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指落到他性感的薄唇,便用指尖描绘他的唇线。
一滴泪滴落,她缓缓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心中默念,彦,给我一次,圆我此生一个梦,好吗?我是你的妻子,让我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
她的唇落在冷彦微凉的薄唇上,同时,一只手渐渐滑向他的下/身……
在接触到他唇瓣的瞬间,她的“脑子”嗡的一响,全身血液沸腾起来,手立刻握住他最敏感的部位……
下一秒,她的手被钳住,身体被整个掀开,冷彦阴沉着脸坐了起来。
“彦……”她跌坐在地上惊呼。
“如果你希望自己在我面前还有点尊严,就请出去!”冷彦的声音再度冷得像冰。
“你……刚才的牛奶?你没喝?”静岚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空杯子。
他冷笑,“牛奶?估计你家黑猫此时正呼呼大睡呢!”
静岚跑到窗边一看,窗台上还洒了些乳白色的液体,委屈再度在脸上闪现,“彦!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求了!我只要跟你一晚,做一晚真正的冷夫人,都不行吗?上次拒绝,是因为你担心我以此为要挟,不肯跟你离婚,可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我的?”
“静岚,我有唯一了,而且唯一还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对不起她,你还年轻,自重吧!”冷彦下/床,大打开门,下起了逐客令。
静岚捂住嘴直哭,“彦,你是嫌弃我不能生孩子,还是嫌弃我被流氓强过?你是嫌我脏吗?给我一个答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碰我?”
冷彦厌倦地捏着眉心,“静岚,我们之间都已经过去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这辈子,只爱唯一!我很累,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静岚羞愤不已,冲出房门,带上门,却舍不得离去,伏在门边轻轻啜泣,一会儿,里面传来冷彦的说话声。
她凝神细听,似乎在给唯一打电话。
“喂,唯一啊,睡了没?”
“我睡不着,想你啊!你有没想我?儿子呢?今天乖不乖?”
“谁说的,他虽然小,但是一定有感应的,要按时胎教哦!我不在你身边,可别偷懒,我想要个高品质的儿子想了很久了!”
“瞎说什么呀!我发誓,我和静岚从来没那样的事,她也不能生孩子!我这辈子,只会碰你一个人!”
“为什么?我想想,因为你可爱啊,吃起来甜甜的,哈哈!”
“静岚?我怎么知道她身上什么味儿?她是疯子,我躲还来不及呢!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从前很少回家的!”
“你听我说,一个人在家怕不怕?门窗关好没?要小心……”
……
躲在门外的静岚再也听不下去,原来……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人!原来自己是如此令人憎恶!
她捂住嘴跑回自己房间,哭得昏天黑地,恨,在心里越来越高涨。
唯一!孩子!这是她最恨的两个名词!为什么他对她说话就可以温柔如水,对她却像一块冰?……
第二天,曾妈的追悼仪式一大早就开始了,冷彦一身黑衣出现在乡下的殡仪馆,以主人的姿态答谢来客。
乡下这些人都是曾妈过去的熟人朋友,甚至还有亲戚,言语间对曾妈羡慕不已,口口声声称道,这辈子能遇上这样的主人家,也算是有福了!
管家含泪到他身边来拜谢,“少爷,我们两口子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得少爷你这般垂爱,谢过了!”
他的腿脚不便,下跪时十分吃力,冷彦赶紧将他扶起,“管家,不必客气,你的救命之恩,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这句话可能说得不吉利,但却是真心话,以后你老人家百年,我也会这样对你!”
只静岚,呆呆站在一边,或许是因为昨晚之事的羞辱,不敢与冷彦靠得太近。
乡下的葬礼一般有三天,所以冷彦当晚仍然留宿乡下,静岚没有再来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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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
夜色中的海轻轻拍打着海岸,似乎怕惊醒了夜的美梦。温柔浅唱的海浪声,声声入窗,与之呼应的是窗帘翩然的起舞,和着风的节奏,和谐安宁。
卧室里,被子下低低的突起,明显是人在熟睡,间或发出梦呓,“彦,怎么还不回来……”
窗帘再度一动,一声轻叹,幽幽的声音传来,“唯一……唯一……”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
鬼魅般的声音连绵不绝,“唯一……唯一……醒来了!你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哈哈哈……”尖锐的笑声在夜空里回荡……
被子稍稍动了动,立刻又恢复平静,只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彦……”
窗外的风刮得猛烈起来,一个影子闪进窗户,冷笑,不是还有人叮嘱你关好门窗吗?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