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把赫图·马图阿描绘成身穿红色羽毛披风的豪华贵族,传说还特别提到了他长长的耳朵,这是当时在拉帕努伊进行统治的贵族阶级的特征。这群受过教育的少数人垄断了教育,并且是惟一的既能刻印,又能阅读神秘的“龙格荣格”语言的一种人。“龙格荣格”是67个被刻印的石制刻字板,由侯图·马土阿从马雷伦格带来的。传说中说,“龙格荣格”包含的大部分是赞美诗和历史,即马雷伦格人相应的塞缪尔《圣经》著作,编年史和国王传,以及圣诗。
在19世纪60年代,奴隶贩子从复活节岛掠走了1000多人,包括最后一批能阅读“龙格荣格”
的长着长耳朵的贵族人。一些被掠走的可怜人最后被遣送回来,他们带来了致命的天花传染病。复活节岛上原来的学者是否幸存下来,现在看来是非常不可能的。
当被问到今天“龙格荣格”地理位置时,复活节岛上的人们回答:“它们既在这里,又不在这里”,这好像暗示它们被小心地藏在岛上的某个地方,很可能是在曾经能阅读它们的那些人的神圣墓地附近。在过去的数年里,各类的学者和专家在“龙格荣格”消失之前,做了数量有限的复制。
特帕诺·卓森主教是首先试图破译这种神秘手迹中的一人,许多年以后,汉堡大学巴瑟尔教授作了进一步更深刻的研究。但“龙格荣格”刻字板的秘密还是没被揭开。
然而,另外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字母,比起格罗泽文字或复活节岛上的“龙格荣格”刻印文字,它更容易被理解,这种文字就是欧甘文字(Ogham)。它是戈伊德尔语(古代凯尔特语言的早期爱尔兰语的变种)最早为人所知的形式。除了爱尔兰以外,威尔士和苏格兰也使用欧甘语。在黑诀恩城墙以北发现了20多篇欧甘语的刻印文字,在威尔士南部发现了30篇左右,在得文郡和康瓦尔郡发现了一两篇。然而,到目前为止,有300篇众所周知的刻印文字的绝大部分在爱尔兰被发现,主要是在克立和科克郡。其中很多出现在早期墓碑上,被一些专家认为是一种密码或暗语,而不是一种直截了当的字母。
欧甘文字的基本原理是简单的。一条线既可以垂直,也可以水平标出,自这条基线,竖直画出、刻出或草写出一些笔画。尽管一些欧甘文字线条成锐角,类似一些现代速记系统,但是离开基线的较小笔画通常与基线成90度角。
一本著名的,在语言学上有重要意义的15世纪爱尔兰书籍《论标记》,书中解释了欧甘文字系统,并且就怎样使用此种文字破译密码作了说明。这本独特的书籍保存在都柏林的皇家爱尔兰学院中。在欧甘文字最古老的形式中只有20个字母,尽管以后的欧甘文字有了变化和调整,在这些变化和调整中英文全部26个字母得以被体现。
新斯科舍的乔治·扬,对欧甘刻印文字做了长期细致的研究,得出结论,即欧甘字母的手写体由秘传的17世纪画家尼古拉·普桑使用过。普桑明显地与雷恩城堡秘密有关,城堡里的教堂中,在古老的维哥特人祭坛柱中发现了用密码写的一份羊皮纸文件,文件中说,普桑和另一名叫坦涅斯的画家“……保管了那把钥匙……”
通过他对许多普桑油画仔细彻底地检查,乔治·扬发现,这个画家描绘他笔下人物手的方法,使信息得以用欧甘文字理解。通过使手向上或向下,或者使它指向左或右,并且用手本身作为字母的主要笔画,所展示的手指数目“可能”被用来显示一个欧甘字母的笔画数目的构成。例如,向上或向右指的一个手指会是字母B,四个手指加上拇指会是N,等等。
一些钻研普桑时期作品的艺术历史学家注意到,他的油画倾向于复杂的几何设计,指导它们的结构。例如《阿卡狄亚的牧民们》,这幅油画据称与雷恩城堡密码有关。至少有一位分析家已观察到,一个正五边形被用来测定牧民们的位置,这是一个从外面看来制约油画结构的五边形。因此,有这样一种极强的可能性,即据称藏在普桑油画中的谜,不仅被他的欧甘文字手势所复杂化,而且还被他那个时代画家们喜欢采用的令人好奇的布局所复杂化。
各种古代未知字母是这位研究者面对的最激发人和最具挑战性的未解之谜的一部分。有时可大胆设想,偶然构成对全世界来说像一个欧甘文字字母或是一个格罗泽符号那样东西的一个完全自然的风化物,是过去某种神秘信息的一部分。当与未知字母打交道的时候,耐心、谨慎、准备承认极其可能发生的错误和误解,以及废弃5年错误的工作并且在完全新的方针下,重新开始的一种意志,是最后成功的基本前提条件。
###二、古城中的“天书”
1.美洲文明的源泉
“城市是荒凉的……它躺在我们面前,宛如大洋中的一艘破船,桅杆摧折,船名磨灭,船员死绝。没有人能告诉我们它来自何处,属于谁,航行了多久,以及为什么会毁灭。我们只能从这艘船的结构上去想象那些失踪者的情况,而真相可能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这是1840年美国探险家约翰·劳埃德·史蒂文斯面对自己发现的第一座玛雅文明废墟时发出的感慨。
