳。
随着焦耳发起的这场争论的扩大化,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也一哄而上,纷纷对迈尔进行了不负责任的错误指责。
迈尔终于承受不住这一争论和批评带来的压力,特别是焦耳以自己测定热功当量的精确性来否定迈尔的科学发现权,使得迈尔陷入有口难辩的痛苦境地。
此时,迈尔的两个孩子也先后因故夭折,内外交困中的迈尔先是跳楼自杀未遂,后又得了精神病。
即使是当年的迈尔被逼进了疯人院,但今天人们仍然将他的名字与焦耳并列在能量转化和守恒定律奠基者的行列。
焦耳为争夺名利而导致的失误,也为人们世世代代所遗憾和谴责。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活法,对个人而言,各有各的追求;对社会而言,各有各的贡献。
一个快乐的人不一定是最有钱的、最有权的,但一定是最聪明的,他的聪明就在于懂得人生的真谛:花开不是为了花落,而是为了灿烂。
可是遗憾的是,在现代社会生活中,依然有许多人不但对功名利禄趋之若鹜,而且把它看成是一个人全部的生存价值。
好像成就轰轰烈烈的功名,或者成为名利双收的“家”,就是人们衡量生存价值的唯一标准,岂不知,这正是愚昧的表现。
3.为虚名所累,被智者轻蔑虚名,指的是一种虚假的名声、荣誉,它往往对做人没有切实的帮助,是人刻意追求的身外之物,使人产生烦恼。
虚名不是虚荣,虚荣是一种内心的虚幻荣耀感,会使人脱离现实看世界;而虚名是别人加给的一种名誉,或者个人心中希望获取的荣誉。
一般来说,名与实是相符的,一个人的名声和他实际所做的贡献是相等的。
但是,有些人获得了名誉之后,就不再发展自己的才能,也不再做出自己的贡献,这种名誉就和实际渐渐地不相符合了,也就成了虚名。
做人如果被虚名所累,就会使人放弃努力,沉睡在他已经取得的名誉上,不思进取,最后导致一事无成。
莱特兄弟1903年发明了飞机并首次飞行试验成功,之后名声大噪。
一次,有一位记者好不容易找到了兄弟两人,要给他们拍照。
弟弟奥维尔?莱特谢绝了记者的请求,他说:“为什么要那么多人知道我俩的相貌呢?”当记者要求哥哥威尔伯?莱特发表讲话时,威尔伯回答道:“先生,你可知道,鹦鹉叫得呱呱响,但是它却飞不高。”莱特兄弟俩视荣誉如粪土,不写自传,从不接待新闻记者,更不喜欢抛头露面显示自己。
有一次,奥维尔从口袋里取手帕时,带出来一条红丝带,姐姐见了问他是什么东西,他毫不在意地说:“哦,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是法国政府今天下午发给我的荣誉奖章。”莱特兄弟对待名誉是这样的淡泊,他们是不为虚名所累的人。
做人就是做人,千万不要为虚名而做人,不要为了求人知道而做人。
培根说:“重虚名的人为智者所轻蔑,而自己也为虚名所奴役。”名声是一个人追求理想、完善自我的必然结果,但不是人生的目标。
一个人如果把追求虚名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处处卖弄自己、显示自己,就会超出限度和理智。
人一旦超出限度、超出理智,常常会迷失自我。
此时就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虚名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这样岂不是变成了虚名的奴隶吗?悬挂在天空中的星星,我们看到它是小,却不能说它小,而且我们心中的小,也不能损伤它本体的大。
何况还有许多没有被人发现、还不知道大小的星星存在着。
星星依然还是星星,并不因人们知道它而有所增加,也不因人们不知道它而有所减少。
我们做人处世,也应当像天空的小星星一样,不要去追求虚幻光芒的修饰,而应当学会去欣赏自己的真实本色。
4.以淡泊之心看待权力和地位现在人们尤其是家长们最热衷谈论的几乎全是考高分、考大学、出国深造、做官、成专家之类的话题,其结果只会是苦了孩子,害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