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人依照自己的历法建造的金字塔,实际上是一种祭祀神灵并兼顾观测天象的天文台。位于彻琴的天文台是玛雅人建造的第一个也是最古老的天文台。塔顶高耸于丛林的树冠之上,内有一个旋梯通往塔顶的观测台,塔顶有观测星体的窗口。其外的石墙装饰着雨神的图案,并刻有一个展翅飞向太空的人的浮雕。玛雅人当时竟然知道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存在,他们的彻琴天文台的观天窗口不是对准最明亮的星体,而是对准银河系之外那片沉沉的夜幕。他们的历法可以维持到四亿年之后。这一切知识已经超过了农耕社会的玛雅人的实际需求而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既然超出他们的需要,就说明这些知识不是玛雅人创造的。那么,又是谁把这些知识传授给玛雅人的呢?在那个全世界各民族仍处在蒙昧的年代,又有谁掌握如此先进的知识呢?
玛雅人的纪元年代也是不可思议。现存的各种玛雅古文字和玛雅人自己的传说,都证实他们的纪元年代可追溯到公元前3113年。这个年份与埃及人的历史开端仅差几百年的时间。这个年份看来是真实的,因为再没有比精于历法的玛雅人更了解年代的了。对自身历史能有如此深刻的记忆,对一个相当落后的原始部落来说,这的确是很不容易的。
然而,帕伦克的宇航图则让人们更加震惊和迷惑。帕伦克位于墨西哥高原一个荒凉的山谷里。20世纪50年代,考古学家来清理这个玛雅废墟时,他们从浮尘和苔藓中,发掘出了一块沉重的、刻满花纹图案的石板。石板上刻绘的图画既神奇又夸张:一个像驾驶员似的人双手握着某种掌握舵向的把手,围绕在四周的是各种装饰性的花边图案。当时考古界的解释是,这是一件充分展示玛雅人想象力的图画。20世纪60年代以来,美苏两大国竞相发射各种火箭、载人和不载人的宇宙飞行器,频繁地在太空穿梭。当宇航员行走于月球和太空的照片不断传回地面后,人们才大吃一惊。帕伦克那幅图画分明是一幅宇航员操纵火箭翱翔太空的图案。我们无法知道玛雅工匠们是凭着怎样一幅图片来临摹的,但今天看到真正的宇航员时我们惊异于它的逼真。一位宇航员控制着舵向,两眼盯着仪表,这的确是玛雅人仿制的作品,因为那位宇航员的模样多少有些像玛雅人,或许,玛雅人认为他们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遨游太空。尽管玛雅工匠的雕刻使排气管道弯曲变形为一种装饰性的花边框架,各种仪表、环状物和螺旋物,都顺形就势艺术化地被处理成各种图案,但一切仍清晰可见。这个运载工具呈前尖后宽的形状,进气口呈沟凹槽,操纵杆与脚踏板,以及天线、软管,仍被生动地描绘出来。据说当这件作品的照片被送往美国航天中心时,那些参与航天器材研制的专家无不惊奇地认为这是古代了不起的航天器。要知道古代是没有、也不可能有航天器的。那么,远在古代的玛雅人是怎么了解宇航奥秘的?又如何描绘出宇航员蛰居窄小的驾驶舱,紧张操纵飞船的情形?
最流行的解释是:在遥远的古代,南美这片热带丛林里可能有过一批来自外星球的智能生命,他们在玛雅人顶礼膜拜的欢迎中走出自己的飞船。他们教给了玛雅人历法和天文知识,并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运载工具,向他们传授了农耕的各种知识,然后飘然而去,临行前也许有重访美洲的允诺。于是,美洲热带丛林里这才开始一场轰轰烈烈地建造金字塔的热潮。玛雅人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外来的智慧和自身的美感都砌进金字塔里。他们想以这种石砌的庞大的建筑物,迎接“神灵”的重新到来,他们在石板上刻下了自己看到的一切。然而,金字塔建好了,那些“神灵”并未返回,空留今天一幢又一幢破败荒弃了的古代雄奇建筑。当然这只是猜测。
玛雅人“从天而降”的灿烂文明现象,就像一幕刚刚演出序幕就结束的历史剧,毫无痕迹地匆匆消失了。玛雅人为何突然背弃文明回归原始呢?确实是个谜。研究证实,公元830年科班城浩大的工程突然宣告停工。公元835年帕伦克的金字塔神庙也停止了施工。公元889年,提尔卡正在建设的寺庙群工程中断了。公元909年,玛雅人最后一个城堡,修建过半时也停止了。这情形令我们联想到复活节岛采石场上突然停工的情景。种种迹象让人感觉,散居在四面八方的玛雅人,好像不约而同地接到某种命令,他们抛弃辛勤建筑起来的营垒和神庙,离开了肥沃的耕地,向荒芜的深山迁移。
今天我们看到的玛雅人的那些具有高度文明的历史文化遗址,就是在公元8世纪至9世纪之间玛雅人自己抛弃的故居。他们抛弃自己双手建造起来的繁荣城市,却转向荒凉的深山老林,这种背弃文明、回归蒙昧的做法,是出于自愿,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史学界对此有着各种解释与猜测。如:外族入侵、气候骤变、地震破坏、瘟疫流行,都可能造成大规模的集体迁移。然而,这些假设和猜测都是缺少说服力的。
