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往后倒去。
因为早已退到大床边缘,她竟然扑通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四脚朝天,怀里的小布熊也摔了出去。
“我的熊熊!”唯一坐起来顾不上屁股疼,第一件事就是满地爬着找她熊。
忽然一团软软的东西塞到她怀里,“是这个吗?”
很好听的声音,低沉,磁性,带有一点点醉酒后的迷蒙,像麦克风扩散的混音,撞击着唯一的耳膜。
唯一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重新抱紧了小布熊。
下一秒,她双脚离地,落入一个怀抱,温热宽厚,浓浓的酒味将他包围,她再度感到头晕目眩,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那个……你好,我叫唯一,你呢?”紧张总会使她语无伦次,说完她便后悔不已,真是大白痴,他不是叫冷翊吗?再说了,她是他老婆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名字?
她忽的身体悬空,飞了出去,而后跌落在一摊柔软上,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应该是床。
“唯一?很特别的名字。”
她的下巴被他挑起的时候,她听见了这句话,心中微微一沉,原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啊!真是奇怪的人!那他为什么非娶自己不可?
原本停留在下巴的手指逐渐下滑,携着一抹酒精味的滚烫在她皮肤上激起涟漪,她微微颤抖,手中的小熊更紧地贴向自己。
只听“哧拉”一声,她的睡衣一分为二,阵阵凉意袭来,她尖叫一声,慌忙用小熊遮住自己的身体。
“把它拿开!”一声冷冷的命令之后,一双大手试图从她手中夺去小布熊。
“不!”她咬紧唇瓣,下意识抓的更紧。
一股大力袭来,她手中一空,小熊不翼而飞。
她惊慌失措,哭喊起来,“把它还给我!把它还给我!”
随即在床上四处摸索,蒙了双眼的她什么也看不见,“咚”的一声,剧痛传来,她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额头便有液体缓缓流下。
可她完全顾不得这些,这是四处摸她的小熊,嘴里低低呜咽,“小熊熊,你在哪里?在哪里……”
熟悉的柔软回到胸前,她抱紧了小熊,唇角漫开满足的微笑,顺手擦掉额角流动的液体,一时满手的红色暴露在灯光下,只是她自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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