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从他怀里起来,蓦地,被一阵柔软堵住了双唇。
“唔……”她本能地用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这样的触碰却更加加剧了他血脉的膨胀。
轻启她甜蜜的樱唇,忘我而贪婪地汲取她的甘甜,她的芬芳,这一刻,他忘记了过去,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一切,完完全全沉溺在她的气息里,只想与她久久纠缠,久久地放纵自己……
“唯一……”他哑声轻唤她的名字,唇滑向她颈部,一点一点扫过她的锁骨,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烙下粉红的印记,而后又回到她唇上,手指开始解她的衬衫。
唯一猛然想起了什么,在他唇上狠狠一咬……
“你干什么?!”他恼火地松开她,吐着口中的甜腥味。
“还给你的!”唯一跳起来,冲他做了个鬼脸,曾经,他也这样咬她……
冷彦看着她的背影,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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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彦在医院住了十五天,唯一便守候了他十五天。
十五天后,他们回到冷家。
曾妈做了满满一桌好菜等待他们的归来。
今天的晚饭与往常不一样。
从前只有唯一一个人守着一张大餐桌,而今天,却有冷彦坐在她对面。可板着一张冰山脸的他,仍然让她感到冷宅的空阔和清冷,于是,唯一也不说话,只顾着自己低头扒饭。
曾妈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站在冷彦身边,欲言又止。
“曾妈,有什么事吗?”冷彦看出她的迟疑。
“少爷,我年纪大了,想回乡下老家,你看……”曾妈小心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冷彦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们去老家干嘛?在这儿好好的,也不用你们做事,安心养老吧,如果人手不够,就再找几个人来帮你。”
“这……好吧!”曾妈知道再说冷彦也不会答应,转身去厨房端了一碗药给唯一。
“又喝?”唯一苦恼地盯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只觉得反胃。
“是啊!”曾妈笑着说,“喝了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唯一红了脸,偷偷看向冷彦,却发现他冷着一张脸,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扁了扁嘴,“光我一个人喝药有什么用!也不知是不是有问题……”
他猛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缕笑意,她不知这笑意味着什么,低下头,脸越来越热。
“我上去了!”她一股脑喝干碗里的药,跑上楼。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正在想楼下的他在做什么,窗台上的铃铛便响了。
她拉上来一看,绳子上仍然系着那对仿照她自己和冷彦的外形所做的布偶娃娃,娃娃手里绑着一张字条。
她取下来拆开,上面只有两个字:下来。
下去?下去干嘛?记忆中她每一次下去都是和他……
“我有病啊!送羊入虎口!”她自言自语,缩回被子里。
照顾了冷彦半个月,说实话,很累。沾上枕头便觉得睡意浓浓,冷家的床柔软而馨香,一会儿便睡着了。
清晨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谁啊!”半梦半醒之间,她闭着眼睛问。
“夫人!少爷叫你快点起床,等你一起去上班。”曾妈在外说道。
上班?她好久没上班,都记不得这回事了!
“好了!就来!”她胡乱梳洗了一下,换好衣服下楼。
一看时间,已经快迟到了,她抓起包包就往外跑,一辆黑色布加迪停在院子里。
她顿时愣住了,这辆车原来是他的……
律师楼她摔倒在雨地里,妈妈被车撞倒后的角落,无数次在街角的邂逅……她总觉得这车频繁出现在她生活中,必定跟她有所联系,却万万没想到是他的。她在冷家也住了这么久,竟一次也没有发现……
“夫人!等等!吃了早餐再去!”曾妈追出来塞给她一个盒子,里面有装好的早餐。
她接过盒子慢慢走向那辆车,车窗落下,露出他不苟言笑的脸,“上车吧!”
他从来就没当过她的司机,今天是怎么了?唯一很疑惑,拉开车门坐上车。
“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唯一一边咬着曾妈给她准备的早餐,一边问。
“协议第四条,每天上下班亲自充当唯一的司机,临别、见面要亲吻。不是你规定的吗?”他像背课文一样念道。
唯一刚喝进去的一口牛奶“噗”的喷了出来,冷彦的脸上又倒了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唯一往座位角落里一缩,躲闪着他要杀死人的目光。
快要到尹氏的时候,唯一大喊,“停车!停车!”
冷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紧急刹车,唯一的头“砰”的撞上玻璃,她疼得大叫。
“自找的!”冷彦瞪了她一眼,“什么事啊?”
“我就在这里下车!”唯一揉着头,苦着脸。
“为什么?”
“我可不想别人对我们俩产生误会,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她打开车门,跳下车,扬长而去。
冷彦看着她蹦蹦跳跳跑进尹氏,怒火直冒,她居然时时想着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