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南美大陆还没有一个可以与玛雅对抗的强大民族,因此,外族入侵之说就站不住脚。气象专家几经努力,没有发现公元8世纪至9世纪间,南美大陆有过灾难性气候骤变。同样,玛雅人那些雄伟的石建筑,有些已倒塌,但仍有不少历经千年风雨仍保存完整,因此地震灾难之说可以排除。至于瘟疫流行的问题,看来很有可能。然而,在玛雅人盘踞的上万平方千米的版图内,要大规模地流行一场瘟疫,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再说玛雅人的整体迁移,先后共历时百年之久,不可能有如此长久的瘟疫。
还有一种新的见解,科学家根据有的祭祀雕像被击毁、统治者宝座被推倒的现象,提出阶级斗争的说法。阶级斗争的确在玛雅社会中出现过,但这种情况是局部的,只在个别地方和城市发生过,而玛雅人的集体北迁是全局性的。还有人试图从生态角度解开玛雅人大迁移的谜,认为玛雅人采取了某种不恰当的耕种办法,破坏了森林,土地丧失了地力等等,造成生存的困境,被迫大迁移。可是不少学者在考察时发现,玛雅人在农业生产上却表现出颇为先进的迹象。他们很早就采取轮耕制,出现了早期的集约化生产,这样既保证了土地的肥力,又提高了生产效率。因而这个说法也是行不通的。
直到现在人们仍然不知道玛雅人为什么突然遗弃了发达的文明,就像不理解玛雅人其他方面一样。历史学家们还发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现象,不知道未来能否从这个现象中找到他们迁移的原因。这个现象是:众所周知,埃及和印度的古代文明,首先发祥于尼罗河与恒河流域,中国古代文明的摇篮则在黄河和长江流域。而玛雅人最古老的城市,都不在河流旁。河流能给都市带来灌溉和引水方面的便利,又是人员与商品交换最初的通道。从各民族的早期历史来看,他们的文明都离不开河流。玛雅人偏偏把他们那些异常繁荣的城市,建筑于热带丛林之中,这是颇有意味又令人费解的。
来去匆匆的玛雅人,神秘莫测的玛雅人,留给后人太多遐想和猜测的空间,希望有一天能够破解玛雅人的“密码”。
光辉灿烂的三星堆文明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南兴镇北。它的发现非常偶然,1929年春天,当地农民燕氏父子在耕田时,发现了一块精美的玉石,接着他们挖掘出300多件光彩夺目的玉石器物,后来偷偷拿到古董市场去卖。这批宝物马上引起了有关人士的注意。这些玉器因其浓厚的古蜀地域特色引起广泛关注。1933年华西大学美籍教授葛维汉及其助手首次对三星堆进行发掘,由此拉开了对三星堆半个世纪的发掘研究历程。1980年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四川省博物馆、四川大学历史系联合对三星堆遗址进行大规模考古发掘。发掘出许多陶器、石器、玉器等稀世珍宝,还有4 000多年前的墓葬,对了解当时的历史文化和人们生活方式有重要作用。考古初步确定该遗址是西周时期的古遗址,这次大规模的考古工作为揭开古蜀国之谜奠定了基础。
而三星堆遗址真正闻名世界是1986年两个商代大型祭祀坑的发现,两个坑上千件国宝重器的出土,震惊了世界。英国《独立报》撰文说三星堆的发现“比有名的中国兵马俑更要非同凡响”。两个坑出土了大量青铜器人像雕塑,它们十分特别,在中国古代文明史上十分罕见,在东方乃至世界艺术史上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尤其是一尊高3米的铜像,人像面部栩栩如生,头上戴着用羽毛装饰的发冠,身着带有巨龙、人面花纹的衣服,看上去十分华丽。它填补了美术史上商代大型雕塑的空白。
三星堆的发掘和研究工作还在继续,1989年,四川考古部门对三星堆进行鉴定,证明它是由人工夯筑而成;1990年,挖掘东城墙发现3 000多年前的土坯砖;1992年,试掘西城墙并获确认;1994年,发现并发掘南城墙。至此,彻底确认了三星堆古城的存在,整个古城的东、西、南三面被城墙包围,北面以鸭子河为天然屏障,总面积超过3平方千米,这样大的古城在中国同时期文化中也是罕见的。三星堆是一座无论规模、布局还是建筑工艺都令人吃惊的古城。
如今我们可以全面认识这一古代辉煌的文化遗址了。三星堆文化遗址距今4 800~2 800年,延续2 000年,即从新石器时代晚期延续至商末周初,这把四川的历史向前推进了1 000多年。三星堆文化有着鲜明的地域特色,其陶器以高柄豆、小平底罐、鸟头形把勺为基本组合定式,其中还有瓶形杯,它是三星堆出土的很有地方特色的器物,很像今天我国北方地区用来烫酒的陶瓷酒瓶。玉石器也很多,尤其以“边璋之王”的玉边璋为代表,它长达159厘米,厚1.8厘米,宽22厘米,加工精美,棱角分明,器身上刻有纹饰,如此大件的精美玉器,在国内现有的考古发现中仅一件。
