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变什么样了?”他轻而易举牵制了我的手,顺势覆在我身上,笑得狡黠。
“变……变成se/胚了!啊——讨厌!”我躲闪着他四处乱拱的唇尖叫。
他愈加笑得开怀,“可我怎么觉得今日的你也不像歌了呢?而且你似乎更喜欢现在的我呢!”
“谁喜欢啊?傻逸君可爱多了!你……你坏死了!你还我逸君来!啊——”
……
一场大战,终以我的失败而告终,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如此大的动静,嬉闹亦从未如此激烈,我似乎真的原谅他了……
至于为何会原谅他,后来我才想明白,或许只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孤独的人。我本就是一离人,而他,纵有显赫家世,挥金如土,在这富贵浮华的深宅里竟是比我更寂寞,更无助……
今日,是我所见逸君最开心的一次,我,似乎亦然。
不可否认,情/欲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两个人的真正融合应是包括了身心的,是以虽然我们之间多了一个娉婷,但彼此心门打开,不再有任何芥蒂,我和他反倒更加贴心了……
再无力翻腾之时,我朝内侧卧,内疚之心渐涌。伤痛之时,我心心念念要随了夏生去,反反复复念着夏生的名字,为何逸君回归,自己便如此开心了呢?开心得一度忘了夏生的誓言?我怎可以如此无情无义?握住胸前的香囊,我深深叹息。
身后温暖靠拢,我被他纳入怀中。“歌,夏生是不是和我一般好?”他忽问。
我不明他因何有此一问,回眸探究他的深瞳,除了柔和,并无异状,我才点点头。
他唇角微扬,拥紧了我,“歌,若我死了,我定愿这世上有个比我更疼你的人陪你一生,愿你忘了我,和他快快乐乐生活。”
猛然听闻这般不吉利的话语,我惊惧交加,轻喝他,“你胡说什么呢?”
他只是浅笑,“所以,夏生若和我一般疼你,定也是这么想。”
我在他的笑容里沉沦,原来他是这个意思!他竟能看穿我心事……
我眨了眨眼,何时眼睫湿润?“可是逸君……”
“我明白!”他打断我的话,“你可以永远把他放在心里,可不能苦自己,他是希望你笑的,对吗?”
我的泪终于无法抑制,滚滚而下,不知是为了夏生,抑或是为了这样的他……
逸君,逸君,现在的我,是爱你了吗?
仍是没有答案,只知一个事实,他是我的夫君,如他所说,如今的我,只有他了……
静卧他怀中,时间静止……
“少奶奶,你不能进去!”门外忽然想起了如烟急切的声音。