玛雅文明是美洲文明的源泉。然而在150年前,世界上几乎无人知道印第安人的祖先——玛雅人曾在中美洲创造过辉煌灿烂的文明。
玛雅人是印第安人种的一支,今天人数已超过100万,这些有文化的印第安人后裔仍然居住在中美洲一带。玛雅文明虽然消失将近5个世纪,但是玛雅人在生活习惯和衣着方面变化甚微,在体型、语言方面毫无改变。从今天的玛雅人身上,再也看不出昔日煊赫一时的痕迹,西班牙征服者的残酷行为和强盗行径,彻底毁灭了玛雅人原来的民族才华和发展进程,使他们仿佛生活在历史的真空中,对往昔的辉煌一无所知。同时,由于在古代玛雅社会,只有祭司才识字,而掌握玛雅象形文字的祭司早在公元16世纪西班牙人占领这片土地时,已被斩尽杀绝,因此,玛雅文明也随之成为热带丛林中无人知晓的“天书”了。
直到19世纪40年代,美国探险家史蒂文斯偕同友人卡瑟伍德深入环境险恶的中美洲丛林,才将被世人遗忘的玛雅文明从沉睡中唤醒。
2.破译不了的象形文字
史蒂文斯,1805年11月28日出生于美国的新泽西州。青少年时代即对文物考古抱有浓厚的兴趣,曾到中东一带考察,游历了埃及、阿拉伯、巴勒斯坦、希腊和土耳其,出版了两本游记。1839年,他偶然读到一篇谈到中美洲古建筑遗址的军事报道,激发起他强烈的好奇心,他决心去寻找这些湮没在丛林中的古迹。他约好他的朋友、制图员弗雷德利克·卡瑟伍德,两人一同制定计划,准备行装。就在将要动身前,恰逢美国驻中美洲代办突然去世,史蒂文斯与当时任美国总统的马丁·范·布伦拉好关系,谋到了这个闲职,以“美国使节”的头衔出发了。到达中美洲后,他们发现这里正处于腥风血雨的内战之中,在这种形势下,惟一可做的工作便是寻找玛雅文明的废墟。
史蒂文斯和卡瑟伍德久闻位于洪都拉斯境内,紧邻危地马拉边境的科潘村有许多古迹,他们便把科潘作为调查的第一站,雇佣了印第安向导和民夫,向丛林中进发。一路上披荆斩棘,饥餐渴饮,穿越一道道林莽,涉过一片片沼泽,终于来到目的地。在那里,他们发现了著名的科潘古城,古城中保存的15座刻满象形文字图案和装饰花纹的石柱碑,以及一座金字塔形的巨大建筑遗址令他们惊叹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中美洲居然生活过堪与任何古老民族相媲美的印第安人!这一重大发现使他们忘掉了旅途的辛劳和环境的险恶。他们对科潘进行详细地调查、记录和绘图后,旋即进入危地马拉,后来又去了墨西哥的恰巴斯和尤卡坦,他们将沿途看到的许多玛雅文明废墟,一一都作了详细的记录和绘图。1842年,史蒂文斯在纽约出版了《中美洲、恰巴斯和尤卡坦旅途见闻》一书,不久,卡瑟伍德的画集也问世了,引起了世人的强烈反响,史蒂文斯的书一版再版,被译成多种文字,畅销不衰。每个人都在谈论中美洲,并提出一连串的问题:这些废墟的主人是谁他们从哪里来他们与北美大陆上的印第安人是否同一血缘为什么会有特别发达的文明刻画在石碑上的神秘符号有何意义……3.解开奥秘的钥匙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把这一伟大的文明定名为玛雅,可是,许多实质性的问题依然无法得到解决。学者们唇枪舌剑争论不休长达20年。1863年,一位名叫布拉塞·德·布尔布尔(1814-1874)的法国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会图书馆查阅政府档案时,发现一本纸质发黄的古代手稿,名叫《尤卡坦事物考证》,是西班牙派往中美洲尤卡坦地区的主教狄亚哥·迪兰达于1566年撰写的。这位主教在职期间,一方面于1562年7月将所有能够搜集到的玛雅文字记录,全部当作魔鬼的著作焚毁;另一方面,他又出于对古代知识的热爱,跟一位废黜的玛雅王公柯柯姆交上了朋友,并将听到的有关玛雅诸神及战事的奇特故事一一记录下来,尤为可贵的是,他在这本书里,还画下了玛雅人用以表示各个日期和月份的象形文字草图。
简单的几幅草图,却成为人们解开玛雅文明奥秘的钥匙。纪念碑上的象形文字获得了生命,玛雅文明开始焕发出生机,美国学者安娜·泰利·怀特在《湮没的世界》一书中评价说:“西班牙人从墨西哥榨取的全部黄金都及不上那么大的价值。”
与此同时,值得庆幸的是,西班牙人并没能够将玛雅文献全部焚毁,三本玛雅文献大概是被好奇的西班牙士兵带到了欧洲,从而被保存下来,它们是:现收藏于德国德累斯顿的最古老的一份被称为《德累斯顿手抄本》;收藏于法国巴黎的被称为《巴黎手抄本》;另有原属于一份的两个抄本分别藏于西班牙的两个地方,称为《马德里手抄本》和《格巴里耶手抄本》