三星堆遗址出土文物最鲜明的特点还是它独特的地域性。三星堆的奇异人物造型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古代神话中的“千里眼、顺风耳”形象,和中原地区出土的人物形象差别很大。有人猜测这是天外来客的外形,或者这些东西是用于天人相通的器物,或者它们就是天外来客的遗留物。这些人物形象都是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面对这些造型诡异的青铜器,人们十分不解。专家们认为,三星堆人有可能是来自外族。因为对照三星堆出土的金杖、金面具青铜像等文物来看,三星堆文明与其他大陆的文明有很多相似之处。三星堆文明这种迥异于中原文明的独特气质说明这是多种外来文化在三星堆融合的结果。
三星堆文明又为何突然从成都平原消失?专家们认为这座东方古城突然消失,可能是因为一场大洪水。从现在已经十分明朗的考古结果看,三星堆古城布局很像今天的成都,北邻鸭子河,马牧河由西而东贯穿全城。三星堆的古蜀先民择水而居,为它的繁荣也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庆幸神秘梦幻的三星堆古蜀国终于再现于世人面前,相信三星堆文物也必将以其无穷的魅力,闪耀出迷人的光芒。
远古惊人的天文知识
在天文方面今天的人类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认识,但有些近代才发现的天文现象,在几千年前的古代已有记载。这是怎么回事呢?
20世纪60年代初,中国考古人员在新疆的一座古老山洞里,发现了一批古代岩画。经科学测定,这是数万年前的作品。其中,有一组世界上最早的月相图,由新月、上弦月、满月、下弦月、残月等连续画面构成。最令人震惊的是,满月图上,在球体的月南极处的左下方,画有七条呈辐射状的细纹线,这表明月相图作者极鲜明、准确地表现了月球上大环形山中心辐射出的巨大辐射纹。今天在满月时,人们用天文望远镜观察月亮,会发现一些中型环形山都有向四方散开呈辐射状的光亮条纹。条纹的宽度达几千米,长度可延伸到离辐射中心几千米远的地方。这些条纹叫辐射纹,也叫光脉。这不禁让人吃惊,因为人类发明第一架望远镜至今只不过300年左右的时间。而在几万年前,人类尚处于“钻木取火”的原始社会,人类是如何知道月球环形山的情况的呢?
20世纪30年代,一位法国科学家深入非洲马里西部与世隔绝的荒漠地带进行考察,无意中发现一个叫达贡的土著部落,他们很落后,过着原始人一样的生活。但这个落后的部落却让法国科学家以至全世界大吃了一惊。他们告诉来访的法国人说,天狼星有两颗卫星,其中天狼星B在达贡土语中被称为“波”星。他们说,“波”星是所有星中最小而又最重的星,当人类在地球上出现后不久,“波”星突然发生了大爆炸,以后逐渐变暗,天狼星的颜色与这次大爆炸有关。更令法国科学家惊讶不已的是,达贡人竟然知道天狼星的运行周期为50年,并说还有一颗天狼星C,那是一颗纯水的星,要比地球的水多得多,它的重量则是天狼星B的1/4,运行周期也是50年。好一个达贡人,把法国人惊得差点儿掉了下巴。人们无法想象一个与世隔绝的土著部落对天狼星的了解竟比天文学家还要多,他们以及他们的祖先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知识的呢?
18世纪,有一位名叫斯维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献。他在研究一些上古文献的时候,知道了火星有两颗卫星,并将这一发现公之于众。150年以后,天文学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围发现了名叫弗波斯和蒂摩斯的两颗卫星,时间是1877年。而且观测到的两颗卫星运行的规律和周期,竟然与斯维伏特从上古文献中得到的结果非常接近。
中世纪的天文学家柯帕尔尼克斯,首先提出了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的观点。但他在向罗马教皇提交的自己论文的序言中却写道:“我是在读了古代人的书之后,才有了地球是运动的这种看法。”我们已经无法知道柯帕尔尼克斯读的是什么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读的书比人类认识到地球围绕太阳旋转要早得多;7世纪时,亚美尼亚著名学者希拉卡奇也见到过同样内容的古籍,这些古文献记载说:地球是个圆形的球体。另外,犹太经典《卡巴拉》也说道:“人类所居住的地球,像球一样旋转着。当其居民有的在下面时,其他的人就在上面。当地球的某一地区是黑夜时,其他地区是白昼。还有,当某一地区人们迎接黎明时,其他的地区则正笼罩在夜幕之下。”奇怪的是,《卡巴拉》显然不是这一观点的提出者,它也是在转述更远古的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