。研究者们立即将这些原稿与狄亚哥·迪兰达的象形文字作了比较,同时又与卡瑟伍德临摹的石柱碑上的象形文字进行了对照,文物开始张口说话了。
然而,由于在1840-1880年的40年间一直没有什么有关玛雅文明的重大发现,所以能够使狄亚哥·迪兰达提供的“钥匙”发挥作用的文字、石柱碑、浮雕和雕像实在是太少了,而中美洲又是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方,在那里从事丛林考古不仅需要热情,而且还需要顽强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精神。愿意步史蒂文斯后尘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在研究者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名叫阿尔弗雷德·莫德斯雷的英国人,在1881-1894年间,前后7次进入中美洲热带丛林,他不仅对当时已知的每一个废墟进行了摄影和绘图,而且还对许多碑铭甚至整个石碑作了精心的拓片,还带回来若干尊玛雅雕像的原物以及不少精美的石膏模型。莫德斯雷的工作为玛雅文明的研究开辟了广阔的天地,尽管迄今为止人们只破译出将近三分之一的象形文字符号,但是,它对认识密林中的玛雅文明已发挥了无可比拟的作用。
4.“0”的首创者
在玛雅文化遗址中,无论是巨大的金字塔形建筑,还是用石制工具刻成的石雕上,几乎所有的浮雕、饰物、动物图案和人像,都有其特定的内涵。玛雅建筑并非完全是为了实用和艺术,更多的是出于历法上的需要。玛雅人习惯于每隔20年建立一座石柱碑,而在较大的城市,则是每10年甚至每5年建造一座,前后延续近1500年。根据这些纪念性的石柱碑,可以得知,大约在公元68年,玛雅人在今危地马拉北部边界建立了第一座丛林城市瓦萨克圈纳城,大约居住了120年左右,迁移到5公里外的提卡尔城。公元424年,他们放弃提卡尔城后,相继建立和放弃了一座又一座古城,并在鼎盛期末期即610年左右放弃了整个帝国,迁徙到北部的尤卡坦,另立新都。关于他们迁徙的原因,众说纷纭,学术界倾向于认为,玛雅人长期的原始农业耕作,耗尽了地力,无法继续生存下去,最终在饥饿的驱使下,被迫迁徙。
玛雅文化中,富有内涵的建筑物比比皆是。乌阿克萨通城3座神庙从北至南作“一”字排列,正对面是一座金字塔形小山,它们构成一个巨大的日晷。太阳从不同的位置升起,分别表示不同的季节。科潘金字塔梯级坡道上的象形文字图案重复15次,就是表示15个闰年,75级台阶代表75个闰日……玛雅文化中这种把建筑艺术与历法融为一体的表现手法,是独一无二的。玛雅人创造的太阳历亦堪称一绝,这种历法将1年365天分为18个月,每月20天,年末加5天“禁忌日”,每4年1闰,加1天,这种历法的精确性远远超过了世界上其他的古老民族的历法。不仅如此,玛雅人发明的“0”符号,这是数学史上的创举。然而,尽管玛雅人在建筑艺术、天文观测以及数学运算等方面出类拔萃,但在其他方面却完全成为荒唐的神秘主义的奴隶,以至在16世纪西班牙人入侵中美洲时,玛雅帝国不堪一击,玛雅文明在西班牙征服者的铁蹄下,经不住外来的摧残而迅速夭折。
###三、古城遗留的困惑
1.精妙绝伦的水晶人头
当今世界上保存有三颗鬼斧神工的水晶人头(又称魔鬼人头),这三颗水晶人头制作得精妙绝伦,令人称奇,但是,它们的来历却无人知晓。
第一颗水晶人头收藏在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它于1898年首次展出时曾引起一场恐慌。据说,展出的第一天傍晚,工作人员在打扫卫生时,发现这颗水晶人头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凶神恶煞一般,工作人员被吓得大惊失色,惶惶然逃出大厅。此后,博物馆只得作出决定,一到傍晚,便给水晶人头罩上一层黑绸,以免发生类似的事件。
这一颗水晶人头展出后,立即引起世界各国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的关注。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有关这颗水晶人头的来历却无人能够说清,只有展览说明上极为简单的一段文字:“水晶人头,1898年从美国纽约‘特法勒’古玩店购进。”而据说特法勒古玩店又是从墨西哥获得的。
第二颗水晶人头是英国的安娜女士孩提时发现的,至今仍由她本人珍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